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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宋代律赋

时间:2009-8-8 16:42:37  来源:不详
繁笳之哀韵催来;勾践城边,两槊之幽音惊起。”《赋话》卷五云:“如此起法,恰好是雁阵先声。”结句必须照映起句,范仲淹以“君德通远,天马斯见”为韵的《天骥呈才赋》 (卷三) ,以“天产神骥,瑞符大君。偶昌运以斯出,呈良才而必分”起,以“客有感而叹曰:马有俊灵,士有秀彦,偶圣斯作,为时而见,方今吾道亨而帝道昌,敢昧呈才之便”结,以“天马呈才”喻秀士的“为时而见”,前后相映。结语不是起语的简单重复,往往有所引申,范仲淹的《金在镕赋》 (卷二○) 的“正意”是“求试”,希望“圣人”能像良冶铸金那样使自己成为国器:“士有锻炼诚明,范围仁义。俟明君之大用,感良金而自试。居圣人天地之炉,亦庶几于国器。”但这一“正意”只在结尾处轻轻一点,而全赋的主要内容是以“良冶铸金”喻“上之化下”,所谓“观此金之义,得乎为政之谋”。李调元《赋话》卷五《新话》五认为此赋善于驭题而不为题缚:“文正借题抒写,跃冶求试之意居多,而正意只一点便过,所谓以我驭题,不为题缚者也。”宋代律赋常以对句起,而以散句结,李调元评文彦博以“明识经旨,能若神矣”为韵的《经神赋》结句云:“文彦博《经神赋》结处云:‘盛德昭然,遗芬若此,神兮神兮,与百神而有殊,吾亦祷之久矣。’恰好作结,不露押韵痕迹,亦是神来之笔。”

宋代律赋限韵更严。洪迈云:“唐以赋取士,而韵数多寡,平侧次叙,元无定格 24。……自大和以后,始以八韵为常。唐庄宗时,尝复试进士,翰林学士承旨卢质,以《后从谏则圣》为赋题,以‘尧舜禹汤倾心求过’为韵。旧例,赋韵四平四侧,质所出题乃五平三侧,大为识者所诮,岂非是时已有定格乎?国朝太平兴国三年九月,始诏自今广文馆及诸州府、礼部试进士,并以平侧次用韵,后又有不依者,至今循之。”25 宋代律赋的押韵一般皆沿唐庄宗时已形成的“定格”,限以八韵,并按所限韵依次而用,平仄相间,韵字嵌于文中,以表明他们“压强韵”而有“余地”。只有那些“横骛别趋”的赋家才偶不遵守这些“定格”,如欧阳修的《鲁秉周礼所以本赋》 (卷七四) 以“鲁公之后,其本周礼”为韵,但赋中实际却以“其鲁公本周礼之后”为序。苏轼《三法求民情赋》 (卷一) 以“王用三法,断民得中”为韵,实际却以“中断民得王用三法”为序。宋代律赋的句式富于变化。由唐至宋,律赋之法度渐密,对偶句式以四四、六六、四六、六四为常式,四六、六四所用为隔句对。但在仁宗朝以后,宋代律赋的句式多有突破这一常式者,有二五、二六、二九、三三、三五、三三六、三七、三三七、四四六、五二、五五、五六、六四、六五、七四、七六、八四、八六、九九句式,兹不尽举,仅举颇为特殊者如下。二六、二九句式如:“于外,故右贤而贵爵;于内,故尚亲而立爱。贵爵,然后知王官之不可乱;立爱,然后见人道之不可废。” (刘敞《三命不 逾 父兄赋》) 三三六句式如:“和其光,同其尘,毋 恤 骜民之怨;出乎类,拔乎萃,岂嫌举世之非?” (刘敞《贵知我者希赋》) 三三七句式如:“为真王,为假王,悟陈平蹑足之语;趣刻印,趣销印,用张良借箸之筹。” (楼钥《高祖好谋能听赋》 )四四六句式如:“名位不同,彼乡饮也,或不齿之为尚;少长有礼,此宗室也,宜入事而勿佻。” (刘敞《三命不逾父兄赋》) 宋人律赋中常用流水对,以收一气贯注之效,如:“果能扶神器之阽危,拯遗黎之沉溺,长淮以北也,复见夫冠带;大河以南也,悉除夫荆棘,不渝江上之盟,坐制目中之敌。”( 楼钥《击楫誓清中原赋》) 在欧阳修的《进拟御试应天以实不以文赋》中,还有三十八字的长联:“阳能和阴则雨降,若岁大旱,则阳不和阴而可推;阴不侵阳则地静,若地频动,则阴干于阳而可知。”

