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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孔融文学创作的因袭与开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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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5 11:32:2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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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具有强烈的气势。曹王《典论·论文》认为:“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文心雕龙·风骨篇》说:“公干亦云:孔氏卓卓,信含异气,笔墨之性,殆不可胜。”《才略篇》又说:“孔融气盛于为笔。”这都说明了孔融文章具有强烈的气势这一特点。他的不少文章气势如烈火燃烧,如怒涛奔涌。如其《崇国防书》,论述刘表膺越礼制,虽属大逆不道,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朝廷却又必须隐忍一事: 窃闻领荆州枚刘表莱逆放忠,所为不轨,至乃郊祭天地,拟仪社视。虽昏借恶极,罪不容诛,至于国体,宜且讳之。何者?万乘至重,天王至尊,身为圣躬,国为神器,陛级县远,禄位限绝,扰天之不可阶,日月之不可逾也。 或用散文句式,气势曲折,如山涧往复;或用排比句式,气势急促,如连珠直下。真是情、辞一体,情赖气而发,词由气而溢,文章一气贯注。苏轼在《乐全先生文集叙》中说:“孔北海志大而论高,功烈不见于世,然英伟豪杰之气,自为一时所宗。其论盛孝章·都鸿豫书,慨然有烈丈夫之风。其实,孔融的文章不仅《论都鸿豫书》如此,其他的文章也大都如此。读孔融文,大有不可停顿和遏止之感,道理就在这里。
2、某些文章具有骄丽化倾向。汉代自班固《汉书》后,文章骄化现象日益显现。《蔡中郎集》中的文章,骄化现象就很严重,对偶和用典开始增多。之后的孔融,更是变本加厉,行文更讲究文采、对偶和用典。如其《肉刑议》: 古者敦庞,善否区别,吏端刑清,政无过失。百姓有罪,皆自取之。……封渐朝涉之胫,天下谓无道。夫九收之地,千八百君,若各别一人,是天下常有千八百封也。求俗休和,弗可得已。且被刑之人,虑不念生,志在思死,类多趣恶,莫复归正,夙沙乱齐,伊庆祸宋,赵高、英布,为世大患。不能止人遂为非也,适足绝人还为善耳。 文章基本以四言句为主,善用典,重对偶。吴云先生就认为孔融的文章,“显示出骄文的雏形阶段,其文采则非‘建安七子’中的其他六子所能比拟,事实的确如此。 孔融这种“气扬采飞”的文章,具有美文学的特质。显然,这样的文章更符合文学自身的特点,符合文学发展的趋势,有力地促进了文学的自觉。 在内容上,孔融某些文章具有嘲戏的性质。孔融晚年,对曹操的行为越发不满,不少文章开始用嘲讽的口吻评价曹操其人、其事。例如其《嘲曹公为子纳甄氏书》、《嘲曹公讨乌桓书》、《难曹公禁酒书》、《又书》等,或讥讽曹王强占甄氏,或不满曹操的禁酒令,或反对曹操征伐乌桓。孔融的这些嘲讽,很难说一定正确,如建安十二年前后,社会动荡,人民流离失所,当时粮食非常短缺,曹操实行禁酒令,在当时的确有他的必要性,而孔融却一而再地予以嘲讽,就给人一种无理取闹、有意捣乱的感觉。曹巫《典论·论文》就认为孔融“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词,至于杂以嘲戏”。但就是这种嘲讽,却使孔融的文章显得活泼,不类正统儒家的严肃面目,文章能够自由、充分显露作者的真性情,作家的个性也因之得以展现。应该说,这是文学走向自觉的催化剂。 孔融的诗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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