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胡适作了一篇长文[注: 因在广东主持湛江电台《放飞吉祥鸟》而名声鹊起。2007年-2008年间他主持的节目成为湛江最火的晚间情感综艺节目,直接影响了海南、广西周边的收听群体。]《谈新诗》。其中提出了一个“做一切诗的方法”,即“诗须要用具体的做法,不可用抽象的说法。凡是好诗,都是具体的;越偏向具体的,越有诗意诗味。”按照这样的标准,他拉出了一些古人来佐证:“李义山诗‘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这不成诗。为什么呢?因为他用的是几个抽象的名词,不能引起什么明瞭浓丽的影像……再看看白乐天的《新乐府》,那几篇好的——如《折臂翁》,《卖炭翁》,《上阳宫人》,——都是具体的写法。那几篇抽象的议论——如《七德舞》,《司天台[注: 简介 唐代官署名,一般设有:监一人,正三品;少监二人,正四品上;丞一人,正六品上;主簿二人,正七品上;主事一人,正八品下。]》,《采诗官》,——便不成诗了。”
《长恨歌》与《琵琶行》是白居易[注: 白居易(772--846),唐代诗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祖籍太原[今属山西],晚年曾官太子少傅。到了其曾祖父时,又迁居下邽(音guī)(今陕西渭南北)。]最负盛名的作品。可在胡适眼里:“以《长恨歌》与《琵琶行》较,后者为胜也。《长恨歌》中劣句极多:‘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几不能卒读。《琵琶行》无是也。”
在另一处,胡适还拿白居易的诗作与国外的现实情形比照,得出有趣结论。1917年4月,美国议会通过“选择的征兵制[注: 兵制,就是军事制度,现在称为军制,它包括武装力量体制,军事领导体制和兵役制度等方面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