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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谈《红楼梦》的版本源流

时间:2009-8-8 16:56:51  来源:不详

1989年,笔者写过一篇专文谈这个问题。后来又不止一次地有所论述。本来是一个专门性的问题,因考虑一般读者的需要,常是写得散漫无归。近日以来,在某些问题的思考上,又有新进展,适逢黑龙江省召开第八届《红楼梦》研讨会,故赶作此文。希望能写得集中一些。本来有首尾两段,只打印了末段。会后犹觉意尚未尽,于是一口气又写了一段。与首段同一面目,不免叠床架屋之嫌。既无法糅合,又不忍割弃,略加修辑,因以付印。几不成文,特请读者谅之。

一、谈《红楼梦》的版本

    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过程中的本子,一个也不存在了。裕瑞说:“诸家所藏抄本八十回书,及八十回书后之目录,率大同小异者,盖因雪芹改《风月宝鉴》数次,始成此书,抄家各于其所改前后第几次者分得不同,故今所藏诸稿未能画一耳。”他的话不符合现存诸本的实际情况。如果相信了他的话,以为各本的改笔都是曹雪芹的文字,就会鱼目混珠,在校勘中造成混乱。

    现存抄本和程排本都是脂砚斋评本的传抄本。脂砚斋评阅了四次,流传下来的只有再评本和四评本的传抄本。

    甲戌本的原抄本是脂砚斋乾隆十九年(1754)的再评本。书口下部页页有他的署名,当为自用本。今本对原本有少量修改,如改“物事”作“事物”。行款和原本也不一样。比如说,原本的回目单行直书,今本每句的末两个字并列横写。从他本移录批语,甚至改变批语的位置、种类,如把眉批抄成总评,删去署名和纪年。所以其底本也不是甲戌本的原本。有空字,说明底本已陈旧残破。此本林黛玉的眉目描写,其下半句尚未成文,留着空白,处于稿本状态。

    靖藏本是一个录有朱、墨批的早期抄本。过录立松轩的批语三条,其中有戊子孟夏之批。说明其底本成书于乾隆三十三年(1768)以前,是立松轩的家藏本。又有畸笏辛卯年(乾隆三十六年,1771)的批语,是靖本抄录的上限。其下限在抄录曹寅题楝亭图诗之前,即乾隆丙申(四十一年,1776)。批语所附正文,“天香楼”作“西帆楼”,出自韦应物《送王校书》诗:“更上西楼看远帆”。有脂批。应是初稿文字。批语中保存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故事细节“遗簪、更衣”。题诗中有“请观《风月鉴》”之语,可证雪芹确有《风月宝鉴》之书。第六十四回和第六十七回皆有脂批,说明这两回书作者是有原稿的。第六十七回的批语,所批内容只有列藏本、戚序本和梦觉本才有,而抄自程本的稿子皆删去,说明程本是删改本。仅此一点,即意义重大无比,况且还有宝、黛的结局有“证前缘”一回,妙玉流落瓜州渡口等一些佚稿内容。证实脂砚和畸笏是两个人。此本不缺僧道与石头对话那四百余字,可比甲戌本。

    己卯本和庚辰本的原本,则是脂砚斋乾隆己卯(二十四年,1759)冬至庚辰(二十五年,1760)秋第四次评阅的所谓“定本”。但其改文并非出自脂砚之手,故只不过是编定,而非改定,更不是曹雪芹所手定。这一点,是首先要说清楚的。己卯本的底本是怡亲王弘晓的抄本。庚辰本第七十八回,“成礼兮期祥”的“祥”,也缺末笔,但“成则公侯败则贼”,却作“成则王侯败则贼”。己卯本只有“己卯冬月定本”字样(经笔者目验,第七册题记处有毁坏,但不在题写“定本”的地方),庚辰本只有“庚辰秋月定本”字样,二者没有同一性。因此,对于二本是否有共同底本,犹豫多年。但是,虽然前五回二者文字差异很大,却仍有“英莲”改作“英菊”等共同异文。自第六回以后,庚辰本从己卯本。第十六回“有话”之“有”,第十七回“跨港”之“跨”,第五十六回“脾气”之“脾”,第五十七回“拾的”之“拾”,第六十八回“谋反”之“反”等残文以至于错字,书写相同或相近。看来它们还是有相同底本。而且此底本也有残破或蛀蚀之处,不可能是从曹家新抄而尚未装订之本抄出来的。

