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曾评论说:“但清末却一意想变法,把此制度连根拔去。民国以来,政府用人,便全无标准。人事奔竞,派系倾轧,结党营私,偏枯偏荣,种种病象,指不胜屈。不可说不是我们把历史看轻了,认为以前一切要不得,才聚九州铁铸成大错。考试制度之废弃,仅其一例。”(第260页)
罗素对此也曾警告说:“我希望在赶走外国剥削者和那些他们误称为文明的残忍体制的斗争中,那些更有价值的东西不致遭到灭顶之灾。”(第34-35页)科举制度植根于我国的文化土壤,这个将近100年前的警告仍值得我们今天深思。
晚年的钱穆先生曾动情地说:“我哪里只是研究史学,其实我最喜爱的是文学。我哪里要当什么大师[注: 大师,现在指在某一领域有突出成就、大家公认并且德高望重的人。因其意义比较广,还有佛的十尊号之一、官名、学者专家的尊称、对年纪大的老师的尊称等。],其实我心里真正要做是要做一个现代中国的士。”此情此景,我们不禁再次缅怀这位自学成才和坚韧执着的一代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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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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