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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小豆棚》对《聊斋》的模仿与变异

时间:2009-8-8 16:52:22  来源:不详

    论文关键词:小豆棚;聊斋;模仿;变异

    论文摘要:以清代曾衍东的文言笔记体小说集《小豆棚》为切入点,分析了《小豆棚》对《聊斋》的模仿及其变异:模枋体现在故事内容、文章结构与刻画人物手法等方面,变异体现在思想上的封建腐味和表现平常女性的不平常,并进而指出《小豆棚》这一模仿《聊斋》之作在思想上和艺术上的特色以及所取得的成就。
  
  
  曾衍东的《小豆棚》是清代中叶受《聊斋》影响而产生的一部文言笔记体小说集,“在清人的笔记小说著作中尚属佳构” [1] (P82)。曾衍东(1751-1830),字青瞻,号七道士,道号七如,山东嘉祥人。据永嘉彭左海所撰写的《传》称曾衍东:“乾隆壬子举人,为楚北夏江令。诖误,戍温” [2] (P1)。据悉,曾衍东工诗文书画,颇有才华,与蒲松龄一样,在科举路上浪费了不少光阴和心血,但官运不佳,直到五十岁才被举荐为地方县令。其人为官清正,但却没落得个好下场,因断案与上司发生分歧,被削职流放。晚年以卖字画为生,贫病交加,无法归乡,于道光十年(1830)客死温州。一生颇为凄凉。
  《小豆棚》内容庞杂,并非都是小说,也不都是文学作品,有不少篇幅记述了当时多方面的见闻,介绍了各种物类知识,近于博物志,有一定的参考作用。书中一部分为曾衍东所创作,其余为曾衍东所采编和抄录。原书共八卷,成书于乾隆六十年(1795)。今见两种抄本:一为作者手稿,仅存四、五两卷,共五十五篇;一为据稿本过录的抄本,存一至六卷,有作品一百六十二篇,光绪六年(1880),项震新“觉众妙必具曾见叠出”,又因为“原书随得随录,意义尚烦寻绎”,所以“分门别类,诠次成帙” [3],将全书分为十六卷,凡九“部”六“类”一“杂记”,并附录二则,共二百零三篇。笔者以项震新整理过的《小豆棚》为参考,探析其对《聊斋》的模仿与变异,并由此研究其思想和艺术特色。
  
