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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考古发掘资料看唐宋时期女性在门户内外的活动

时间:2009-7-24 13:58:16  来源:不详
ip, Status, & The State in Sung China (960--1279),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8, pp.12-24.
[2] 见拙作“Women in Turfan during the Sixth to Eighth Centuries: A Look at their Activities outside the Home”,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Feb.1999
[3] 根据我们的观察,唐代前期夫妻合志的情形较多,后期渐少。参见许曼:“唐宋女性墓志铭研究——以形制为例”,2000年唐宋妇女史课程作业。另外,有些墓志铭,写于妻子去世之时,形式上为妻子所作,但其中的主要内容是有关其逝世在前的丈夫的。例如王欢悦妻麴氏(Ast.IX.1.03)与张雄妻麴氏墓志(73TAM206:75)。这种现象的出现,一方面显示出性别差异带来的偏倚,同时通过对其内容的比较,也使我们注意到墓志所带有的时代印痕。
[4] 今存新疆博物馆的一方红地墨书墓砖,是当地纪年最早(章和七年,公元537年)、叙事最简略的女性墓表之一,其中记载了墓主丈夫的官职与姓名,却没有提及她本人的名字、乡贯及去世时的年龄。 [4] 同一时期中的男性墓表,存在两类情形:同在章和七年的张文智墓表,履历详尽,郡望、卒年记载清楚;而次年的朱阿定墓表,则有其官职、乡贯而无卒年。
[5] 例如,出土于阿斯塔那110墓的高昌延和六年(607年)张沂子妻高氏墓表与出土于504号墓、去世于608年的张叔庆妻麴氏墓表。
[6] 这几位夫人全部出身于大族:如敦煌张氏、敦煌宋氏、张掖袁氏、张掖巩氏及扶风马氏。
[7] 这20位墓主中,11位出自高昌大族麴氏。
[8] 马克·布洛克:《史家的技艺》,周婉窈中译本,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89年,页62。
[9] 例如,其中一简(EPT40.17)书有“毋伤队卒陈谭”之“妻大女捐年卅四”等字样 [9] 。当时这一词语,可能是指年龄及“丁”的成年女性或已婚成年女性。
[10] 《唐律疏议》卷一二《户婚律》首条疏议即提及“若户内并无男夫,直以女人为户”云云,见中华书局点校本页231, 1983年。
[11] 唐代前期的吐鲁番,国家正税的主要部分“以丁身为本”征敛,但也有一些杂税是不考虑“丁身”而以“户”为单位征发的。
[12] 与此相关,有一个值得对比思考的现象:吐鲁番妇女的墓表、墓志中,多以“某人妻某氏”相称,而较少说到她们的名字。在唐代的户籍登记制度中,家中有男性户主时,作为妻子或母亲被载入的女性,一概只录姓氏而不见其名;而户籍中所登载的女儿们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法律诉讼文书,由于其特殊意义,通常需要登录当事人的姓名;但即便如此,在吐鲁番的辞状类文书中,我们所见到的,也多半是“阿白”(即白姓女子)、“阿麴”(麴姓女子)一类简称。然而,在唐代吐鲁番的经济文书中,凡涉及大女之处,必定记录其全名。这显然与其需要向官方负责有关,同时也从一个侧面显示了该类妇女的独立性。她们不同于被认为依附于丈夫的妻子,她们直面官府,是家庭事务的正式代表。另外,在吐鲁番出土的民间契约文书中, 作为签署人一方、或者作为担保人出现的女性,也都写有全名。作为人身符号的名字,是否被看重,被正式承认,在相当程度上反映着当时的社会观念与人们的社会处境。
[13] 刘增贵“门户与中国古代社会”一文,从空间通道、人群分界、社会表徵三个角度对此进行了阐述。见《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68本第四分,1997年,817—819页。
[14] 对于相关问题,高彦颐在其“‘空间’与‘家’——论明末清初妇女的生活空间”一文中早有讨论,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中国妇女史》第三期,1995年8月。
[15] 本节内容受到宿白、齐东方、张庆捷诸先生研究或交谈之启发;同时受益于易素梅2000年“唐宋妇女史研究”课程作业“‘妇人启门’形象试析”一文,特致谢忱。
[16] 白沙一、二、三号宋墓关系密切,构成一组。墓葬装饰富丽,但无墓志出土,出土地券等亦不具官衔,墓主似非官僚士大夫,而有可能为兼营商业之地主。参见宿白:《白沙宋墓》,文物出版社,1957年,页81—83。
[17] 同上书,页28。
[18] 同上书,页58。
[19] 参见朱青生:《将军门神起源研究——论误读与成形》页240,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有学者指出,该“手扶门扉,半露其面”者,“是人神化了的朱雀形象”,见刘志远、余德章、刘文杰:《四川汉代画像砖与汉代社会》,页103,文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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