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秋,李泽厚先生从美国柯罗拉多回到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的家,翻出刚去世不久的何炳棣先生的两封旧信。从信中,可以读出前辈学人的友谊和学术风范。
两信都写于辛巳年即2001年。第一封如下:
泽厚教授足下:
旬前初度长谈,至今犹有余欢。你我背景不同,但都在搞最基本性的问题,习惯上都是真正独立的思考,今后如能经常交谈,甚或切磋,当为人生一大乐事。
承赠大作五巨册,因诸事羁身,又准备进医院,只读了《己卯五说》。短“序”精彩,“巫史”十之八九尤洽吾心。其余出院后再细读。
我明日(六·五)入院,次日手术,十一日出院。手术不复杂,制度须待合口始能出院。出院后当立即续撰长篇学术回忆——海外之部。年底以前望能撰就,然后再返古代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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