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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祭祷简“蒿之”、“百之”补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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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9:4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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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闻之情有凄有怆,百物之精也者,人气扬于上为昭明,百物之精气为焄蒿凄怆,人与百物共同,但情识为多,故特谓之神,此经论人,亦因人神言百物也。神之着也者,人气发扬于上为昭明,是人神之显著。 《礼记·祭仪》这段文字只是解释何为“鬼神”,郑注“蒿谓气烝出貌”中的“气”指的当是“骨肉斃于下阴为野土,其气发扬于上为昭明”中的“气”,即“鬼气”。“蒿”是用来形容这种“气”的,而非“蒿”义为“气烝”。而其中的“著”是“显著”的意思,也不能理解为“凭依”。所以刘先生用此来解释简文中的“蒿祭之”也是欠妥当的。所以对“蒿之”、“蒿祭之”的解释还得另作他途。 研究焚香史的学者指出:从芳香植物或动物分泌物提取的天然香料,用于驱虫、熏烧、敬神等诸般现象,是远古先人在掌握火的使用后,燃烧柴木时,发现了香木、香脂有散香清神作用,从此人们有意识地将香木、香脂直接焚烧,升烟祭天。这在世界其他古民族如古埃及和古希腊中都可以见到。[11] 在我国殷商时期也已有“燎祭”的存在。最初,“燎祭”作为殷商时期祭祀制度中一种祭法,仅积薪而燎之。《说文》:“尞,祡祭天也。”“祡,烧祡燓燎以祭天神。”后来渐及于燎牲,成为用牲之法。在甲骨卜辞中,祭祀先王高祖时即多用燎祭。[12]不过我们暂时还无法确知殷人在“燎祭”时燔烧的柴究竟为何种木料,但这些柴既然用于祭天、祀祖,恐怕也随便不得。商代人的祭品中有鬯,《说文》:“鬯,以秬酿郁艸,芬芳攸服,以降神也。”所以我们据此推测,用于“燎祭”的柴可能同样也会在味道上有些讲究。 及至周代,周人在选用祭品时就更加注重了香味的选择,据《礼记·郊特牲》: “周人尚嗅,灌用鬯嗅,郁合鬯嗅,阴达于渊泉,灌以圭璋,用玉气,既灌,然后迎牲,致阴气也”。 郑注:“祭必先求诸阴,故牲之未杀,先酌鬯酒灌地以求神,以鬯之有芳气也。又,捣郁金香草之汁,和合鬯酒,使香气滋甚”。 周人不仅在祭品上讲究芳香的气味,而且在祭祀时用于燔烧的柴草也需要有香味。 《周礼·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实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风师雨师”。 郑注:“禋之言烟,三祀皆积柴……燔燎升烟,所以报阳也”。 孔疏:“禋,芬芳之祭”。 虽然周人用于“芬芳之祭”的柴草大都不可知其所属,但有一种却有较为明确的记载。 《周礼·甸师》:祭祀共萧茅。 郑注:杜子春读为萧。萧,香蒿也,玄谓《诗》所云“取萧祭脂”,《郊特牲》云“萧合黍稷,臭阳达于墙屋,故既荐然后焫萧合馨香”。馨香者,是萧之谓也。 《礼记·郊特牲》:“萧合黍稷,臭阳达于墙屋.故既奠,然后焫萧合膻芗。” 郑注:萧、芗,蒿也,染以脂,含黍稷烧之。 《诗·国风·采葛》: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毛传:萧所以共祭祀。 《尔雅·释草》云:萧,荻。郭注:即蒿。邢疏:李巡曰荻,一名萧。陆机云:今人所谓荻蒿者是也,或云牛尾蒿,似白蒿,白叶,茎粗,科生,多者数十茎,可作烛,有香气,故祭祀以脂爇之为香。 《诗·大雅·生民》:载谋载惟,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 毛传:取萧合黍稷,臭达墙屋,先奠而后爇萧,合馨香也,……傅火曰燔,贯之加于火曰烈。 郑笺:……烈之言烂也,……取萧草与祭牲之脂爇之于行神之位,馨香既闻,取羝羊之体以祭神,又燔烈其肉为尸羞焉。 孔疏:萧,香蒿也。爇,烧也。言宗庙之祭,以香蒿合黍稷,欲使臭气通达于墙屋、故《记》酌于尸,已奠之,而后烧此香蒿,以合其馨香之气,使神歆飨之,故此亦用萧,取其馨香也。 此种燃蒿以祭的方法至后世也仍有延续,如: 《通典·祔祭》礼生彻毛血之豆,降自东阶以出,诸太祝取萧蒿焚于炉炭。 《宋史·舆服志》:太庙奉瓒盘、荐香灯、安奉神主、奉毛血盘、萧蒿篚、肝膋豆宗室。 《元史·祭祀》:燎炉一,实以炭。篚一,实以萧蒿黍稷。 今天每逢端午节,人们还要在门上挂艾蒿以避邪。许多少数民族也多有燃蒿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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