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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4:33  来源:不详
《学林春秋》主编张世林先生约我写一篇“我与……”的回顾文章,我答应过,但又没有写成。我反复道歉,并且已婉辞了。最近,该书第二编一校已过,主编旧话重提,要求我还是补写一篇,态度甚为恳切,我只好又勉强答应了。
主编早为我安排了题目,无非是想让我写自己比较熟悉的问题。我想这类问题,有兴趣的同行都已了解,无烦再说什么,于是就自作主张,改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实际上不是总结什么研究成果,而是汇报古史界一个“古稀”老兵近年涉足新领域进行探索的一点心得。按新的词汇说,也许这可叫做专业方面的一段“心路历程”吧!
  我为什么会到拓跋史领域里来探头探脑呢?从远处说,将近四十年前,在翦伯赞先生领导下为《中国史纲要》撰写汉史纲要和魏晋南北朝史纲要两部分时,把过去积累的教材重新整理、查证、订补、加工,感到所写成的这八百年历史书中最为薄弱的部分,无过于东汉和北魏。这些都是延续一二百年的重要王朝,本不应没有像样的内容可写。可是,一来是史学界对此两朝的研究成果确实较少,二来是我自己根抵浅,没能进入这两段历史的深层领域进行探索。我知道,中国通史中还有相当多的段落,相当多的方面,存在类似情况,等待史学界同人一代一代接力去填补充实。填补充实的根本办,不能是在原有研究基础上一遍又一遍地去改编通史,只能是有针对性地多做专题研究,逐渐积累成果。在撰写上述《纲要》时我曾萌发“人弃我取”的想法,把历代史家弃置的北魏历史(均田、士族、府兵等少数热点题目历来重视者多,不在此列)捡拾起来,作一番努力,看能不能起一点填补历史空白的作用。但时过境迁,二十多年中在这方面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80年代中期以至90年代连续的若干年中,几位随我攻读学位的学生,不约而同地把博士论文选题都定在北朝时期,前后有八名之多。他们各定一题,都有问题要与我讨论,其中好多问题我都没有现成答案,这逼着我跟他们一起读书思考。他们每篇论文都有立意、取材、定范围和题目、分层次和章节等等的多次反复和修正,甚至有时推倒重来。我如果不跟着他们转,就很难起释疑解惑的作用。这样,自己也会发现一些不在他们研究范围以内的问题,这些问题在脑子里积淀日久,想花点时间把它们弄楚。于是从三、四年以前开始,我干脆把手头的工作计划放弃,集中气力来攻一攻北魏问题。这样我就不知不觉地进入这个园地,一混就是几年了。
  教书是我的天职,我也喜欢教书,喜欢同青年人打交道。我懂得教学相长的道理,并且经常从中受益。我很想多开一点专题研究性的课程,这一来是系内教学的需要,二也是为了逼着自己多研究一些问题,出一点研究成果。我白,自己毕竟已是午后三四点钟的“太阳”,不能没有自伤迟暮之感。秋后的蚂蚁,还不快蹦几蹦,怕难得再有机会了。80年代以后,我匆匆忙忙地开过魏晋史专题研究、秦汉史专题研究、东晋门阀政治研究、吴史导读等课程,还准备开《颜氏家训》导读课程。90年代初,一场病打断了计划,以后的工作节奏不得不作适当调整。
  开专题研究课是个苦事,也是个乐事。要开出一门新课,得先准备好十个八个题目,有基本资料,基本见解,基本结论,也就是说得先有若干篇论文素材才行。课程每一讲总得多有一点新鲜之处,大体上要能自圆其说,经得起学生们听、想、问,使他们觉得有所收获。这首先是自己逼自己,苦就苦在这里。有的问题,讲过以后觉得破绽很多,或是资料过于贫乏,缺乏新意,并不成功,不免懊恼得很,干脆放弃算了(也有的问题,放弃几年之后,回头再捡起来,居然又能弄出一点名堂)。有的情况比较顺利,课堂讲过,自觉理直气壮,学生听来也兴味盎然,课下还找我讨论。这对我来说就像是通过了答辩一样,增强了信心。这种情况,只需再作一段时间的细致思考,完善论点,充实资料,并且能排除各种反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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