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甫年近六旬,已是“右臂偏枯半耳聋”,他看到在清明节时长沙城内外娱乐和游嬉的人们,感慨“此身飘泊”,从北方漂泊到南方,从西蜀漂泊到湘东,寂寂系舟于西湖桥下。
在《清明》的诗中,他写道,战乱以来的十年,他将雏携妻的漂泊,似乎就像是“足球”场上被踢出的球;而万里的漂泊,何曾不像清明节南北共有的秋千,荡起老高,却不知何时能从空中落下(原诗:十年蹴踘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
荡秋千,是我国古代清明的习俗。相传原为古代北方少数民族山戎之戏。到汉武帝时,为后庭之戏,千秋是祝寿之词,南北朝时传到江南,到唐代时,已成为清明节南北共有的重要习俗之一,杜甫《清明》诗中:“十年蹴踘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即作为这一清明习俗的重要依据而被后代民俗家广泛征引。
杜甫在长沙写过的《清明》诗共有三首,今选其一于下:
此身飘泊苦西东,右臂偏枯半耳聋。寂寂系舟双下泪,悠悠伏枕左书空。十年蹴踘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旅雁上云归紫塞,家人钻火用青枫。秦城楼阁烟花里,汉主山河锦绣中。风水春来洞庭阔,白苹愁杀白头翁。
晚清“女侠”秋瑾说:“今朝侬上定王台”
晚清“鉴湖女侠”秋瑾,巾帼远胜须眉,她的诗作:“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如霹雳奔雷,让人感奋难已。
秋瑾少女时代在长沙生活,17岁写过《踏青记事》四首,写尽长沙清明风景。奇怪的是从辛追到杜甫是一千余年,从杜甫到秋瑾又是一千余年,秋瑾在长沙清明的踏青线路,和唐代杜甫,几乎一致,也是从贾谊宅,到定王台。
17岁的秋瑾和她的闺密在清明长沙踏青时,穿的是凤头的鞋子和绣花小袄,她们穿过黄鹂鸟宛转鸣唱的柳阴,看到一处楼阁半卷珠帘正对绽放的海棠;经过一处小桥,桥水卷着落红无情流去;曲径之外是芳草茸茸。
在寒食清明节的那几天,秋瑾和她的闺密在长沙纵情游览。她的闺密对她说:“你昨天去的是贾谊宅,我今天刚刚登过的是定王台”。而此刻天真烂漫的秋瑾,正在束装,准备马上就去定王台。
当然,长沙古城历史遗迹,多焚毁于1938年冬的“文夕大火”。贾谊故居、火宫殿等早已次第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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