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确实是中国诗歌最当之无愧的黄金时代。1995年到1999年,是‘诗歌彗星’的尾巴,好在我赶上了。”彭凯雷说。
如今,在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本已经泛黄的诗集《朋友们》,这是他们那批诗友的“同仁杂志”。当时,他们凑钱印了500本,还偷偷跑到天桥下和书摊上售卖,居然也卖出200多本。有个女生还主动跑来问他们:“这刊物什么时候出下一期,是不是还在这个桥底下卖?”这一句,让彭凯雷突然觉得自己不孤单了。
1999年夏天,彭凯雷在毕业诗作《人大是我的祖国》中写到:“天空干净,草坪干净,人大校园是一个祖国。我听见自己最后的声音在轰鸣,诗人是祖国的心脏。”该诗后来被《人民日报》海外版刊载。
谁还在诗歌中孤独坚持
彭凯雷毕业十年后的人大校园,天空依然干净,草坪依然干净,但诗人不再是“祖国”的心脏。
之后继任人大诗社社长的任牧,艰难维持着诗社的生存。“诗社本来能招收的成员就特别少,一年也许只能招十几个人,不像动漫社、科幻社能招上百人。我进入诗社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样的写诗氛围了。”
当时,任牧曾受邀参加中央民族大学、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央美术学院等高校的诗歌节,他发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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