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收藏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教案试题 >> 历史论文 >> 正文
中国再婚制度的历史沿革
中国改革:历史与伦理的
50年来的中国近代文化史
中国通史的一种读法——
20世纪中国社会变革的可
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轨迹
顾颉刚与《当代中国史学
近百年来的中国哲学史研
20世纪中国古代财政史研
中国艺术考古学初探
最新热门    
 
中国社会经济史面临的挑战――回应《大分流》的“问题意识”

时间:2009-7-24 13:57:35  来源:不详
 
按:作者对《大分流》的回应,拟分实证与理论两部分陆续展开。本文仅就研究理念与思路发表一些不成熟的想。应《史林》之约刊载于此,目的是向诸位同仁征求意见。
 
[摘要]
《大分流》的研究风格,不同于我们“政治经济学”色彩浓厚的“社会经济史”,呈现出的是经济史的“经济学化”,且有某种去“社会科学化”的隐喻。彭慕兰关于经济史应该循着经济自身的发展脉络,尊重经济发展自主性的思路,值得重视。但笔者认为:随着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的进一步深入,既有《大分流》说的理论过剩的问题,但也有理论不足和理论偏颇的问题。我们没有必要割断重视制度分析的百年学术传统。总结数千年中国独特发展的经验材料,特别是百年以来,直至今日正在深入的经济改革实践,提升经济史理论水平的挑战,正摆在我们的面前。
[关键词]《大分流》;经济史;问题意识
 
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史学,有越来越走向细密化的趋势。它作为学术深入与学科成熟的体现,是合理的,应该为之高兴。但我以为其中也不无隐忧。比较显的一点,便是在对“史学宏大叙事”疏离的同时,也表现出了某种对理论淡漠的心理,并有可能导致对整体历史理解热情的消退。我对前此魏德曼发出的警戒颇有同感,史学“意义”的淡出,很可能同时也意味着史学社会责任感的冷却,以及史学的淡出“社会”。正是从这样的背景出发,我认为,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工作者应该感谢彭慕兰的《大分流》,包括前此翻译出版的弗兰克《白银资本》。因为两书都强烈刺激着中国史学工作者,重燃起了关注理论争论与整体历史评价的热情。
平允而论,在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领域,宏观与微观的失衡表现得相对不算典型。但,它面对的却是另一种挑战:当“宏大叙事”已经扩展到了国与国、地区与地区乃至全球范围比较研究之时,我们在衡定和检讨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历史经验时,需要继续做出哪些改善和努力,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研究品位?
假若《大分流》对我们有震聋发聩的作用,决不止只是对17-18世纪英格兰与中国江南经济的历史比较给出新的视角,或对明江南经济给予了高得有些意外的好评。正如一些国内学者多次向读者申论的那样,在这种解释的背后,有一种理念的革新,即是对既有研究“理论范式”――欧洲中心主义的“颠覆”(我个人认为用“震撼”一词或许更好些)。
这种外来的震撼,对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意味着什么?如果回溯一下中国社会经济史学科发生、发展的历程,就比较容易体会,冲击并非仅仅限于若干个具体评估数据或发展水平高低的分歧上,而是直接指向了研究的基本思路,乃至研究的理论支撑。
“全球化”的视野,在中国始于何时?目前仍在争论。但无疑义的,中国经济史学科的创建,大约不会早于上一世纪的30年代。敦促它诞生的社会动因,就是在当时的“全球化”大背景下,为寻求“中国向何处去”而展开的中国社会与欧洲社会发展历程的比较。在经济史尚处于襁褓期的“中国社会史论战”中,关于当时中国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评估,论战各方存在严重的分歧,但无一例外,都是从比照欧洲历史的角度去立论的。争论各方都接受了由欧洲输入的社会理论,包括社会变革的方向,也离不开激进与保守对歭的欧洲历史背影。率直地说,我们经济史研究的主流,一开始就是用政治经济学而非单纯的经济学眼光去考察、评估经济事实的,它们是“社会经济史”,而非一般意义上的“经济史”。
《大分流》的研究风格,很不同于我们“政治经济学”色彩浓厚的“社会经济史”,呈现出的是经济史的“经济学化”,数据的处理更是占了相当篇幅;虽没有明言,但主张去“社会科学化”的隐喻,也是感觉得到的。《大分流》通过纵横捭阖的正反论证,强调问题并不在于欧洲有什么制度或政治、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