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使文化精神在法制范畴有了实践。
文化的功能进一步拓展,由关注“精神文明”转变为引领社会风气,重视感化教育。1933年丁文江针对日本侵略国民的社会觉悟问题,提出了“养成近代国民的人格和态度,学会最低限度的专门技能,然后可以使他们的一点爱国心成为结晶品,发生出有效能的行为”(《抗日的效能和青年的责任》,《独立》第三十七号)。
在抗战期间,文化的视角更深入到社会领域的各个角落,如萧公权在1947年,《大学生的抱负》中说“当时学风颓弊,大可忧虑”,“‘腐化’与‘恶化’,腐化的青年人沉湎于社交、娱乐。恶化的青年人投身于妨碍学业,影响治安的活动”。(萧公权著《问学谏往录》)文化性在社会领域“责任与担当”极大地提升了国民的觉悟和思想道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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