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至德之世,其行填填,其视颠颠。当是时也,山无蹊隧,泽无舟梁;万物群生,连属其乡;禽兽成群,草木遂长。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鸟鹊之巢可攀援而窥。
夫至德之世,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恶乎知君子小人哉!
——《庄子·外篇·马蹄》
所以在大德昌盛的时代,人们做事缓慢持重,眼神也都比较专一,不怎么东张西望。(或理解为:做事的状态、看人的神态,都是自然而得意的。)那时候,山岭上没有栈路也没有隧道,水面上没有船只也没有桥梁;万物共生,比邻而居;鸟兽一群一群,草木也是自由自在,连成一片地茁壮生长。所以,想牵上什么鸟兽一起游玩也就一起游玩,想攀缘到哪里去看鸟鹊之窝,也是随便。
在这样的至德之世,人和鸟兽混居,与万物并存,何从区分什么君子与小人呢。
写得真好!“填填”、“颠颠”,我宁愿取前面的解释,即持重和专一。虽然解释为自然、得意,与对于放的向往较易衔接。因为庄子喜欢的放,并不是当今奔波迅捷、竞争浮躁之放,而是远古无为无欲、无争无言之放,是在大臭椿树下睡大觉之疏放,是乘大葫芦而游江湖之豪放,正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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