    蒙府本和戚序本出于立松轩本。立松轩有批语八百二十七条,其中有二十条双行批注,说明此本是他的手抄本。立松轩本的前五回依违于己卯、庚辰之间,而倾向庚辰。第六至九回与梦程有共同异文,而倾向甲戌。第十回和十一回近于列、舒、杨。第十二回至四十回近于己卯。第四十一回至八十回则依违于列杨、梦程之间。蒙府本是清蒙古王府的原抄本,独有六百三十二条旁批。蒙府和戚序分别有所修改,是姊妹本。戚本规范用字,删去旁批。显得比蒙本晚。戚序本的两个传抄本,有戚宁本和戚沪本。沪本曾据程本挖改,宁本则不然。二者也是姊妹本。有正本是戚沪本的石印本,虽照相上石,而也据程本贴改,还有个别臆改。宁本比它们的价值高,但从未引起重视,大概因为它有一些较长的脱文。

    列藏本、杨藏本、舒序本有共同异文,如第八回之“銮绦”,此三本作“赤金绦”,有共同祖本。杨本与列本有共同底本,如第二十四回的结尾,它们都没有小红梦见贾云的情节,可能是删削;第四回有独出的标题诗。舒本与列本有共同母本,如第七回末,它们误抄了第六回的尾联,而把本回的尾联丢掉。第八回的“錾”字,杨本作“靳金”,列本和舒本作“勒在金”。第十六回末秦钟之死的描写,舒列相近(列少九十六字),且有两句独出批语混入正文。舒本第九回末有贾瑞要挑拨薛蟠来报仇的话,蒙戚二本此回有脂批:“伏下文阿呆争风一回”,即指原著第十回.今本已无此种事件。可见仍保存着《风月宝鉴》的文字。列本第十八回虽从第十七回中分出,但仍无回目,第七十九回是一个长回,包括第八十回,比庚辰本还早。杨本第一回贾雨村咏月诗,本是一首五律,此本删改作五绝。第二十二、五十三和六十七回,原残缺,本来也是早期稿本现象,但过录时,皆以程乙本抄补,当然是很晚了。第三十七回的开头,写贾政出差起身,去后贾宝玉在园中“任意纵性的旷[逛]荡”。列、杨、舒三本皆无贾政如何起身的叙述。舒本从“却说贾政出差去后”说起,说宝玉“任意纵性的横荡”。列本由“却说宝玉每日在园中任意纵横旷荡”人笔。杨本也是如此,“纵性”也作“纵横”,但是删去“旷荡”,下文又比列本少了一句。舒本保持底本行款,列本有一部分改变了每行的字数,杨本则与底本面目全非了。

    列藏本与各本之间皆有共同异文,如己列,庚列,蒙戚列,杨列,舒列,郑列,列梦程,很有代表性。它是列、杨、舒、郑、梦、程一系版本的代表。

    舒序本是舒元炜作序的原本,有舒氏的朱色印章。舒序说明,此本用两个本子拼凑,一为五十三回,一为二十七回。其总目与各回回前的分目有异文,也是出于不同底本的现象。

    杨藏本的前八十回是脂评本,残存少量脂批。后四十回是程乙本的删节本。书主所抄,删节了十九回;其他抄手则没有删,并非删而复补的誊清本。后人又用程乙本改补一过。并非所谓高兰墅的修改稿或手定稿。杨继振又以程甲本抄配修补,是个不折不扣的百衲本。

    郑藏本虽然只有两回(第二十三、二十四回),版本特色很鲜明。它有“石头记”和“红楼梦”两个名字,两个抄手,两回结尾都有大段删改。改人名,无批语,惟独保持底本行款:每半页八行,行二十四字,同于舒本,部分地同于列本。回目双行并列书写,也与列本相同。它属于列杨舒梦程系列,同列杨是一个支系,与列本有共同底本。如“檀云”皆改作“红檀”,杨本又改作“晴雯”。擅改人名是郑本的特性,郑本早于列本。郑本的回目未改,而列杨舒都改了。我们虽然见不到此本的全貌,但仅据此两回已可定性、定位。只不过散逸的部分有可能有批语而已。

    程甲本、程乙本和梦觉本是一系。程甲本与梦觉本有同一底本,甲本是乙本的底本。因为梦觉本是抄本,附脂批;而程本是排印本,所以一向说梦本的文字介于脂本和程本之间。这是就文字的性质而言,若论版本,则必须明确其版本关系,方得要领。

