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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曹植的评价问题

时间:2009-8-8 16:54:36  来源:不详
植,无论从阶级地位或政治处境看,他基本上就是个颇得优宠的贵介公子。他有他的优点,如能够关心现实,有雄心壮志;而他的缺点也很明显,如作风浮华,把很多精力消磨在斗鸡走马宴饮游乐上。在这些方面,丕、植兄弟其实并无根本的差别。而“用术”之类,毕竟只是一种行事手段而已。不过话要说回来,手段同目的是有密切关联的,“用术”、“阴谋诡计”一类事,终究是剥削阶级本性的反映,所以不管是谁,那怕是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吧,他运用权诈手段去达致自己的目的,也不能不认为是一种污点。在这一点上,又是不能含糊过去的。

如何评价后期曹植的问题

    关于后期(黄初、太和年间)曹植的意见分歧,主要表现在两个问题上:(1)曹植政治上、生活上是否受到特别苛待?(2)怎样评价曹植的不满情绪?

    在前一个问题上,廖文谈得比较多些,其论点与一般说法的不同之处是认为,曹魏统治者对待同姓诸侯王虽然“比过去的朝代苛刻”,“但是,以对曹植来说,却未见得比别的同姓诸侯刻薄”。这说法我以为是不够确切的。实际情形是,曹植在黄初、太和年间,无论政治上、物质待遇上,都受到比其他同姓诸侯王更加刻薄的对待,这种苛待具体表现在三方面。

    首先,曹植在黄初2年前后,曾经被两次治罪。这是有明确的史料记载的。第一次是“黄初2年,监国谒者灌均希指,奏植醉酒悖慢,劫胁使者。有司请治罪,帝以太后故,贬爵安乡侯”(《魏志》本传),第二次是在由安乡侯改封鄄城侯之后,“深为东郡太守王机、防辅吏仓辑等枉所诬白,获罪圣朝”(《黄初六年令》)。两次获罪起因,都是曹丕派出的“监国使者”、“防辅吏”奉曹丕之旨,制造借口,构陷而成。而两次获罪结果,都差一点被议成“三千之首戾”,有性命之虞,幸赖生母卞太后一力回护,才得免于“大辟”惩处。此后虽然再没有发生治罪之事,但黄初4年他由鄄城徙封至废丘,“又为监官所举”(《黄初六年令》),可见仍旧在曹丕使者的严厉督责下讨生活,随时都有获罪的可能。这种被两次治罪的情况,在当时曹丕诸弟中是仅有的。

    其次在封爵方面,他也有异于诸兄弟。他在“贬爵安乡侯”时,诸兄弟都是县侯,惟独他是乡侯,低了一等(详见拙文《曹植生平八考》,载《文史》第十辑)。黄初2年,诸兄弟“进爵为公”(《魏志·任城王传》),他只是被改封为鄄城侯,还是低一等。黄初3年3月,“帝弟鄢陵公彰等十一人皆为王”(《魏志·文帝纪》),这十一人中不包括曹植。“四月戊申,立鄄城侯植为鄄城王”(《文帝纪》),可见他在一个月之后才得到王爵。即使这样,他的这个王爵实际上还是比诸兄弟低一等,因为鄄城王只是个县王,其他诸王却都是郡王,如曹彰的任城王、曹宇的下邳王、曹衮的北海王等,都以郡为国。到了黄初5年,曹丕下了一道诏令:“先王建国,随时而制。汉祖增秦所置郡,至光武以天下损耗,并省郡县。以今比之,益不及焉。其改封诸王,皆为县王。”把所有郡王都改为县王,曹植才在爵号上同他的兄弟们处于平等地位。所以,不能说“曹丕作了皇帝后虽然对他很不放心,加以拘束,但是在封爵等方面仍然给以一视同仁的待遇”(廖文)。

