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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体发展与文体自觉

时间:2009-8-8 16:55:00  来源:不详
·木部》:“楷,木名,孔子冢盖之树。又楷式也。《礼记》曰:今世之行,后世以为楷。又音皆。”唐代传抄南北朝《玉篇》的《名义》:“楷,法也,式也,模也。”《法书要录》卷七引唐代张怀瑾《书断·八分》:“(八分)本谓之楷书。楷者,法也,式也,模也。”《名义》释义“法也、式也、模也”等项,即来源于此。汉代史岑《出师颂》:“允文允武,明诗悦礼,宪章百揆,为世作楷。”《法书要录》卷二引南朝陶弘景《与梁武帝论书启》之二:“此书虽不在法例,而致用理均,背间细楷,兼复两玩。”宋代黄伯思《东观余论·跋汉太尉刘文饶碑后》:“想文饶之高风,玩中郎之妙楷。”这里已经将东汉蔡邕的书法作品作为“妙楷”来玩味了,不过,从现存东汉用字实物来看,这里所谓的“楷”,基本上是广义的理解,而且主要还是指隶书。
  狭义“楷书”,作为汉字书体之一,由隶书演变而来,通行至今。楷书又称正书、真书、正楷。以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作楷模,故名楷书。真正将楷书作为从隶书演变而来的独立书体类型、与隶书相并列、作为狭义书体类型进行传承定形的阶段是唐代。这个时期楷化规整的标准呈现为两类:一是开成石经代表的字样标准,二是《五经文字》、《干禄字书》等字样书代表的字样标准。但后者有的又经过了传刻,所以,真正的楷字标准是唐代所保存的石刻字样。清人钮玉樵辑《觚剩初编》“石经”条记述甚详:“余既购西安石经全本,而未详书者姓名及刊立始末。走书频阳,询李子德内翰。李遣其嗣子叔青往盏厔从赵子函家抄示云:唐天宝中刻九经于长安……太和七年,敕唐言度复定石经字体,于国子监立石,九经并《论语》、《孝经》、《尔雅》,共一百五十九卷,字样四十卷。开成二年告成……按六朝以前用分隶,今石经皆正书,且多仿欧虞法,知其唐人书无疑。《礼记》首《月令》以尊明皇,讳纯字以尊宪宗:又知其非天宝以前人书矣。则今西安府学石经,乃唐文宗敕定,而成于开成时者。”中唐传抄敦煌文献所使用楷字,基本已经体现出通行楷定的风格。如我们以出自一人之手、风格统一、时代明确的《敦煌本庄子南华真经辑影》作为对照楷字传承定形时间层次的文献用字,统计发现两个特点:一是该时期所有定形的楷字都来源于魏晋南北朝时期楷字;二是一部分呈现某些变异特点的楷字,也都是传承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楷化结果。
  《颜氏家训·杂艺篇》在一定意义上反映了当时社会用字转形的背景情况:“晋、宋以来,多能书者。故其时俗,递相染尚,所有部帙,楷正可观,不无俗字,非为大损。至梁天监之间,斯风未变;大同之末,讹替滋生。萧子云改易字体,邵陵王颇行伪字:前上为草,能傍作长之类是也。朝野翕然,以为楷式,画虎不成,多所伤败。至为‘一’字,唯见数点,或妄斟酌,遂便转移。尔后坟籍,略不可看。北朝丧乱之余,书迹鄙陋,加以专辄造字,猥拙甚于江南。乃以百念为忧,言反为变,不用为罢,追来为归,更生为苏,先人为老,如此非一,遍满经传。”

  吕思勉从晋南北朝学术系统,专节讨论当时纸张真正进入书写领域之后,魏晋南北朝社会用字情况。欲救文字之乱,必当厘正字书,当时官家,亦有为之者。《梁书·萧子显传》:“子恺先是大学博士顾野王奉令撰《玉篇》,太宗嫌其详略未当。以恺博学,于文字尤善,使更与学士删改。”《魏书·太祖道武帝纪》,天兴四年,“集博士儒生,比众经文字,义类相从,凡四万余字,号日《众文经》。”《周书·艺术列传》,太祖“命赵文深与黎季明、沈遐等依《说文》及《字林》刊定六体。成一万余言,行于世。”论者按“钞”字之义,今古不同。今云钞者,意谓誊写,古则意谓摘取。故钞书之时,删节字句,习为固然。