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三国演义》中的五行团…
让你了解的风水小知识《…
谁动了《三字经》
《三国演义》研究论争述…
面向新世纪的《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的启示——…
《三国演义》的魅力与缺…
《三国演义》创造心理动…
简论《三国演义》传播研…
简论传播视野中的《三国…
最新热门    
 
郑玄《三礼注》的思想史意义(一)

时间:2009-8-8 16:36:24  来源:不详
nbsp;在以制度相辨析的同时,郑玄多处以《周礼》对比解释《王制》,如《王制》“木不中伐,不粥于市”,郑玄注云:“伐之非时,不中用。《周礼》‘仲冬斩阳木,仲夏断阴木。’”[100]还有《王制》“禽兽龟鳖不中杀,不粥于市”,郑玄注云:“杀之非时,不中用。……《周礼》‘春献鳖蜃’。”[101]与此相类,在《礼记》的其他篇章和《仪礼》的注释中,郑玄直接称引《周礼》的字句以见周制的例证繁多,于此不再罗列。
另外,对其他篇章中涉及有关三代制度方面的内容,郑玄也有辨析。
①《礼记·祭法》有“禘、郊、祖、宗”之祭法,郑玄注云:“谓祭祀以配食也。此禘,谓祭昊天于圜丘也。祭上帝于南郊曰郊,祭五帝五神于明堂曰祖、宗。……《孝经》曰‘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有虞氏以上尚德,禘、郊、祖、宗,配月有德者而已。自夏以下梢用其姓代之。先后之次,有虞氏、夏后氏宜郊颛顼,殷人宜郊契。郊祭一帝,而明堂祭五帝,小德配寡,大德配众,亦礼之杀也。”
    ②《礼记·曲礼下》“天子建天官,先六大,……典司六典”,郑玄注云:“此盖殷时制也。周则……。”[102]又同篇“天子之六府……典司六职”,郑玄注云:“此亦殷时制也。周则……。”又同篇“天子之六工……典司六材”,郑玄注云:“此亦殷时制也。周则……。”[103]
③《礼记·月令》孟春之月,天子“乘鸾路,驾仓龙,载青旂,衣青衣,服仓玉。”郑玄注云:“凡此车马衣服,皆所取殷时而有变焉,非周制也。《周礼》‘朝、祀、戎、猎、车、服各以其事,不以四时为异。’又《玉藻》曰‘天子龙卷以祭,玄端而朝日,皮弁以日视朝。’与此皆殊。”[104]又同篇“立春之日,天子亲帅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以迎春于东郊”,郑玄注云:“《王居明堂礼》曰:‘出五十里迎岁。’盖殷礼也。周,近郊五十里。”[105]又同篇“(季冬之月)天子乃与公卿大夫共饬国典,论时令,以待来岁之宜”,郑玄注云:“饬国典者,和六典之法也。《周礼》以正月为之建寅而悬之,今用此月则所因于夏殷也。”[106]又同篇“命太尉,赞桀俊”,郑玄注云:“三王之官有司马,无太尉。秦官则有太尉。今俗人皆云周公作《月令》,未通于古。”[107]
④在解释《礼记·郊特牲》的一些内容时,郑玄特别辨析了鲁礼与周礼的不同。《礼记·郊特牲》说:“郊之祭也,迎长日之至也”,郑玄注云:“《易说》曰:‘三王之郊,一用夏正。’夏正,建寅之月也。”又同篇“牲用█,尚赤也”,郑玄注云:“尚赤者,周也。”又同篇“郊之用辛也。周之始郊,日以至”,郑玄注云:“言日以周郊天之月而至,阳气新用事,顺之而用辛日。此说非也。郊天之月而日至,鲁礼也。三王之郊,一用夏正。鲁以无冬至祭天于圆丘之事,是以建子之月,示先有事也。……周衰礼废,儒者见周礼尽在鲁,因推鲁礼以言周事。”又同篇“祭之日,王被衮以象天”,郑玄注云:“谓有日月星辰之象,此鲁礼也。《周礼》王祀昊天上帝,则服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鲁侯之服,自衮冕大而下也。”又同篇“乘素车,贵其质”,郑玄注云:“素车,殷路也。鲁公之郊,用殷礼也。”[108]
    ⑤其他则如,《礼记·玉藻》“关梁不租,山泽列不赋”,郑玄注云:“关梁不租,此周礼也。殷则关恒讥而不征。”又《礼记·丧服小记》“复与书铭,自天子达于士,其辞一也。男子称名,妇人书姓与伯仲。如不知姓则书氏”,郑玄注云:“此谓殷礼也。殷质,不重名,复则臣得名君。周之礼,天子崩,复曰皋天子复;诸侯薨,复曰某甫复。其余及书铭则同。”又《礼记·少仪》“贰车者,诸侯七乘,上大夫五乘,下大夫三乘。”郑玄注云:“此盖殷制。《周礼》贰车,公九乘,侯伯七乘,子男五乘,卿大夫各如其命之数。”又《礼记·祭义》“君子合诸天道,春禘秋尝”,郑玄注云:“春禘者,夏殷礼也。周以禘为殷祭,更名春祭曰祠。”又《礼记·祭统》“古者不使刑人守门”,郑玄注云:“谓夏殷时。”又同篇“凡祭祀有四时,春祭曰礿,夏祭曰禘,秋祭曰尝,冬祭曰烝”,郑玄注云:“谓夏殷时礼也。”[109]
最后,郑玄在《三礼注》中直言所谓“周礼”、“周制”、“周之礼”、“周之法”、“周之道”者,也很是常见,有不少是以《周礼》的内容为标准和指归的。例如 ①《礼记·檀弓上》“仲子舍其孙而立其子”,郑玄注云:“此其所立非也。公仪盖鲁同姓。周礼,嫡子死,立嫡孙为后。”又同篇“子游问诸孔子,孔子曰:‘否,立孙’”,郑玄注云:“据周礼。”[110]②与此相对应的是,《仪礼·丧服》“传曰:何以期也?不敢将其適也。有適子者无適孙,孙妇亦如之”,郑玄注云:“周之道,適子死,则立適孙,是適孙将上为祖后者也。”[111]③《礼记·月令》“(季秋之月)合诸侯,制百县,为来岁受朔日,与诸侯所税于民轻重之法、贡职之数”,郑玄注云:“凡周之法,以正月和之正岁而悬于象魏。”[112]④《礼记·大传》“系之以姓而弗别,缀之食而弗殊,虽百世而昏姻不通者,周道然也”,郑玄注云:“周之礼,所建者长也;姓,正姓也。始祖为正姓,高祖为庶姓。系之弗别,谓若今宗室属籍也。《周礼》小史掌定系世,辨昭穆。”[113]⑤《仪礼·觐礼》“诸侯前朝,皆受舍于朝。同姓西面北上,异姓东面西上。”郑玄注云:“分别同姓异姓,受之将有先后也。《春秋传》曰:‘寡人若朝于薛,不敢与诸任齿。’则周礼先同姓。”[114]⑥《仪礼·士冠礼》“死而谥,今也。古者,生无爵,死无谥”,郑玄注云:“今谓周衰记之时也。古谓殷。殷士生不为爵,死不为谥。周制,以士为爵,死犹不为谥耳,下大夫也。今记之时,士死则谥之,非也。谥之,由鲁庄公始也。”[115]又《仪礼·聘礼》“及郊,又展如初”,郑玄注云:“郊,远郊也。周制,天子畿内千里,远郊百里。以此差之,远郊,上公五十里,侯伯三十里,子男十里也。近郊各半之。”[116]

