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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一篇《锦瑟》解人难——李商隐诗歌解读问题新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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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7-17 11:42:0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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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深情绵邈 党争 关感核心 诗歌风格 论文摘要:诗歌是一种较之其它文体更凝缩、更含蓄的文学样式;诗人坎坷的人生经历促使诗人的创作向纵深发展,诗中感情更为沉郁,表达愈加婉曲;作为抒情诗的美感内容,包含多种方面、多种层次,人们在鉴赏时,各有其接近作者美感核心的渠道;只有深入分析诗人的风格,才能了解诗歌艺术特色的承传和变革的关系,掌握诗人的创作个性在诗中的具体体现。 关于李商隐诗歌的解读问题,历来存在着很大的争论,很多学者认为这主要和李商隐诗歌的抒情方式较少采用直抒胸臆,而特别致力于婉曲见意有关。他常避免作正面抒情,而是运用比兴寄托的手法,借助于环境景物的描绘来渲染气氛,烘托情思,诗歌往往寄兴深微,寓意空灵,索解无端。 前人说他“总因不肯吐一平直之语,幽咽迷离,或彼或此,忽断忽续,所谓善于埋没意绪者”(冯浩‘玉溪生诗集笺注》)。这种婉曲见意的表现形式,同“深情绵邈”(刘熙载‘艺概.诗概》)的内涵相结合,真正做到了“寄托深而措辞婉”(叶燮《原诗》j。但笔者认为诗歌本来就是一种较之其它文体更为凝缩,因而一般也更为含蓄的文学样式,“深情绵邈”也不完全是李商隐的诗歌独有的特点,其它诗人的作品也有类似的情况,只不过李商隐在这方面似乎更典型而已。因此,我们要在一定程度上正确解读李商隐的诗歌,还需要针对他创作的特殊性来进行阅读和鉴赏。 首先,对李商隐的政治活动,特别是贯穿于他毕生的牛、李党争同他的关系,我们要摸清其主要情况,考查其对诗人诗风的影响。李商隐曾经说:“楚雨含情皆有托”(《梓州罢吟寄同舍》)。虽说未必每首诗一概如此,但他的作品言近意远、寄托遥深,毕竟是普遍现象。例如,《安定城楼》一诗,明明是以抒情壮怀为“贾生年少虚垂涕,王璨春来更远游。”然而在揭示了“永忆江湖归白发”和“欲回天地入扁舟”两种思想矛盾的同时,却忽然从正面抱负的抒写一转而为抨击和怒斥反面势力:“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鸩雏竟未休”。这一个笔势的陡转和风格挺拔的结尾,实际怪而不怪。如果我们了解诗人落笔前后的处境,就会认识到作者是有感而发。原来处于牛、李党争夹缝中的李商隐,考中进士以后,便到泾原节度使王茂元幕下当一名幕僚,并且娶了被视为李德裕党的王茂元的女儿。结果他遭到人们的嫉妒,说他是背牛党之恩。开成三年(838年),应博学鸿词科考试,他果然受到朋党势力的排斥而落选。在作者尔后所写的远念或悼亡诗中,更经常把深厚的夫妇之情和由党争所带来的政治打击融合起来,以抒发其失意和悲痛。 李商隐与牛、李党争之关系,学界有多种不同的看法,主要有: 1.李党说。朱鹤龄、张采田均认为李商隐应该属于李德裕党,这种观点影响较大。如张国光《试解<锦瑟)之迷》就认为,“李商隐之党李而背牛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作出的抉择”,并认为“李党比牛党进步”,他“被目为牛党的叛徒而受到打击,这并不是他的耻辱。”傅璇琮《李商隐研究中的一些问题》则首先论证了李商隐并非如冯浩所说:“无与于党局”,指出“李商隐确实是卷入了党争的”,“是会昌末、大中初代表进步倾向的李党走向失败的时候开始,它显示了李商隐极为可贵的政治品质,表示了李商隐绝不是历史上所说的汲汲于功名仕途、依违于两党之间的软弱文人”。同样,钟铭钧的《李商隐诗作》也认为李商隐属于李党,且说他“敢于冒党派斗争之大不韪,以自己的思想准则和感情倾向作政治上的抉择,这不能不是一个勇敢的无畏的举动。”
2.无党说。此为冯浩《玉溪生[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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