我不反对草根文化,是草根就有草根的文化,这是人家的自由。但我们不是草根,不是草根装草根,是连草根文化都不如的。当代的中国,关心学术的人还是很少的,和者寡也是当然的事情。但不能因为和者寡就不这样做。如前所言,一种文化有一种语言,《狂人日记》不能用说书人的语言表达,陈景润不能用天津快板的语言演算他的哥德巴赫猜想。同样,学术的东西必须用学术的语言进行表达。我们可以写得尽量通俗些,但不能转变成鸳鸯蝴蝶派小说。自己用自己的语言,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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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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