  一、《小豆棚》对《聊斋》的模仿及其特色
  
  《小豆棚》对《聊斋》的模仿首先体现在故事内容上,《小豆棚》中有不少篇章的内容取材于《聊斋》,有的甚至是直接由《聊斋》故事衍化而来,对此,已有学者加以详细论证 [4],笔者在此不作赘述。此外,《小豆棚》在题材的选择上也模仿了《聊斋》,书中写了大量关于家庭、爱情、婚姻和女性的故事,尤其是女性话题,在全书中占了很大比重。值得注意的是,蒲松龄比较关注病理和医药,《聊斋》中有不少这方面的故事,如《瞳人语》,这是《聊斋》的一个特点。曾衍东受蒲松龄的影响,也有意识地写了些关于病理和医药的故事和传闻,记述一些民间偏方,如《种痘说》。这一点有别于其它的仿《聊斋》之作。
  曾衍东模仿更多的是《聊斋》中单纯述异志怪的短章,大多是宣扬一些封建迷信思想,在艺术创作上,没有什么特色和成就,叙事简单,对传闻客观直录,没有想象和虚构,要么情节简短平淡,要么简化到无情节,而且故事大多怪诞不近人情。这些志怪短章可追溯至魏晋志怪小说,“是原始宗教的产物” [5] (116)。这些志怪小说的作者们认为传说中的鬼神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以诚笃的态度对待鬼神,用史家审慎的笔墨” [5] (P121)来述异志怪,故而创作时没有虚构剪辑,致使作品失去了艺术性和感染力。
  《聊斋》中的述异志怪短章“在血缘关系上……是《搜神记》的后裔” [5] (P215),《聊斋》继承了魏晋志怪的传统,《小豆棚》又模仿了《聊斋》述异志怪的短章,但模仿得并不高明。《聊斋》对魏晋志怪传统的继承是“创造性的继承” [5] (P216),蒲松龄笔下的鬼神寄寓并抒发了作者自己胸中的郁闷,颇有“孤愤”之气,易打动人,易引起读者的共鸣和思索。但曾衍东的模仿却只是表面层次的模仿,只是粗陈梗概,一味志怪,并没有寄寓作者多少情感和思想在里面,加上故事荒诞,不近人情,所以读来味同嚼蜡。
  在文章结构方面,《小豆棚》也如《聊斋》一样,采用因人记事的传记体结构,蒲松龄和曾衍东在创作中似乎都有自觉的立传意识,或为鬼狐,或为平常人。这一点,与史传文学的影响有极大的关系,所谓史传文学,是指历史著作中带有文学色彩的传记文,如《史记》中的人物传记,它们采用文学手法,具体形象而生动地为人物立传。其影响使小说形成了以人物为中心、因人记事的创作习惯。这在《聊斋》和《小豆棚》中都有所体现。
  《小豆棚》对《聊斋》中刻画人物的艺术手法也有所模仿,在抓住人物独特性格,再以性格为中心展开叙事和细节描写这两个方面,表现得尤为明显,也模仿得较为成功。曾衍东刻画人物时习惯只抓住人物的某一特点、个性来写,书中的人物很多,但没有一个是相似的,更没有重复或雷同之嫌,即使地位相同,身份一样,也各有特点。这些人物个性突出。作者以人物的某一特点为中心展开叙事,通过所叙述的事件反映其特点,使人物个性更加鲜明。人物的个性、特点就像一根线,串起一个个情节一件件事,故事情节因性格特点而起,反过来又映衬了人物的个性与特征。例如《人耳》,全文只有百来字,只写了一件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因家人的一句“人参,人耳也”的戏言,竟偷偷“以利刃割其耳”,把耳朵当作人参来给无钱买药的母亲治病。读完全文,孩子的“愚孝”特点便很突出鲜明。
  但正因作者只抓住人物的一个特点而忽略其它,所以他笔下的人物形象就难免显得单薄,不完整。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动物,人的性格中有许多矛盾统一的地方。光是刻画人物性格中的某个方面,就会使这个形象显得有骨而无肉。当然,由于短篇小说的篇幅局限,不能面面俱到(其实刻画人物原不必面面俱到),但若只画出眼睛或嘴巴,即使这眼睛嘴巴给人的印象再深刻,终究是一种残缺。

  书中引人注意的还有不少的细节描写,这些细节描写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使人物形象活了起来。比如《常运安》一文中有一个细节令人拍案:“(常运安)看《精忠传》,凡集中秦桧字样,皆手抠之。”这位平时大大咧咧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仗义勇为的粗汉子,竟也如此“小心眼儿”,实在是既可爱又可敬!这些精彩的细节描写使人物形象跃然纸上,亲切可感。
  《小豆棚》内容庞杂,所涉及到的人物众多,大多数为平民百姓,各行各业都有,曾衍东更钟情于写平常人,记平常事,更贴近现实。其中,书生形象尤为引人注目。书生形象在《聊斋》中数量多,而且他们一般都是可怜可悲、贫苦潦倒但又始终执著于科举仕进的失意书生,其代表就是《叶生》中的叶生。叶生文章冠绝当时,才华横溢,他将毕生的心血和希望都寄托于科举,一旦科场失利,则“形销骨立,痴若木偶”,即使病死化为鬼魂,仍念念不忘科举功名。而《小豆棚》中的书生已摆脱了那种可悲而又无奈的境地,虽然他们没有《聊斋》中的书生那样拥有各种各样的奇遇或艳遇,但他们已挣脱了科举的枷锁,成功地完成了从书生到商人这一角色的转换。如《文酒》中的“蜀人万秋池”,“工诗文,豪于饮”,但却“穷于遇”,庆幸的是,他并没将自己的一生都耗费在科举上,而是豁达地与友人一起“临市筑一小楼”,以卖酒为生;时不时邀上三五好友,饮酒作文,倒也逍遥。书中商人形象较多,这些商人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他们大都是书生出身。科举不再是书生文人唯一的出路,从商成了他们愿意选择的一种不错的谋生方式,经商同样使他们过得有滋有味,脸上有光。可见,文人从商在清代中叶已很普遍。而且,商人的地位也有所提高,最起码,商人已经得到了人们的认可和尊重。从中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于文人从商是持肯定态度的。
  此外,史传文学的影响也不可轻视。《聊斋》受史传文学的影响而形成了两个方面的特色,一是在形式体制上多采用纪传体,为小说主人公立传,标题一般都简单地直接采用主人公的名字;二是在篇末附有类似《史记》“太史公曰”那样的评语,以发表作者的看法 [6]。《聊斋》“每篇之末,常缀小文,则缘事极简短,不合于传奇之笔,故数行即尽,与六朝之志怪近矣” [7] (P182),《聊斋》篇末“异史氏曰”的一段小文,已不仅仅是发表评论,其中有不少是记述作者亲身见闻或与正文内容相关的其它传闻等等,内容更为丰富,形式也更为多样,已突破了“太史公曰”简评的单一形式。这一点被《小豆棚》所沿袭,而且有所发展,表现形式更为灵活,内容更为丰富,篇幅有的也较长,甚至与正文无异,也是一则有趣的故事;有的起到了补充正文的作用,亦类六朝志怪,如《烧丹》和《阿嫱》等篇末的附文;有的则是起到了序言的作用,交待了写作的动机和背景,如《宝藏库》篇末的附文等等。
  