   另外,在具体物质待遇上,曹植也不如诸兄弟。《魏志》本传载:“时法制待蕃国既自峻迫,寮属皆贾竖下才,兵人给其残老,大数不过二百人。又植以前过,事事复减半”。可知他只享受诸侯王减半的待遇。由于史料有限,我们现在已找不到很多“减半”的事例。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相当清楚的,那就是食邑户数。这是衡量封爵者经济待遇的最主要标志。曹植的食户情况,据本传记载是这样的:他在建安16年初封平原侯时,食户五千;22年增邑五千,并前万户。黄初2年被治罪,“我削我黜”(《责职诗》),在贬爵安乡侯的同时受到削邑处罚。削去多少?具体数字阙载。不过我们从黄初3年4月他被封鄄城王时食邑仅二千五百户,可以推算出当初削去很多,大约削剩千户左右。因为这两千五百户,是他经过了由安乡侯转鄄城侯再转鄄城王的两次升爵增秩才达到的。黄初6年,曹丕又给他增户五百,并前三千户。此后一直保持这个数目,直到太和6年,曹彀最后一次给他增户五百,共三千五百户。而同期他的兄弟们食户情形如何?我们可以看曹彰。据《魏志·任城王传》载,彰于建安年间的食邑数是五千,只等于曹植的一半。而在曹丕即位后,就“增邑五千,并前万户”,直到黄初4年6月去世,还是这个数目。两两相较,对比鲜明,曹植在鄄城王时期的食邑数只及曹彰的四分之一,至于安乡侯时期则还大大少于四分之一。可见“事事复减半”的说法,揆诸事实是不算夸张的。

    从以上三个方面看,可以说曹植后期特别是在黄初年间,政治上生活上都受着苛待,这是有史实作依据的。这些苛待,也显然不是所有同姓诸侯王的普遍遭遇,这里确实表现着曹丕及曹叡对曹植的迫害。

    后一个问题,关于怎样评价曹植后期的痛苦和不满情绪,廖文也谈得较多。其基本观点是:“曹植在后期生活中牢骚怨愤之多,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首先政治野心遭受挫折”,“其次,曹植本人的豪华享受的欲望也比别人特别强烈……”。这说法我以为有一定道理,但也还存在可以商榷的余地。

    曹植后期的痛苦或不满,其产生原因是多方面的。诚然,曹植在政治上有抱负,他的政治抱负得不到施展机会,因而心怀不满和苦恼,这情况是有的,我们看他《求通亲亲表》、《陈审举表》、《求自试表》等文章,这种情绪表现得确实颇强烈,“臣伏自惟省,岂无锥刀之用?及观陛下之所拔授,若以臣为异姓,窃自料度,不后于朝士矣”,“臣……常愿得一奉朝觐,排金门、蹈玉陛,列有职之臣,赐须臾之问,使臣得一散所怀,摅舒蕴积,死不恨矣”,等等。但是,曹植的抱负不完全是个人性质的,其中包含有值得肯定的内容(对此下文还要详说),所以“野心”之说似乎过于严厉了些。另外我们还应注意一点,上述这些文章,全都作于太和年间,这只须查一下《魏志》本传即可明了;而在黄初年间,他却并没有写过此类文字。当时曹植也有痛苦,而且痛苦的程度比太和年间更甚,但究其原因就与“野心”更加不相干了。

    上文已经说过,曹植在黄初年间两次被治罪。他差一点“将真于理,元凶是率”(《责躬诗》),他丧失了人身自由,在封地上形同“圈牢之养物”,而且时时受到“监国使者”、“防辅吏”的“吹毛求瑕,千端万绪”(《黄初六年令》)。黄初四年他到洛阳“会节气”,是“科头负铁锧,徒跣诣阙下”去见曹丕的,然而曹丕“犹严颜色”,并不稍予见怜。在这几年里,他的最强烈的考虑就是求生。他曾在《上责躬应诏诗表》中写道:“窃感《相鼠》之篇‘天礼遄死’之义,形影相吊,五情愧赧。以罪弃生,则违古贤‘夕改’之劝,忍垢苟全,则犯诗人‘胡颜’之讥……”,充分表现了他在生死问题上的恐惧。所以,他在黄初时期的痛苦,主要是属于“忧生”性质,而不是还想在政治上捞些什么。正因此,我们看他在黄初中写的表令文字,完全没有提到自己在政治上有什么抱负要求之类,只是一片诚惶诚恐的气氛。这是不能以“政治野心遭受挫折”来概括的。