宋人律赋用典较唐人律赋少,所用典往往有如己出。《赋话》卷五云:“宋文彦博《鸿渐于陆赋》云:‘翻迅羽以嗈嗈 ,弋人何慕;冲层峰而翩若,阳鸟攸居。’运成语如自己出。又:‘将候雁以同宾,羽翮既就;与时龙而共起,燕雀焉知?’则自然合拍,并忘其成语矣。”苏轼以“神圣功用,无捷于酒”为韵的《浊醪有妙理赋》 (卷一) ,赋题为杜甫《晦日寻崔戢、李封》诗成句 26,晚年贬官海南时所作27 。“浊醪有妙理,庶用慰沉浮”正是此赋主旨,赋一开头即予点明:“酒勿嫌浊,人当取醇。失忧心于卧梦,信妙理之疑神。浑盎盎以无声,始从味入;杳冥冥其似道,径得天真。伊人之生,以酒为命。常因既醉之适,方识此心之正。”全赋围绕这一主旨,驱使与酒有关的典故:“得时行道,我则师齐相之饮醇;远害全身,我则学徐公之中圣”;“酷爱孟生,知其中之有趣;犹嫌白老,不颂德而言功”;“又何必一石亦醉,罔间州闾;五斗解酲,不问妻妾。结袜廷中,观廷尉之度量;脱靴殿上,夸谪仙之敏捷。阳醉地,常陋王式之褊;乌歌仰天,每讥杨恽之狭。我欲眠而君且去,有客何嫌;人皆劝而我不闻,其谁敢接”;“独醒者,汨罗之道也;屡舞者,高阳之徒欤?恶蒋济而射木人,又何狷浅;杀王敦而取金印,亦自狂疏”。以上几乎句句用典,而所有典故都在借“外寓于酒”说明“内全其天”,以抒发他贬官海南时的心境。李调元《赋话》卷三《新话》三云:“宋苏轼《浊醪有妙理赋》云:‘得时行道,我则师齐相之饮醇;远害全身,我则学徐公之中圣。’穷通皆宜,才是妙理。通篇豪爽,而有隽致,真率而能细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宋代律赋多以议论胜,但也有一些律赋缘情体物,长于描写。田锡的《春色赋》、《晓莺赋》、《春云赋》、《雁阵赋》均以描写胜,如《春色赋》 (卷九) 云:“明霞淡霭,初发色于楼台;清奏雅歌,始均和于律管。言其状也,则明婉而融怡;状其体也,则暄妍而□曦。宫漏昼永,天光日迟。散梨花兮似雪,垂柳线兮如丝。古渡轻波,望孤舟之去矣;平芜落日,惜晴山之远而。大都芳景之妍,物华非一。”他的《鄂公夺矟赋》 (卷九) 也把鄂公尉迟敬德与齐王李元吉比武夺   一段史实演绎得有声有色:“二人乃策马交驰,锋芒若飞。千人看,万人窥,广场喧阗而将裂,高殿崔嵬而欲欹。一驰一骤,乍合乍离。红尘涨天地,杀气飘旌旗。若两虎斗而未知生死,二龙战而不辨雄雌。天颜为之动容,神武为之增威。莫不鬼出神藏,风驰雨走。金吾之列卫旁震,武库之五兵潜吼。或左兮或右,或前而或后。或翻身相避,或挺身以诱。王谓我艺必胜,公谓彼   可取。俄而齐王之矟,已在鄂公之手。”

四 “步武前贤犹存唐人矩   ”

王铚《四六话序》云:“赋之兴远矣,唐天宝十二载始诏举人策问外,试诗赋各一首,自此八韵律赋始盛。……国朝名辈犹杂五代衰陋之气,似未能革。至二宋兄弟始以雄才奥学,一变山川草木、人情物态,归于礼乐刑政、典章文物,发为朝廷气象,其规模闳达深远矣。继以滕、郑、吴处厚、刘辉,工致纤悉备具,发露天地之藏,造化殆无余巧。其隐括声律,至此可谓诗赋之集大成者。亦由仁宗之世,太平闲暇,天下安静之久,故文章与时高下。盖自唐天宝远讫于天圣,盛于景祐、皇祐,溢于嘉祐、治平之间,师友渊源,讲贯磨砻,口传心授,至是始克大成就者,盖四百年于斯矣,岂易得哉!岂一人一日之力哉!”28这是讲唐宋律赋的发展过程及唐宋律赋之别、宋代仁宗前后律赋之别。唐代律赋形容山川草木、风花雪月,人物情态无余地;至宋庠、宋祁以后才以礼乐刑政、典章文物、朝廷气象为主要内容。作者显然以宋为是,但是宋代律赋之不如唐代律赋亦恰恰在此。