    梦觉本原本的主人是谁?他是删改正文和脂批,撰写批注和序言的人。第二回介绍贾赦和贾政:“长子贾赦袭着官;次子贾政,自幼酷喜读书,祖父最疼。”梦觉本作“长子贾赦袭了官,为人平静中和,也不管家务(梦本独出批注:伏下贾琏、凤姐当家之文);次子贾政,自幼酷喜读书,为人端方正直,祖父钟爱。”梦觉主人在序中说:“方正贾老居尊”,正是据此本增文而言。第七十八回,删去贾政不强以举业逼宝玉等内容,计四百一十字。显然和后四十回贾政命宝玉入家塾习举业有关。序言是用精严的八股文写成,而高鹗是制艺名家,非高氏莫属。第二十二回末,把宝钗的诗谜移给黛玉,另给宝钗、宝玉各作一个。宝钗的谜底是竹夫人,批语:“此宝钗金玉成空。”宝玉的谜底是镜子。批语:“此宝玉之镜花水月。”预为续书张本,是再明显不过了。既然高鹗把自己的批语写入抄本正文,当然跟立松轩一样,是他所抄,他就是书主。今本是梦觉本的过录本。

    程甲本以梦觉本为底本,补续了后四十回。为了适应后四十回续书,把前八十回也修改了一遍。如叫柳五儿起死回生,以便写出“五儿承错爱”的故事。这是高鹗的得意之作,有人也跟着叫好。其实在前八十回中,到了第三十六回,“识分定情”,宝玉的爱情生活便专一了。其走向是发展出“情极之毒”,弃宝钗之妻、麝月之婢,撒手而去。哪里会再犯那“爱红”的老毛病。续书乃高鹗所为,有大量的他的辽东方言做证。笔者1991年参加辽阳会议,纪念程甲本诞生二百周年,所作论文《从方言看程高本后四十回的作者》,已有专门论述。第百零一回,写宝钗递给凤姐一袋烟,也正是写的所谓关东三怪之一的风俗。高鹗是辽东铁岭人。

    程乙本的《引言》申明,他们对前八十回“有增损数字处”;对后四十回,则“略为修辑”,实际上一共改了近两万字。所操方言,更是地道的辽东土话。值得注意的是,梦觉本的改文也是辽东方言。三者方言的同一性,更加令人坚定了高氏续作的信念。当然,此三本也有北京话和吴语。高氏是镶黄旗内务府人,自小便在北京生活。高鹗诗文集中有三四首诗,如《晚归过三忠祠》。三忠祠在北京东便门外通惠河旁。既然晚归所作,可见其住处即在此祠附近,不会太远。再如《行酒》诗,写得更加具体:“青云淡荡敞重阍,三十苟郎尚荜门。偶尔谈天惟老衲,近来行酒半荒村。夕阳曲径牛羊下,秋水空陂鹅鸭喧。着我此间殊不恶,薄田负郭竞谁论。”北京是五方杂处之区,根本没有所谓纯粹的北京话。听歌观剧,耳濡目染,有意无意,不知不觉,皆可学习。如高氏在《蝶恋花·松林闸玩莲》中说:“欲唱新词,只合吴歌可。”《秋窗风雨画扇》诗:“凄凉莫唱吴娘曲。”恕我说一句题外话,《聊斋俚曲》、《醒世姻缘传》和《续金瓶梅》中都有少量的吴语,而都是山东人写的。《金瓶梅》中有吴语,也就不能据此断言它的作者是所谓南兰陵人。话再说回来,程甲本第二十九回和第七十三回有用吴语误改的句子,即把“珍哥儿”和“珍哥”都改作“珍阿哥”,误在原话是出于贾母和王夫人之口。程乙本加以纠正。可见非程氏所改,他倒是“古吴”苏州人。程

高本里没有程伟元的文字,所谓“分任之”,盖分理印刷业务耳。所以程高的“序”和“引言”里,根本就没有几句真话。不仅胡适指出的那一处而已。

    国内有人在50年代初撰文声称,程乙本改得很坏,高鹗不懂程甲本。出语不凡,似乎击中了要害。所举那几个例子,我都看过不止一次了。初看有点像,所以1991年写《论程高本后四十回的作者》时,曾为此所惑。去年年终,作《艳情人自说红楼》,再论高鹗续作后四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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