    曹植后期的不满痛苦,同他“豪华享受的欲望”,也不能说没有关系。廖文列举《箜篌引》“置酒高堂上,亲友从我游。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以及《名都篇》中的一些游猎、宴饮描写,指出曹植前期生活的享乐倾向,是正确的。特别是对《名都篇》,过去一般把它解释为对贵游子弟的讽刺,廖文提出它是自叙之词,很是。作为一名过惯了优裕生活的贵介公子,曹植在后期过不来相对艰苦的生活,他在怨怼中包含了这方面的内容,有时甚至夸张地说“饥寒备尝”,这是确实的。不过,若说曹植的豪华享受欲望特别强烈,他后期的不满主要在这一方面,就不见得妥当了。首先,象曹植《箜篌引》、《名都篇》中的那种描写,在建安诗人中并非绝无仅有。即以曹丕来说,他就写过“朝日乐相乐,酣饮不知醉”(《善哉行》)、“朝游高台观,夕宴华池阴,大酋奉甘醪,狩人献嘉禽,齐倡发东舞,秦筝奏西音”(《铜雀诗》)、“丰膳漫星陈,旨酒盈玉觞”、“献酬纷交错,雅舞何锵锵(《于谯作》)、“嘉肴重叠来,珍果在一旁,棋局纵横陈,博弈合双扬,功拙更胜负,欢乐美人肠”(《夏诗》)等等,这些诗句,不见得就比曹植的那些描写逊色多少,要谈“豪华享受”,这些恐亦应算入。此外,刘桢、阮璃、应埸等也有类似描写,不过数量较少罢了。所以“特别强烈”之说,还可以斟酌。退一步说,即使“特别强烈”之说能够成立,也不能得出曹植后期的痛苦源出于此的结论。关键在于,在后期,曹植过的是“王侯皆思为布衣而不能”(《袁子》)的生活,在那种严重政治迫害下,很难设想曹植还有心思去想望“豪华享受”。我们去看曹植后期的诗文,无论黄初还是太和年间的,里面写了多少“豪华享受的欲望”呢?可以说极少。而廖文所举的几条“豪华享受”的例文,却都可以判断是曹植前期所作,以前期作品来证明他后期的“欲望”,这无论如何是显得勉强的。

    通过以上论述,我认为曹植在后期,特别是在曹丕黄初年间受着政治上的迫害和生活上的苛待,是不能推翻的事实。而他在后期诗文中所表露的痛苦和不满,主要源出于这种迫害和苛待,不能仅仅以个人“野心”或“欲望”加以解释。他的痛苦和不满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也是不能予以否定的,具体来说就是,“在他政治生活体验中暴露出统治阶级内部的黑暗与矛盾,表现出对统治者的愤恨和那种要求解放自由的精神”(《中国文学史教学大纲》)。我以为这样的评价,并不存在拔高或夸大曹植其人的问题。

如何评价曹植文学成就的问题

    郭、张、廖三文都认为曹植得到的声名过高了,三文对文学史上关于曹植成就的评价都提出了某种异议。不过三篇文章论述的问题及具体论点又是不完全一致的。下面分别加以讨论。

    郭文认为:“认真说,曹子建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一大半是封建意识凑成了他。人们要忠君,故痛恨曹操和曹丕,因而也就集同情于失宠的曹植。”这种“封建意识凑成”说,我以为是说得过分了的。不错,历史上曾有王通等人给曹植唱过“忠君爱国”、“以天下让”等赞歌,这些都是封建意识无疑;但是,曹植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并不是靠了王通等人的吹嘘才显赫起来的,早在王通之前数百年的魏晋时期,他的文学才能就已得到公认。曹植的同时代人陈琳就说曹植的作品“音义既远,清辞妙句,焱绝焕炳,譬犹飞兔流星,超山越海,龙骥所不敢追,况于驽马,可得齐足?”  (《答东阿王箋》)又杨惰也说读曹植的文章“虽讽《雅》、《颂》,不复过此”,说他是“仲尼日月,无得逾焉”(《答临菑侯笺》),这些评价,已经很高,已开钟嵘《诗品》之端。也许有人会说,陈、杨都交好于曹之师也”(《答东阿王书》),吴质是曹丕党羽,他总不会也来“凑成”曹植吧!

    再看晋朝人。鱼豢说“余每览植之华采,思若有神”(《魏略》),陈寿说“陈思文才富艳,足以自通后叶”(《魏志·陈王传》),左思说“(曹植)攡翰则华纵春葩”(《魏都赋》),这些赞词,恐也同“封建意识”并无多大瓜葛。至于南北朝时钟嵘等把曹植推尊到文章之圣的地位,也自有其文学上的标准,不能笼统斥之为“封建意识”。当然,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确也存在刘勰所指出的那种“文帝以位尊减才,子建以势窘益价”的“旧谈”,但这一“旧谈”也很难直接与“封建意识”挂上钩。所谓“位尊减才”、“势窘益价”,说的是有人贬低做了皇帝的曹丕,而推崇受压制的曹植,如果说这里表现了什么“意识”的话,那也只是有人对曹丕的行为反感、对曹植的处境同情而已。而且,这种“旧谈”也仅仅保存在刘勰的间接介绍里,在今存的刘勰之前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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