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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的州郡地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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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4:16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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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今并不录,盖无尤焉。”此外,刘知几《史通》、杜佑《通典》、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等书都对上述私人撰写的州郡地志有激烈批评,或指责其“谈过其实”、“诞而不经”、“多传疑而失实”。或批评其没有实用价值。杜佑认为地理的重要在于“辨区域,徵因革,知要害,察风土。”李吉甫关注的地理重点是“丘壤山川,攻守利害,” 意义在于“佐明王扼天下之吭,制群生之命”。恰好这些内容南方地志“皆略而不书”。由此我们看到,唐人的地理思想就是强调实用性、强调地志要记载关涉国计民生的有用内容。 受这种重实用的思想影响,北方地区的两部地理学名著,即阚駰的《十三州志》和郦道元的《水经注》在唐代得到了不同的评价。阚駰书颇受好评,而郦道元的《水经注》在北朝及唐代并不受重视。检索《十三州志》佚文,其所记内容比南方地志更具地理色彩,更具实用价值,比较接近于《汉书·地理志》的写法,看不出受南方地志的影响。而《水经注》就不同了,其中大量征引南方地志,如郭仲产《襄阳记》、裴渊《广州记》、罗含《湘中记》、王歆《始兴记》、庾仲雍《山水记》等不下数十种。《水经注·江水注》描述三峡风景道:“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此段文字为人熟知,向来以为是出自郦氏之笔,其实并非如此。熊会贞发现,“自三峡七百里中以下,盛弘之《荆州记》文,引见《御览》五十三。”(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卷三四熊会贞按语,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2834页。)杨守敬曾注意到唐人不重视《水经注》,但他未能解释其原因。我怀疑唐人对《水经注》的态度就是因为它过于接近南方地志了。唐人不喜欢这些南方地志,所以唐代地理著作中也较少引用,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地志佚文更多地是出自于宋人地理书如《太平寰宇记》等书的摘引。 从实用的角度看,唐人的批评是有道理的。详载异物、描述山水的地志的确与国计民生没有多少关系,地志中应该有的诸如政区沿革、疆域四至、人口数量等项重要内容往往缺乏。就地理而言,参考价值确实不大。 总之,东汉魏晋以后私人撰写的州郡地志数量虽多,看似繁荣,但却不意味着地理学本身有了大的进展上一页 [1] [2] [3]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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