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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聊斋志异.黄九郎》的“同”与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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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0-10 10:41:3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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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对同性恋的态度也是排斥甚至歧视的,并不被社会的道德观普遍接受。其实我们所看到的“宽容”是一种肤浅的误解。真正被宽容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现象,而是拥有权力地位那一小部分人对男色的玩弄。豢养娈童似乎成为上层社会的一种时尚,权力的象征,乏味生活的游戏。其中,“娈童”也并非真正的同性恋者,纪昀在《阅微》卷十二·槐西杂志二中写道:“娈童则本无是心,皆幼而受绐,或势劫利饵耳。” 在我看来,《黄九郎》与以上提到的几个著作相比,是一篇较为特别的作品。因为它既与它们有相同点又与它们有更多的不同。它们的相同点主要体现在故事中都涉及到了男性间的性行为,而性行为的受方也多为相貌清秀、阴柔、年方二八左右的美少年(只有个别篇章例外,如《阅微》中的几篇有六十岁的老翁)。而不同点则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黄九郎与何师参地位的平等 与清代其他大多数同性恋作品相比,《黄九郎》最为突出的一点是黄九郎和何师参二人的关系并非建立在不平等的上级与下级的服从关系之上,而是平等的两情相悦的基础之上的。黄九郎是来去自由的自由身,并非一般达官贵人[注: 贵人,皇帝妃嫔封号之一。东汉光武帝时始置,其位仅次于皇后。后世,也把贵人当作对地位尊崇的人的尊称。有时也把贵人当作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人的尊称。]喜好豢养的小厮、娈童。这点充分体现在文中作者曾数次生动地描写了各种情况下黄九郎与何生的分离:有初次见面,何生的“翘足目送,影灭方归。”;再次见面何生恋恋不舍地看九郎“唯唯而去。”;何生求欢未果九郎的“晨星荧荧,九郎径去。”;顺从了何生苦苦哀求的九郎“揽衣遽起,乘夜遁去。”等等。而其中,黄九郎曾多次拒绝何生的请求。这种可以拒绝的性权力在其他作品中是鲜有出现的。 2.何师参对黄九郎的情谊 作者用“神出于舍”描述何生对黄九郎的一见钟情。此后,何生便经常等在家门口,为了能多见九郎一面。在这其间,何生曾多次把九郎拉入家中,甚至请求九郎留宿,数次“苦求私昵”。虽然如此,何生却从没真正强迫过九郎,甚至每次遭到拒绝后也只是害怕九郎从此消失。这在其他作品中是很少能看见这种施事方屡遭拒绝后还患得患失、一病不起的情节的。在九郎看来“乃此之为,是禽畜而兽爱之也!”可见九郎虽为狐男,性格却是天真单纯的。但后来,九郎被何生执着的情谊所感动,也想报答何生这份真诚的恩情,说道:“区区之意,实以相爱无益于弟,而有害于兄,故不为也。君既乐之,仆何惜焉?”终遂了何生的愿。像何生这种对于受方执着的追求是不同于其他作品中对于受方肉体的单纯占有,这在清代是比较少见的。 3.自愿的黄九郎 在这篇作品中,九郎与何生的关系不是屈服,也无关利益,他们在地位上完全平等,在精神上互相爱慕。而九郎先前之所以多次拒绝何生,也是为了何生着想,九郎对何生说:“本不忍祸君,故疏之;即不蒙见谅,请勿悔焉。”此后才频繁与何生相见。何生生前,九郎就曾劝诫过他“我实狐,久恐不为君福”,并不希望看到何生因为自己受到伤害。何生死后,九郎“痛哭而去”,可见他对何生并非只是为了给母亲换药委曲求全,而是真情实意,自愿献身的。 二、《黄九郎》与一般人狐题材同性恋作品的不同 较早出现描写人与狐之间的同性恋小说的作品,是明代万历年间钱希言的《狯园》。《狯园》卷十一《狐妖》中记载:“(万历)癸丑春,杭州[注: 杭州市-杭州位于中国东南沿海北部,是浙江省省会,副省级城市,也是长三角第二大经济城市,南翼经济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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