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收藏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教案试题 >> 历史论文 >> 正文
中国再婚制度的历史沿革
中国改革:历史与伦理的
50年来的中国近代文化史
中国通史的一种读法——
20世纪中国社会变革的可
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轨迹
顾颉刚与《当代中国史学
近百年来的中国哲学史研
20世纪中国古代财政史研
中国艺术考古学初探
最新热门    
 
中国社会经济史面临的挑战――回应《大分流》的“问题意识”

时间:2009-7-24 13:57:35  来源:不详
-18世纪更为困难的境地。
如果转换一个角度,放在全球化的市场竞争里考察中国的发展,其发展的限度或不足,也确实值得总结。这里我想举出中日之间的差距,因为这很能说明问题。17-18世纪与中国同处“亚洲贸易圈”的日本,其时国内丝棉生产水平明显落后于中国,且依赖于中国技术的传播。然而,到19-20世纪之交,日本完成了由“移植”到“创新”的飞跃,在生丝、棉纱、棉布的出口方面都超过了中国,在世界市场的竞争中胜出。以美国市场为例,19世纪下半期中国丝在美国进口的生丝总额中还能占到50%的比例,但到1903-1913年,日丝已经上升到65%,华丝则降低到22%;到1931年,日丝竟高占82.9%,华丝更下落到11.7%。棉花方面的情况更是令人一唱三叹。一方面,日本在进口印棉、美棉的同时,仍大量进口中国原棉。1912年,中国对外输出的原棉总额中75%是出口到日本的,占当年中国输日商品总金额的21%。1918年,在中国向各国输出商品中占第三位的原棉出口中,80%是输出到日本的,占中国输日商品的第一位(这是历年中最高的数据)。另一方面,日本输入到中国的棉纱、棉布的数量却逐年在增加。1905-1913年之间,日本输华棉纱量以年平均6.47% 的速度增长,棉布输华金额的年平均增长率则达到26.33%。[ii]其中日本输入中国的棉纱,一部分是由印棉加工转运过来,一部分正是由中国原棉经加工后回流的。另外,《马关条约》后,日本获得了在华开设纱厂、纺织厂的权利,利用中国廉价原棉、劳动力生产的棉纱、棉布,挤走了中国棉布在欧美、特别是东南亚的市场份额。
 以上事例说明,若论所谓人口、资源关系紧张造成的“斯密峡谷”,日本比中国江南的严重性不知要高出多少。世界市场机会的获得,中日在时间上也差不多同期。然而在利用世界市场机会,改组、改善生产要素和追求技术革新方面,日本比中国都要更主动、更灵活、更有效。日本的例子说明,西欧的突破固然是“偶然”(正确地说是具有一定的或然性的),但它成功的经验和条件是可以通过“信息”和“市场”传播的。“大分流”这一名词,我的感觉,它有表达不妥的“预定性”缺陷,即目的论的色彩。如果把它理解为一道打不破的欧亚屏障或鸿沟――在19-20世纪之交,日本不是靠许多因素(当然也包括战争与对中国的“条约”优势)在亚洲率先成功地实现了所谓“脱亚入欧”的变革吗?可见,机遇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当机遇到来后,也有利用得好、利用得不好的差别――这时关于经济发展的分析必须回到它自身的经济发展环境和脉络中去寻求解释。日本的例子,不是很值得深刻反思中国的发展,在哪些方面、因何种原因,在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落后并落后挨打呢?
附带也说一下人口问题。从史料看,明清江南人口密度之高,是当时生活于其中的人无不强烈感觉到的(我查看了明后期至清前期多任江南巡抚、地方大员数量不少的奏折,说明洪亮吉的“人口论”既非最早,更非绝唱。)。然而,人的生存能力,谋求改善生存的欲望,都超出书本的想像――江南的经济水平、生活水平无疑地要高于其它人口密度低得多的地区,这是为什么?当然彭慕兰关于那时的人口数量还没有越过“临界点”也是一种解释,但多少显出了为招架而招架的那种被动(数据的获得与处理都有某种“预定论”色彩)。是的,晚清以来人口仍在继续在增长之中,但经济也在继续发展之中,没有理由认为劳动者的生活水平比以前有所下降(这方面的实证,将另文再论),这又怎么解释?是不是说“临界点”原先估计得低了,还得提高标准?直到现在,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国际市场的竞争中,仍然有促进发展中地区经济增长的势能,也为“亚洲四小龙”的经济起飞所证明。今天,中国的人口已经到了13亿,江南人口不知是明清时期的多少倍了,其它地区的人口还在挨挤到这里,情况又怎样呢?我注意到了彭慕兰在《中文版序言》里,对中国改革开放后的经济发展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期待。虽然此时与彼时的经济状态有了极大的变化,但其中的前因后果,仍值得琢磨。我并不否认人口盲目增长有成为经济发展“瓶颈”、甚至造成生存灾难的可能,但许多历史的和现实的事例说明:相比于原有的理论,经济发展在消解“人口危机”方面可能有的创造能力,应对方法的多种多样,也包括不同的人生存标准的悬殊,对此我们的估计都是非常不足的。假若哪个人想站出来宣布一个数字,说这就是最后的“临界点”了,据我看,还得有敢冒被后来事实证伪的风险才行。
当我们完全沉浸于史实的海洋里,往往会产生一种感觉:生活本身要比概念丰富得多,事实要比理论更具有活跃的生命力。然而,我们又不得不承认,没有概念作为演绎工具,即便是单纯的史料编纂也做不起来;没有理论的归纳与提升,何论历史学诠释的发展?因此,随着经济史研究纵深的发展,内部细节越来越具体地呈现,我们的困难,不仅仅有像《大分流》揭示的理论过剩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