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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帝白痴辨──兼析其
汉惠帝新论——兼论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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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惠帝新论——兼论司马迁的错乱之笔(之一)

时间:2009-7-24 13:47:13  来源:不详
,亦未尽通畅。)三、性格的记载颠倒错误:惠帝坚决保护如意而如意竟因不能早起而被杀,说明个性软弱不像高帝的人是如意而非惠帝。

       三、高帝“常欲废太子”?

    惠帝的性格既像高帝,那么高帝常常想要废掉他就应当不是由于他的缘故,而应另有原因。本节将论证真正原因应是高帝晚年“常欲废吕后”。依据当时“子以母贵,母以子贵”的母子共存共荣礼法,皇后被废太子当然也要被废。(注:景帝时,礼官大行引此语建请立太子之母为皇后。《汉书补注·外戚传上》补注引周寿昌曰:“本《春秋公羊传》。时,朝廷用《公羊》决事,故大行引之。”)《史记》从未直言此事,但有许多记述间接指出此事。
    首先,卷九卷首即指高帝晚年最爱戚姬不爱吕后,因而欲废刘盈,改立如意为皇位继承人。这个说法卷四九《外戚世家》重述了一次。此外,卷五五《留侯世家》引张良之言“上……以爱欲易太子……虽臣等百人何益……此难以口舌争也”与“四皓”之言“臣闻‘母爱者子抱’,今戚夫人日夜侍御,赵王如意常抱居前”也都指出同一事实。在这个记述中,“骨肉之间”是错乱之笔,应作“夫妇之间”;因为群臣难以插手的是夫妻之事而不是皇位继承的国家大事,叔孙通在朝廷欲死谏之事可证。此外,“上曰:‘终不使不肖子居爱子之上’”的记述与“母爱者子抱”相抵牾;因为高帝所爱者是“母”而非“子”,而且如前所述惠帝像他,并非“不肖子”。
    第二,司马迁也以错乱之笔在卷五五《留侯世家》记载高帝所要废的是吕后。高帝与戚夫人楚歌、楚舞那段记述有许多错乱:一、四人已离去,高帝还“目送之”,此后如何再“召戚夫人指示四人者曰”?二、“‘指示’四人‘者’曰”,语句不通。三、指四人而曰“欲易之”,究竟欲易谁?受词指涉含混错乱。四、假定欲易者为太子,为何说“吕后真而主?”(注:梁玉绳也指出:“此语可疑。高帝岂预知有吕氏称制之事乎?”见《史记志疑》卷二六。)五、太子既需被“调护”,岂能说他“羽翼已成”?六、高帝是楚人,好楚歌(注:《汉书·礼乐志》载:“高祖乐楚声,故房中乐楚声也。”);此处并特别指出他唱“楚歌”,那么此歌为何明显背离楚风而全无“兮”字?(注:刘知几指出,《史记》所载之“鸿鹄歌”与《楚汉春秋》所载的不同,可惜“《楚汉春秋》今不复见。”(《史通·杂说上》由此可说,高帝应曾作此歌。假定如此,此歌当作于“大风歌”后五六个月左右。卷八《高祖本纪》载大风歌作于高帝十二年十月回故乡沛县时,歌诗曰:“大风起兮……”因此,他临死前焉能作出异于此一风格的“楚歌”?项羽所作的楚歌“力拔山兮……”风格也与大风歌相近。卷九所载的赵王刘友悲歌与卷二四《乐书》所载的汉武帝“太一之歌”和“天马之歌”也大致相同。简言之,楚歌无“兮”是不可思议的。)七、此歌充满肃杀之气与无奈之情,高帝岂有在置酒庆幸得人调护惠帝后而指他唱此歌之理?简言之,这些错乱都在提示那只恨不能射杀的“鸿鹄”就是“吕雉”!(注:吕后名“雉”。《史记》仅提其字,避提其名。苟悦认为“讳雉之字为野鸡”(见《史记志疑》卷三“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下案引)。笔者赞同此说,这可能是司马迁的“缺漏之笔”,意在隐讳“牝鸡司晨”的国耻。)
    第三,卷九九《刘敬叔孙通列传》所载叔孙通谏净不能废太子之言,表明高帝所要废的直接对象是吕后。“昔者晋献公以骊姬之故废太子,立奚齐”以类比的方式指出“高帝以戚姬之故欲废太子,立如意”;“吕后与陛下攻苦食啖,其可背哉”更明言高帝所要背弃的是吕后。
    第四,高帝欲废吕后的原因是怕她会加害如意与戚夫人。这是他的临终之忧。卷九六《张丞相列传》详细记载了这件事。赵尧因而建议他派周昌担任赵相以保护如意。然而,他所托非人。脑筋与个性像木头一样僵硬死板的“木彊人”周昌(注:卷九六《张丞相列传》载:“太史公曰……周昌,木彊人也……然无述学,殆与萧、曹、陈平异矣!”),在他死后半年就辜负了重托。司马迁以错乱之笔在卷九记载了这件事,即“吕后最怨戚夫人及其子……王来”。这段记述有三个错乱提示。一,“令永巷囚戚夫人”文法不通;“永巷”是囚禁犯罪宫女的“场所”不能受令。二,周昌的侯号错误;梁玉绳指出:“昌封‘汾阴’,不封‘建平’也。”(注:《史记志疑》卷七。)三,周昌虽是“木彊人”,不可能愚蠢到告诉吕后使者那些话。因此,吕后召赵王的实情应如卷九六《张丞相列传》所载的“吕太后使使召赵王……赵王果来”。在这段记述中前述错乱都不见了!吕后之骂“尔‘不知’我之怨戚氏乎”证明周昌没有告诉使者那些话;否则,她骂的应是“尔‘既知’……”简言之,卷九的错乱之笔意在凸显周昌的不知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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