两晋南北朝,此习未改。《颜氏家训’书证篇》云:“‘也’是语已及助句之词。河北经传,悉略此字。其间有不可得无者。”根据这类社会习惯,由于顾野王原本《玉篇》书证繁复,使用不便,可能当时就有这类“钞本”,成为《名义》传抄的根据。作为系统内部的证明,我们现在看到的传抄本《篆隶万象名义》,一是删除了书证,只存义项用字;二是所有义项后面作为语已词的“也”字,也悉被删除干净(上引该抄本有关文字我以[ ]形式补充出了抄省的“也”字)。还有系统内部的证明,就是《名义》虽然来自原本《玉篇》的传抄,但又存在若干差异,仅反切用字《原本》残卷与《名义》之间就存在二百余处差异。我调查的结论是:唐代曰释空海传抄的内容,跟原本《玉篇》属于同一系统,但可以肯定不是现在我们所见原本《玉篇》残卷的抄本。现在所见日本东京大学所影印高山寺藏本《篆隶万象名义》卷第一之下标识“东大寺沙门大僧空海撰”字样,似乎可以说明,唐代日释空海传抄,也许根据当时已有可供“撰写”而不需“抄取”的删节本。
  《魏书·列传第六十九》:“刘仁之,字山静,河南洛阳人。仁之少有操尚,粗涉书史,真草书迹,颇号工便……性好文字,吏书失体,便加鞭挞。言韵微讹,亦见捶楚。吏民苦之。而爱好文史,敬重人流。与齐帅冯元兴交款,元兴死后积年,仁之营视其家,常出隆厚,时人以此尚之。”《北史·乐逊传》:“逊舆榇诣朝堂,陈周宣帝八失。其七曰:诏上书字误者,即科其罪。”吕思勉特别注意到,当时人士,于小学多疏。他提到的根据是当时有些著名学者,对于古文字已经了解甚少。如王僧虔善识字体,已不能真识竹简古书。有的人士甚至连秦汉间字体亦非常陌生。对于这类现象,我认为,翻过来似乎也可以说明,两晋南北朝社会用字的转型期已经完成,即今文字已经完全取代古文字,楷书为主体的今文字已经完备且趋于定形。古文字作为社会用字的主体,早已退出书写领域。作为交际工具,弃置日久,自然相忘。
  书写空间扩展趋向自由,是需要一定物质基础的。直接的因素,就是纸墨的完备。纸张既如上述,但用于书写的纸张,开始也不可能廉价走人寻常百姓之家。相当长时期之内,“敬惜字纸”除了民俗文化信仰的反映,更是当时纸张价值不菲的体现。清代学者梁绍壬留意到时人对于“废纸”的处理,也许关乎书写载体介质局限因素,同书又特举古代笺牍中将人名双字者省简为一字的现象。吕思勉曾经列举了大量好学书而乏纸张的动人史料。但是,两晋南北朝书写者自己就能制造纸墨,则已经见于正史文字。像《南史·张永传》所载:永有巧思,纸墨皆自营造。宋文帝每得永表启,辄执玩咨嗟,自叹供御者了不及此也。而《梁书·列传第四十三》则记载:“袁峻,字孝高,陈郡阳夏人,魏郎中令涣之八世孙也。峻早孤,笃志好学,家贫无书,每从人假借,必皆抄写。自课日五十纸,纸数不登,则不休息。讷言语,工文辞。”逮至南北朝,家贫好学者,没有力量购书,但却可以有纸抄写。这表明纸张作为书写材料:已经相当普遍了。
  物质因素具备了,而当时版刻尚未通行,南北朝还出现了从事书写的专业户。《魏书·列传第四十三》载刘芳曾为诸僧佣写经论:“刘芳字伯文,彭城人也……芳虽处穷窘之中,而业尚贞固,聪敏过人,笃志坟典。昼则佣书以自资给,夜则读诵终夕不寝。至有易衣并日之敝,而淡然自守,不汲汲于荣利,不戚戚于贱贫。乃著《穷通论》以自慰焉。芳常为诸僧佣写经论,笔迹称善。卷直以一缣,岁中能入百余匹。如此数十年,赖以颇振。由是与德学大僧,多有还往。”《北史》卷九十则载蒋少游以佣书为业:“蒋少游,乐安博昌人也。魏慕容白曜之平东阳,见俘入于平城,充平齐户,后配云中为兵。性机巧,颇能画刻。有文思,吟咏之际,时有短篇。遂留寄平城,以佣写书为业。”《梁书·孝行传》记载沈崇傣,佣书以养母。《南史·孝义传》则记载庾震桑父母,居贫无以为葬,赁书以营事,至手掌穿,然后葬事获济。这种或以书为雇佣的关系,或以书为业解决贫困问题,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社会书写需求。
  基于上述,可以将纸张获得广泛使用,作为魏晋南北朝社会文字发展的物质因素来看待。
  
