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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新儒家的价值定位

时间:2009-7-24 13:57:31  来源:不详
钱穆先生是最富历史感的,他说得十分准确:“战国学者,对政治理想总是积极向前,面对现实政治则常是消极不妥协,带有一种退婴性。这一认识形态直传到后代,成为中国标准知识分子一特色。”由一厢情愿的“开出”,转换成政治理想与现实政治的对峙张力,“二重世界的超越区分”就变得比较可以捉摸了。钱穆先生提供了新儒家没有提供的另一种思路,应该说是非常有价值的。

正像基於经验理性和工具理性的行动主义者,可以批评或者怀疑纯粹的内省直觉,却不能取消或抹煞它:站在新儒家的超理性立场,同样也没有理由取消或抹煞前者的合理性。在思维的太极图上,这是互为消长变易的阴阳鱼,一开一关,一张一弛,两者不可废一,唯变是适,利而用之。科学技术和政治经济制度层面的运作,必主要依赖於经验理性和工具理性,这是不待多言的。尽管科学的发现(或曰:科学革命)常离不开直觉的突显,然而最终仍要归之於数学、逻辑、实验等的一系列操作。至於政治经济层面的安排,其逻辑的起点即确认人是“经济人”与“政治动物”,其理路是以恶制恶,在权力作为一种稀缺资源的开发与分享上,在权力的制控上实行的是游戏法则(或雅名曰:协议)。西方哲人说得好:“国家是人类必要的祸害”,权力是污染之物,民主政治只是所有政治形式之中,“最不坏的政治”。关於这些问题的讨论,已越出本文所能胜任的范围,就此打住。

利用文未有限的篇幅,笔者最后想说的,“内圣开出外王”,从历史的经验说,与其良好的心愿相背的是,它往往会诱导出很坏的社会后果。“内圣外王”论者多般会有意无意地夸大文化的作用,例如说“今日国家的政治问题实是一个文化问题”。最近的讨论中,我们已经看到不少人热衷将中国当代许多历史的曲折、灾难性的失误,尽归之於知识分子精神观念上的偏差。这正是以“思想万能”去包办顶替一切的一种回报。我非常同意有的学者所说,这是“不能承受之重”。从正面而论,“内圣开出外王”论者常有一种欲建立“文化天朝”,以某种文化(有人曾明倡曰:“思想上的太祖高皇帝”)“大一统”一切的霸道潜意识,排拒文化的多元化。从“内圣”到“外王”,必寻觅一个能操作的“载体”。这个“载体”或是卡里斯玛式的天才领袖,或是由“思想上的太祖高皇帝”哲人作“王者师”来承当。其结果,都通向专制政治,或为专制政治涂饰道德的外装璜,而非民主政治(对亚洲四小龙是由儒家开出的“资本主义”一说,我是存怀疑态度的,希望有睿识者能及早破除这一迷惑)。这也就是直到今天,到处仍可见到的与政治精英相仿,有些文化精英往往“霸气”十足的根子。

韦政通先生说得好:“政治不能道德化,道德也不能政治化”。如同人生是一种过程、一场经历,由个人群聚而结成的社会又何尝不是一种过程、一场经历。这是面对现实、处理现实的外在世界的展示。诸多的两难命题,如群体与个体的矛盾对立,物质享受与精神需求的矛盾对立,自由与秩序、民主与纪律、自我与超我等等的矛盾对立,犹如对峙两极,“阴阳相摩,八卦震荡”,永处于调整之中,“扶得东来西又倒”。“上帝”为世俗社会安置了一杆永远换找不到平衡点的、永处于摆复中的“天平”。人们永远不会满意于现世,因为现世从来没有提供出一个完美的、至善的、至纯无染的社会政治。纵观人类历史,“进步”是源于不满而克服不满,然又召唤来新的不满,是处在一系列不满—满意—不满的连续变化的创造之中。这时,我们才会看到“内圣”对现世的观照与批判的力量。“内圣”之学,是在存在与非存在、真实与虚妄、善与恶之间保持一种生生不息的批判思辨精神,是改造社会现状必不可少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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