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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红学考据:失去想像的文学—徐复观对文学史研究中考据学的检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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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7-10 11:12:5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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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公二年所记录的一个历史事件,大概是我国历史叙述中运用想像最早的一个例子: 宣子骤谏,公患之,使锄魔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魔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 后人对上面叙述难免发生怀疑。因为锄霓行刺时所说的话,因为他当时已经死了,又有谁人能听到,而被史臣所记载呢?可见,锄魔的话是来自史臣的想像。但并不意味着这种想像是对历史的虚构。徐复观说:“锄霓受君命去杀赵宣子,何以有刺杀的机会,却自己触槐而死呢?当时的史学家感到对此应加以心理上的解释,便通过自己的想像而加以解释”。这是由想像而来的解释,“此种解释的真实性,决定于所能解释的程度。如果解释得天衣无缝,使读者所挟的疑团,涣然冰释于不知不觉,也是发现了一般人所不能发现的真实”。对历史来说,真实性就是一切,但历史叙述也需要文学的艺术表现能力和情感心灵的感通能力。 徐复观因此认为像文学一样,历史也离不开想像。“想像,不仅应用到文学里面,有时也应用到科学,尤其是史学里面。相对来说,历史的想像是一种客观的想像,它必须依赖客观的历史本身。历史的想像是对各种零散的历史材料做重新组合,找出内在的联系,对历史作出解释,是一种解释性的想像,但不能通过想像改变材料本身的真实性;史料以及相关的考古、训沽的成果直接决定着历史想像的界限。而文学就是由想像创造构成,想像本身就是文学。历史中的想像只是出于一种无奈的必须,因为历史事件的久远,历史记录的不完备,尤其在涉及历史人物的心理和语言时候,历史的叙述只能通过想像去补充。历史想像侧重在对历史人物心理的同情之了解,通过体验来想像,它必须受到历史时空的限制,不能脱离历史事实的限制。 正是基于此,我们对文学和历史的理解不能持一种绝对的客观主义态度,尤其不能将文学等同于自然科学,也应该反省过去那种过于偏重实证倾向的文学研究,那种将文学当作历史文献材料的做法,忽视了文学是想象的产物,具有情感内涵。在对文学的理解中,想像是一个必要的手段。正如徐复观所指出的历史本身都离不开想像,故此,想像是现代人沟通历史的必要手段,文学与历史都是通过想像向我们展开。 徐复观看到,文学的本质就在于想像,想像构成艺术形象。文学的想像倾注了主观的情感,它可以脱离时空的限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时空。同样,文学的理解和解释不能离开想像,这种想像是与现代人自身体验互相融合在一起的。在体验的过程中,实际包含着想象,对艺术作品中作者体验的追溯也就把含着解释者的体验,徐复观说:“想像是文学表现的重要手段,但并非是惟一的手段。想像以外,还有推理、体认、观察、观照等等。但想像经常或多或少的与上述那些手段,亲和在一起,使其得互相发挥的效用”。也就是说: 第一,艺术创作中想像与体验是结合在一起的,“在联想过程中必然会渗人进‘体认’与‘洞察’的工夫和能力”。 第二,艺术中的解释依赖想像而存在,对艺术形象的理解和解释,从本质上说都是想象。作为解释性的想像,徐复观认为,对于某种情境所含有的意味的解释。哲学家对意味的解释是通过思辨;文学家则常常是通过描写,以使某种意味成为人们容易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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