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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苇:与刘向荣老师谈爱国主义

时间:2009-10-18 17:54:47  来源:诸葛众
 

爱国的特点和境界

南京市宁海中学 刘向荣

有关爱国的话题,自有人类社会特别是人类社会产生国家的观念以后,始终是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人们讨论的热门话题。

之所以如此,原因固然很多,但或许肇端于人们生于斯长于斯的“乡情”,后来随着阶级的出现,国家的产生,“国”变为了放大了的“家”,而不同的“国”为了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不断向别国发动战争,掠夺财物,在这种情况下生于斯长于斯的一些人和地区对自己的“家”处于一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状态,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于是人们的“乡情”意识扩展为国家意识。特别是居于主导地位的统治阶级为了统治的需要,不断对之推波助澜,使之强化。就这样,人类社会的各个国家逐渐有“爱家”而形成了“爱国”的意识。可以说,“爱家”是“爱国”产生的前提,“爱国”是“爱家”的延伸和放大。

  爱国是既是有共性也有个性的。爱国作为一种人类的普遍情感,显然,它有其共性的含义,那就是在对自己国家怀有深厚感情的基础上而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祖国的某种热爱倾向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爱国”作为人类“永久不变的人性”之一是人类普遍具有的一种情感,但不同时代的爱国还有它特殊的含义。例如,中国古代也有爱国主义,不过它的爱国主义往往是同“忠君”观念联系在一起的,而中国现代的爱国主义,则没有这一含义;除外,不同地区的爱国也有它特殊的含义。例如,在中美之间,中国方面的爱国更强调具有的道德内涵,而美国方面的爱国则更强调个人生命价值对国家的长远影响。

  爱国是既有其固定性又其变化性的。这种特性既包括在推动社会进步方面又包括顺应时代潮流方面上。在推动社会进步方面,固定性是指当它在一个王朝刚兴起和发展时,能够推动社会生产力进步时,人们对它的良好期许,盼望着它蒸蒸日上;变化性则是指当这个王朝已经腐败不堪,无药可救,成为社会发展的障碍时,此时人们最大的爱国就是推翻它,解放被束缚的社会生产力。在顺应时代潮流方面,固定性是指当一个王朝处于在当时世界的发展潮流时,它具有的对自己祖国相对比较稳定的爱;变化性是指当一个社会已释放了它的进步作用之后越来越落后与后来世界发展大势时,人们的真正爱国就是希望自己的祖国能够跟上时代的大潮,而不是逆时代潮流而动。

 

 

  中国的封建社会其步早结束晚。应该说在封建社会的早期和上升时期,它的爱国更多地指维护国家统一,维护中华民族不断形成的统一。但随着专制主义不断强化,最终变为历史发展的障碍时,此时的爱国除前一层含义外,那就是还要尽早地结束这种阻碍社会发展的专制瘤子,把中国引向资本主义的世界潮流。具体到中国封建专制主义社会,一般来说,爱政府和爱国是有密切关系的,但爱政府不等于爱国。比如,李鸿章爱清政府,但并等于说他很爱国;反之,孙中山要推翻清政府,也并不等于是不爱国。李鸿章的爱国只是爱朝廷,他的爱更多地起的是维护专制统治,阻碍社会进步的作用(至于他进行洋务运动只是充当历史不自觉的工具这一点是另一回事);而孙中山的爱国则是要学习欧美,把中国引向资本主义的世界潮流的爱国。

  除外,爱国还要把人们的朴素性情感和理智性情感加以区分。朴素性爱国是指自自国家观念形成后人们天性的一种情感,它不管是对还是错,更多地带有一种宗教般的虔诚;理智性爱国则是超越这种朴素而更加理性的一种爱国方式。通俗地讲,正像有网友所说的那样,“爱国的理性”和“理性的爱国”(见历史教育博客中一位名叫晚凉中的杜苇)。举例说,中国近代史上的义和团运动反帝爱国运动是一种朴素性的爱国,也即爱国的理性,或干脆叫爱国的天性。在帝国主义掀起瓜分中国狂潮,一些外国传教士在中国横行霸道的时候,义和团的爱国是很自然的,也就是说他们的爱国属于爱国的理性,但义和团又不分青红皂白,不加区分地对外国的一切都排斥,显然这不符合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方向。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方向是什么?那就是既要追求国家对立又要跟上世界潮流实现国家的近代化。义和团的爱国理性中显然带有不理性的成分,因而不是一种理性的爱国。也因为如此,它对中国历史的影响不是很大。那么有没有将这两者同意起来的呢?答案是有的。那就是孙中山式的爱国。孙中山说:当今“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为此,他领导辛亥革命,推翻中国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孙中山将朴素性的爱国也即爱国的理性和爱国的理性结合起来了。