综上所列,我们可以看到,郑玄辨析《王制》、《月令》诸篇所记的制度多为夏殷制度而不同于《周礼》为代表的周制,包含着两重意思:一方面是与郑玄对《王制》《月令》的认识有着密切的关联。前已言之,郑玄认为《礼记·王制》是孔孟之后的贤者所作,《礼记·月令》为秦世之书。其中所记虽非周制,却不能视之为妄言,毕竟是先贤所记,其内容必有所据。实际上,《史记   封禅书》及《汉书   郊祀志》就已有关于汉文帝“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中,作《王制》”的记录,而且东汉卢植也说:“汉孝文帝令博士诸生作此《王制》之书。”[117]郑玄大概也是认同其有采择早于周代的夏殷制度而记之者。换句话说,郑玄并不以其所记非周制而贬低其内容的经典性。如前所述,孔颖达《礼记正义·玉藻》引《郑志》载郑玄答弟子赵商问说:“《礼记》后人所集,据时而言。或诸侯同天子,或诸侯与天子等,所施不同,故难据。《王制》之法,与周异者多,当以经为正。”[118]
另一方面,郑玄或认为疏理夏殷制度可以为周制的因袭找到具体的脉络。孔子早就说过:“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119]又说:“周兼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120]前引郑玄对《王制》《月令》的解释不正体现出这样的思路吗?在郑玄看来,通过《王制》《月令》以及其他诸篇,三代因袭之礼是有迹可寻的了。在《周礼注》中,郑玄也有同样的表述,如《周礼·冬官·匠人》“九夫为井,……方十里为成,……方百里为同……”,郑玄注云:“以《载师》职及《司马法》论之,周制畿内用夏之贡法,税夫,无公田。以《诗》、《春秋》、《论语》、《孟子》论之,周制邦国用殷之助法,制公田,不税夫。”[121]此所谓周制兼于夏殷之制的体现。至于后世“继周者”,也同样是有迹可寻的。

