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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编纂百年回顾(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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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0:5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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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该书翻印于1899年,未知孰是?)以及桑原骘藏的《东洋史要》(一说为《中等东洋史》)等。此社于1898年亦就解散。前者用汉文写作,故影响较大。 ④据李洪岩《史术通贯经术,柳诒徵之史观》。近代中国网(http,//www.china1840—1949.com)2002年11月12日。文章分析柳先生持古文经学、国粹学派立场,然仍立足于今,立足于政治诸论断,深得要旨。 ⑤原书作李提摩太译,蔡尔康述,译书始于1893年,正式出版之前曾在1894年连载于《万国公报》。详情参阅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597—602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据上书《西学东渐大事记》介绍,1838年由传教士郭实腊编的《古今万国纲鉴》,似为在中国翻译印行的西方历史知识之早期刊本。
其中尤以日人译编外国史书被“中介”到中国为多。据悉,仅1901年至1903年,中国人翻译出版的日本人编著的史地类书籍即达120余种①,章节体的样式亦由此引进,这就为新式中国通史体裁的创建提供了借鉴。
学者多认为章节体是新式中国通史区别于旧史的一个显著特点.笔者以为形式的变革,实取决于内容变革的需要。分章节与传统的分卷都只是出于内容分段的需要,并非完全不可相容。关键是新式中国通史按年代叙述(此为史书必不可免的要素)之外。关注的重心意欲转向“人间全体之运动进步”、“社会政治进化衰微之原理”,亦即由王朝而转向国家,由“精英”而转向社会民众,不再以“褒贬人物、胪列事状为贵”;所述内容亦由政治、经济扩展至美术、心理、社会、宗教等,或纵或横,反复交织,重分析归纳,章节体裁的逐级分目列题,具有自由剪裁、有机编织的灵活优势,较之传统分卷更容易表述前面说的编著意向的内在逻辑联系。
三是晚清学制改革,各类学堂,学校风起云涌,课程革新的需要,推动了以教科书形式出现的中国通史编著步入高潮.1896年、1898年李端棻、康有为先后向清政府呈《请推广学校折》、《请开学校折》。作为“晚清新政”的组成部分,清政府先后有壬寅学堂章程(1902年)、癸卯学堂章程(1904年)之颁.1905年上谕更明令废止科举,各类新学堂遂迅速兴起,数量呈直线上升之势.在清廷颁布的《癸卯学堂章程》(阳历为1904年1月)中即规定小学历史课程的目标是“俾知中国文化所由来,及本朝列圣德政,以养国民忠爱之本源,尤当先讲乡土历史,采本境内乡贤名宦、流寓名人之事迹……以动其希贤慕善之心”;中学的目标是“注意在发明实事之关系,辩文化之由来,使得省悟强弱兴亡之故,以振国民之志气”。②历史课程既为所颁新学制必开的课程,因此编写中国通史教材成了当时急不可待的教学必需。柳诒徵增辑的《历代史略》就曾因此被清政府列为暂定中学教科书。
整个20世纪,各种中国通史编著本,其中绝大多数或起于教学需要,或被各级学校采用为教科书。即以20世纪通史编著最享盛誉的两大家吕思勉、钱穆的事迹而言,吕先生自1905年至1910年,先后在常州私立溪山两级小学堂、常州中学堂和南通国文专修科任教员,教授国文、史地,弟子赵元任、钱穆对其爱戴备至,印象至深,其时教学积累即为后来所编白话本通史之滥筋.钱先生自1912年因家贫亦即任教于常州秦家渠三兼小学,后转入鸿模小学任教时自习夏曾佑《中国历史教科书》,以后历任各校多以国学为本,1931年任教北大历史系始从事通史教学,《国史大纲》即为此阶段教学的结晶。③足见学校教育,特别是历史课程的设置,实是推动中国通史编著的强大动力.况且作为国民教育的主体,新式中国通史重点面向各级学校的学生,寄希望于“新民”的育养,亦完全符合倡导者振兴民族精神、“开发民智”的中国通史编著初衷。
四是民间文化事业的崛起,特别是出版机构抓住商机,成功操作,为中国通史在内的史学书籍走向社会公众提供了广阔的发展平台。近代出版业的肇始离不开西方传教士的努力,西学东渐风气渐盛,在印刷出版技术更新的条件下,“洋务派”、‘维新派”也先后占领出版阵地④,这些都为新式出版业的破土堀起开了历史的先河。1898年后,民营出版机构大量涌现,知名者先期有商务印书馆(1897年)、广智书店(1901年)、作新社(1901年)等,稍后则有中华书局(1911年).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张元济于1902年正式加盟商务印书馆,随即出于其戊戌变法以来逐步形成的“开发民智”的国民教育理念,并远见到新式教育兴起的前景,果断组建编译所,首次策划并成功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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