  爱国的这两种境界往往受民族主义的影响。从民族主义的角度看,爱国的理性是完全对的,也是必须的。比如抗日战争时期,最大的爱国就是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灭亡中国的计划,此时的爱国中,民族主义发挥着决定性作用。日本的打来了,并且要灭亡中国,“火烧眉毛了”,蒋介石还想因中日势力相差悬殊做“攘外必须安内”的打算,当然不会被认为是理性的爱国。

不过,今天的中国正在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时代,此时的中国还面临着一些诸如日本“右翼”思潮,极力否认侵略历史等等问题。对于这些,中国国内在特殊时期出现的反日情绪是可以理解的,但倘若把民族主义情绪无限放大,而放弃了中日要在以史为鉴的基础上更好地面向未来,那这或许属于爱国的理性而不是理性的爱国了。

当今世界正面临着全球经济一体化、政治民主化和思想文化多元化的“地球村”时代,如果不节制民族主义而任民族主义泛滥,进而“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的话,那也只是爱国的理性而非理性的爱国。理性的爱国是什么?应该说是在适度的民族主义基础上的尽快地把自己的国家融入到世界发展的现代化潮流中,进而发展壮大自己的国家。

  讲了这么多,爱国的特点和境界到底是什么?我的结论就是既要看所爱的国是否符合能推动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是否符合世界历史发展的大势,又要在情感上有一种天然地对自己国家的一种近乎本能的热爱,将这两种结合起来,这就是我认为的爱国主义。

2006年10月9日下午草稿

 

 

 

再谈爱国主义

 

夏辉辉

 

2006-10-9

 

第一,爱国主义中的“国”的概念:当人们在谈论“我们应该爱怎样的国?”的时候,老师的这一论述把“国”的概念上升了,即不是指具体的大清帝国或中华民国这一形态国家,而是指栖息于这块土地上的人民、土地及其悠久的历史、文化与精神,更包括这块土地上建立起来的和谐环境、自由权利、公共秩序等。当代表国家的政府维护这一内涵的稳定与发展时,爱国与爱政府会是统一的,而政府不能维护自由、正义、和谐时,爱政府与爱国的情感就要分野,执著爱着反动腐朽极端政府者将被历史证明是落后的,而反对、推翻现政府举动者则是“大爱国者”。当我们的先辈们把爱国与忠君、爱民族、爱政府、爱党、爱社会主义混为一谈时,我们有必要来厘清这一内涵。

 

第二,爱国主义的源头:必与亲情、乡情相联系,儒家之“移孝而忠”便是那个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典范。在世界各国,爱国主义的源头都与民族主义密切联系着,在东西民族国家的建立和反抗外来侵略的过程中,爱国主义都起过极为重要的作用,但是当狭隘的民族主义的无条件爱国被利用时,爱国主义就畸形发展了。

 

第三,我所谈的爱国与理性的方向与刘老师所言还是有些许差别的,记得我的原文是“失了爱国的理性和失了理性的爱国”,这样两个偏正结构的词里面,理性与爱国是放于我们左手和右手的两个沉甸甸的精神砝码。我所谓的“失了理性的爱国”正是老师所言之“爱国天性”,是一种由家而国的自然感情,当这种朴素的感情没有正确的理论加以指导的话,可能就会出现非理性的行为;而另一种看似冷静实则冷漠的理性,又丧失了爱国的热情,蒋介石之“攘外必先安内”实是当时条件下的理性之举,可是大敌当前之下却是失了爱国的所谓理性,最终无法执行而改弦更张。 

 

由此而看,爱国主义,应当是一种理性的爱国,有着坚定的人道主义和人文主义原则。法西斯式的、以牺牲个体自由权利和个性尊严为代价的爱国,难免与专制独裁为伍,成为暴行的工具,理性的爱国是建立在自由、民主、平等基础上的,是尊重人的生存权与发展权的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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