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信写于三周之后,全文如下:
泽厚教授足下:
旬前承国际电话讨论拙新作,至感至欢。无问题,这是生平最难写的一篇,有些地方硬是“死啃”出来的——如《孙》《墨》《老》三边关系中自语义学及思想内容考订《孙》《墨》先后之序,etc.文章一向都是自己的好,但我确是能接受高见,有错必改,不过事先已做过多面自我抨击、反弹自卫工作,否则不敢并不应问世。
坦诚地请你对三篇息息相关的拙文作一书面的批评与反应,因我对你的见解是很重视的。即使三文大致都丝丝入扣,必尚有可以改进之处。最主要的是要知道你对这个中国思想史上“最大”(事实上如此)翻案(把老子重新定位)的总反应和个别细节的看法。
我没有最低必要的哲学词汇,决写不出像你讨论古代中国辩证思想特征那么透澈的分析和解说。
仍在康复中,勿劳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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