  二、思想:一股封建的腐味——《小豆棚》对《聊斋》的变异之一
  
  虽然《小豆棚》内容庞杂,没有统一的主题,但是,书中却不时透出一股股封建思想的腐臭味,令人掩鼻。虽然《聊斋》也夹杂着封建落后思想 [8],但相对而言,《小豆棚》表现得更为直接明显。作者有时会直接在文中发表议论或在篇末加上诸如“七如氏曰”之类的评论,宣扬封建腐朽思想。书中连专门记录珍器异宝的“珍宝部(器物附)”也带上了神秘的迷信色彩。如《雨钱》,说的是某县王氏在家中产子时,天上忽然“哗啦啦”掉下许多铜钱。婴儿不到一岁就夭折了,当时人们就说这婴儿是钱神的化身,是花钱来的,花完钱就回去了。这样的故事实在荒诞不经,但作者却言之凿凿,并津津乐道,作者还据此“领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花钱花得太快,命也去得快呀。虽然隐约含有劝人节俭自律之意,但也实在愚昧可笑。
  有趣的是,《聊斋》中也有一篇相同题目的短文,但内容却迥异,而且思想也大不相同。《聊斋》中的《雨钱》说“滨洲一秀才”,“读书斋中”,一老狐翁慕其高雅,故来与他“评驳今古”,狐翁“时抽经义,则名理湛深”,令秀才叹服。狐翁几乎日日来与秀才谈经说义,兴致越来越高。但秀才却有些不耐烦了。一日,秀才忍不住岔开话题,请求狐翁用法力为他“脱贫”。狐翁沉默片刻,即入密室,“禹步作咒”,不一会儿,数十百万钱“从梁间锵锵而下,势如骤雨,转瞬没膝”。秀才为自己的暴富窃喜不已,正要取用,“则阿堵化为乌有”,秀才质问狐翁,狐翁厉声喝斥:“我本与君文字交,不谋与君作贼!便如秀才意,只合与梁上君交好得,老夫不能乘命!”然后拂袖而去。此文无情地揭露了那些假装圣贤、故作清高之徒的丑恶嘴脸,也借狐翁之口加以痛斥。其思想的深度与批判的力度都远胜于《小豆棚》中的《雨钱》。
  
  三、女性形象:平常人的不平常——《小豆棚》对《聊斋》的变异之二
  
  蒲松龄笔下的女性婀娜多姿,在我国古典文学的人物画廊上一直都是那么光彩照人。蒲松龄对女性形象描写之高超以及他所取得的成就,至今仍有不少学者赞不绝口 [9]。如《阿绣》中的狐女阿绣,是一个心灵美和外貌美兼得的典型。她对美的执著追求,她对所爱的人的宽容和帮助,常常使读者感动,她牺牲了自己的爱情,用自己超凡的法力玉成了自己所爱的人和别人的一段姻缘。此等胸襟,实在让人佩服。

  《聊斋》一书中的女性形象,更引人注目的多是鬼狐,她们具有超人的法力。即使是写凡人,蒲松龄也赋予了她们出入于异域幻境的奇特经历和偶遇鬼神的奇缘,所以她们比一般的凡人多了一些神秘,她们的故事也就富于传奇色彩。她们往往通过鬼神的帮助而完成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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