   (二)重《春秋》之义
    
    郑玄《三礼注》的第二个突出特点就是重《春秋》之义。《春秋》之义,本源自于孔子作《春秋》所持的态度和价值取向。《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因史记作《春秋》”,在历史态度上是“据鲁,亲周,故殷,运之三代”,在内容上是“约其文辞而指博”,“故吴楚之君自称王,而《春秋》贬之曰‘子’;践土之会实召周天子,而《春秋》讳之曰‘天王狩于河阳’,推此类以绳当世。贬损之义,后世王者举而开之。《春秋》之义行,则天下乱臣贼子惧焉。”[122]如此说来,《春秋》之义就成了判断和裁量历史的价值尺度。
实际上,最早对《春秋》中所体现的价值尺度和取向即“《春秋》之义”加以关注的就是《春秋三传》。例如,《谷梁传》有云:“《春秋》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春秋》贵义而不贵惠,信道而不信邪”(隐元);“《春秋》之义,与正而不与贤”(隐四);“书尊及卑,《春秋》之义也”(桓二);“《春秋》之义,信以传信,疑以传疑”(桓五);“《春秋》之义,用贵治贱,用贤治不肖”(昭四)。又如,《公羊传》有云:“《春秋》贵贱不嫌同号”(隐七);“《春秋》有讥父老子代从政者”(桓九);“《春秋》为贤者讳”(庄四);“《春秋》为尊者讳”(闵元)。再如,《左传》有云:“《春秋》之称微而显”(成十四)。《春秋三传》从不同的角度对《春秋》笔法有所揭示和概括,对由此而引出的思想线索有着发其源究其本的作用。
    当作为经学之一的《春秋》学在西汉时期发展起来的时候,“《春秋》之义”就成为经学政治或经典政治的重要价值尺度和评判标准。于是,公孙弘能够“以《春秋》之义绳臣下取汉相”[123];董仲舒的弟子吕步舒“持节使决淮南狱”,“以《春秋》之义正之,天子皆以为是”[124]。
作为历史经典,《春秋》在西汉史学家心目中也有很高的评价。如司马谈说:“《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又司马迁说:“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落皆在《春秋》。……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再有,与司马迁同时的壶遂也说:“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125]
    此外,在《汉书》、《后汉书》的记载中,《春秋》之义一语均多有出现,反映了两汉时期“《春秋》之义”已经成为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是非标准、价值尺度和思想观念。值得注意的是,《汉书》称述《春秋》之义者实际分别见于“三传”,例如《汉书·景十三王传》记大鸿胪禹奏言有云:“《春秋》之义,诛君之子不宜立”[126],此出于《公羊传·昭公八年》。又如《汉书·薛宣朱博传》记何武、翟方进奏言中有云:“《春秋》之义,用贵治贱,不以卑临尊”,[127]此出于《谷梁传·昭公四年》。再如同传中龚胜等以为“《春秋》之义,奸以事君,常刑不舍(赦)”[128],此出于《左传·昭公二年》。
    那么,与时代背景相呼应,反映在郑玄的《三礼注》中,“《春秋》之义”同样成为诠释和解说“三礼” 的是非标准、价值尺度和思想观念。其中无疑包含了两汉思想界的普遍意识而具有深刻的历史内涵。以下我们具体分析一下郑玄所重的“《春秋》之义”的内涵。
    首先,郑玄对《春秋》的性质有所评论,反映了他对《春秋》的基本认识。如《礼记·中庸》说:“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郑玄注云:“此以《春秋》之义说孔子之德。孔子曰: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二经故足以明之。孔子祖述尧舜之道而制《春秋》,而断以文王、武王之法度。”[129]应该说这和上述司马谈、司马迁等人的认识是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