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煌教授。记者 何方 摄
记者 何方
编者按
8月16日,第十届少数民族[注: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指得是多民族国家中人数最多的民族以外的民族。新中国成立后,通过识别并经中央政府确认的民族共有56个。]文学创作[注: 在这插入文字 在这插入文字-wenxuechuangzuo]“骏马奖”在京揭晓,我市苗族作家何炬学的短篇小说集《摩围寨》榜上有名,为重庆文学界再添一匹“骏马”;8月21日,第五届冰心散文奖颁奖大会在北海[注: 北海[广西],北海[俄罗斯],北海[大西洋],北海[北京]]颁奖,本土作家邢秀玲、刘德奉、吴佳俊获得殊荣……
近段时间,重庆文学界喜事不断,从一个侧面反映出重庆文化的进步和成绩。
有专家认为,国家和地区之间的竞争,10年比的是经济,100年比的是文化;当今世界,谁占据了文化发展制高点,谁就能够在激烈的发展竞争中赢得主动。而对于正在致力于建设文化强市的重庆来说,我们的文化发展收获了哪些成果?还存在哪些不足?我们离“文化强市”的距离还有多远?
从今天起,本报将推出“文化人谈重庆文化建设”栏目,让我们一起来聆听生活在这座城市,或是曾经路过这座城市的文化人亲身经历的那些故事;让我们从他们的故事中一起来思考,我们能为重庆的文化建设做些什么?
“一座夔州杜甫草堂,建起来就真的这么难吗?”8月21日,重庆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鲜于煌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称,加快重庆文化建设步伐,很有必要重新认识文化遗存的重要性和历史名人效应,让它在当代真正“活起来”,成为一张张全国瞩目的文化名片。
鲜于煌说,与某些县城争夺西门庆的家乡、武大郎的故乡等恶俗闹剧相比,历史上,重庆地区是货真价实的名家辈出,文脉悠远沉厚。但是,历史名人们留下的众多遗存、文化精神,似乎与时代并没产生多大联系。
打个比方,诗圣杜甫在夔州居住1年零10个月,共创作诗歌443首,占其所编杜诗1439首近1/3。
“这完全是一个奇迹,要知道,杜甫当年在成都[注: 成都市-成都市,简称“蓉”,别称“锦城”、“锦官城”,自古被誉为“天府之国”,是中国四川省的省会,中国中西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行政级别为副省级。]草堂4年的时间,也不过作了240多首诗。而在奉节,诗人在年迈多病的情况下,居然平均3天就要写下2首诗。”鲜于煌认为,这段足以令重庆人自豪的历史,如今却很少有人记得。
鲜于煌告诉记者,前段时间,在参与本报主办的纪念杜甫诞辰1300周年活动中,他实地了解到成都杜甫草堂和夔州杜甫草堂的巨大现实差距,深感震惊——“成都杜甫草堂每年的接待人次在100万以上,而历史上与之齐名的夔州杜甫草堂,竟然形体也没有,只剩下一块残碑。”
近年来,也屡有当地学者呼吁重建夔州杜公祠,可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满怀热情呈递上方案,却如同石沉大海。
在鲜于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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