  书体自觉作为魏晋南北朝家庭社会教育
  
  魏晋以来,门阀士族阶层形成并得到发展。“门户”一词,为当时社会日常高频用语。陈寅恪论北魏前期的汉化问题,特别提出:“有一点可以注意,在南北朝初期,所谓胜流,不必以高官为唯一的标准,即寒士有才亦可目为胜流,非若南北朝后期魏孝文帝的品目门第胜流,专以官爵的高下为标准。《魏书·卢玄传论》云:‘卢元绪业著闻,首应旌命,子孙继迹,为世盛门。其文武功烈,殆无足纪,而见重于时,声高冠带,盖德业儒素有过人者。’范阳卢氏在政治上的地位不及清河崔氏,其所以见重于时,主要在‘德业儒素有过人者’。德业儒素,即所谓人伦。东汉以来评论人物,标准有两条,一为姓族,讲整个家族;二为人伦,讲个人才智。”赵翼《廿二史札记》卷八《南朝多以寒人掌机要》条:“而其时高门大族,门户已成,令仆三司,可安流平进,不屑竭智尽心,以邀恩宠。且风流相尚,罕以物务关怀,人主遂不能借以集事。”“所谓高门大族者,不过雍容令仆,裙屐相高。……虽朝市革易,而我之门第如故。”《南史·刘系宗传》中齐武帝也这样说:“学士辈不堪经国,唯大读书耳。”相互印证,即可看出当时士族高门的社会风尚。
  汉魏盛行乡党清议之风,月旦人物之评。两汉录用人才,大抵由于征辟与选举。而征辟与选举,则唯以乡党清议为标准。《后汉书·许劭传》:“劭与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故汝南俗有月旦评焉。”应劭作《人物志》,辨别人性,分析才能。傅嘏论才性,见《三国志·魏书·傅嘏传》注引傅子曰:“嘏好论才性,原本精微,尠能及之。”钟会作才性同异之论,《三国志·魏书·钟会传》:“钟会字士季颍川长社人太傅繇小子也少敏惠夙成……会尝论易无互体才性同异。”南北朝·宋刘义庆所撰《世说新语》,其体例为“德行”“言语”等分类,原本就是人物的品评谈资,为汉末魏晋南北朝社会品评风气的直接产物。《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钩玄:“所记分三十八门,上起后汉,下迄东晋,皆轶事琐语足为谈助。”
  在重视社会品评的风气影响之下,为了使家族地位不至于式微成寻常百姓,家庭教育受到了空前重视。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这一反映上流社会系统家庭教育的巨著,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从颜之推的专门论述来看,当时的家庭教育内容主要是强调“德、艺”两个方面:既重视儒学经籍,又注重家传技艺;既以儒学传家,又沾染玄风;既重视艺能教育,又强调门风传承。“名实”第十开宗明义:“名之与实,犹形之与影也。德、艺周厚,则名必善焉。”“勉学”第八强调:“有学艺者,触地而安。……虽千载冠冕,不晓书记者,莫不耕田养马。”当时所谓的艺能,为士族大家所普遍重视者,大要有两端:一是文学,一是书法。东晋南朝最著名的两大门阀家族陈郡谢氏和琅邪王氏,其家学教育,一以书法为主,一以文学为主,典型地代表了当时的家教观点。
  《颜氏家训》除了“序致”第一,就是“教予”第二。在该篇中,特别提到“书疏”,根据王利器《集释》,“书疏”为南北朝人习用语:颜氏本训后面“杂艺”第十九篇亦有“书疏尺牍,千里面目”之语。“杂艺”专讲“艺能”,开篇即这样强调:“真草书迹,微须留意。江南谚云:‘书疏尺牍,千里面目也。’”“杂艺”篇,突出反映了颜氏的“艺能”观,特别是为南北朝所普遍重视的“书艺”在“艺能”中的地位和社会风尚:
  王逸少风流才士,萧散名人,举世唯知其书,翻以能自蔽也。萧子云每叹日:“吾着《齐书》,勒成一典,文章弘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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