李调元《赋话》卷五《新话》五亦多论及唐宋律赋及宋代律赋的演变:“唐人篇幅谨严,字有定限。宋初作者,步武前贤,犹不敢失尺寸。田司谏(锡)、文潞公(彦博)其尤雅者也。嗣后好为恢廓,争事冗长,剽而不留,转觉一览易尽矣。揆厥正宗,终当以唐赋为则。”“大略国初诸子矩矱犹存,天圣、明道以来,专尚理趣,文采不赡,衷诸丽则之旨,固当俯让唐贤,而气盛于辞,汪洋恣肆,亦能上掩前哲。”“宋朝律赋当以表圣(田锡)、宽夫(文彦博)为正则,元之(王禹偁)、希文(范仲淹)次之,永叔(欧阳修)而降皆横骛别趋,而偭唐人之规矩者矣。”“宋人律赋大率以清便为宗,流丽有余而琢炼不足,故意致平浅,远逊唐人。”赵孟《第一山人文集序》论宋末律赋云:“宋之末年,文体大坏。治经者不以背于经旨为非,而以立说奇险为工;作赋者不以破碎纤靡为异,而以缀缉新巧为得。有司以是取,士以是应,程文之变,至此尽矣。”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宋代律赋发展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宋初“犹杂五代衰陋之气”;真宗仁宗朝的律赋,步武前贤,犹存唐人矩矱;古文运动兴起以后的律赋才有较大变化,专尚理趣,气盛于辞,横骛别趋,好为恢廓,流丽有余而琢炼不足,呈现出宋代律赋特有的风格;而宋末律赋纤靡新巧,再次出现了衰陋之气。但宋初“犹杂五代衰陋之气”和宋末纤靡新巧的律赋多已失传,现存宋代律赋从总体上看不外“步武前贤”与“横骛别趋”两种。古文运动兴起前多“步武前贤”,古文运动兴起后多“横骛别趋”。这只是就总体趋势而言,即使在北宋中叶以后仍有“步武前贤”、“篇幅谨严”的律赋。

步武前贤,以唐为则的宋代律赋可以田锡、王禹偁、文彦博、范仲淹为代表。田锡的《诸葛卧龙赋》 (卷五) ,首写当时的形势“天下大乱,奸雄竞起”,次写刘备三顾茅庐(“一之日”、“二之日”、“三之日”),继写君臣相得:“亮之遇先主也,若龙之得水;备之得先生也,若云之从龙”;“信奇士之遇主,实千载之一时”;末以出师未捷身先死(“上帝有命,碧落言归”)作结,只是给人留下无穷遐想而已:“至今岐山之侧,渭水之涯,南阳之草木,西土之边陲,或烈风之飘飘,或暴雨之淋漓,犹疑其蜿蜒在晦,而阴骘是司。观阵图者见其规画,读国史者想其形仪。”全赋敷演诸葛事迹,没有新的内容,但写得颇有气势。

王禹偁曾把自己所作律赋编辑成集,其《律赋序》 (卷二) 云:“禹   志学之年,秉笔为赋,逮乎策名,不下数百首,鄙其小道,未尝辄留。秋赋春闱,粗有警策,用能首冠多士,声闻于时。然试罢即为同人掠夺其草,于今莫有存者。淳化中,谪官上洛。明年,太宗试进士,其题曰《卮言日出》。有传至商山者,骇其题之异难也,因赋一篇。今求向所存者,得数十纸,焚弃之外,以十章为一卷,《卮言》为首,尊御题也。”太宗以《卮言日出赋》为题试进士在淳化三年(992),应试者多不能措词。《宋史·路振传》云:“淳化中举进士,太宗以词场之弊,多事轻浅,不能该贯古道。因试《卮言日出赋》,观其学术。时就试者凡数百人,咸眙忘其所出,虽当时驰声场屋者亦有难色。”卮为酒器,语出《庄子·寓言》,陆德明引王叔之云:“卮器满则倾,空则仰,非执一守故者也。施之于言,而随人从变,己无常主者也。”王赋 (卷二) 即以此为主旨:“卮之为物也,空则仰,满则倾。伊斯言之无像,假厥器而强名。……岂不以卮无所识,每逐物而欹侧;言无所执,但因时而语默。谅何思而何虑,固靡失而靡得。……至道无形,至人绝想,讵难追于驷马,实冥求于罔象。以不器之器是资,以不言之言为上。存于身,则大智之闲闲;移于邦,则王道之荡荡。……君不言而黔首化,天不言而玉烛和。是以大道五千,取不知而立诫;寓言十九,借外论以同波。”

范仲淹十分重视律赋,前已言及,他编有总集《赋林衡鉴》,以“权人之轻重,辨己之妍媸”。他自己所作律赋也很多,《临川羡鱼赋》 (卷二○) 以“嘉鱼可致,何羡之有”为韵,其主旨就是“临川羡鱼,不如退而结网”29,并以小喻大,推而广之:“有为者必先其器,所羡者何止于鱼。器则可为,讵见力不足者;鱼或空羡,又岂得而食诸?在临事而求己,将独类而起予。五饵不陈,钓四夷而莫至;三纲不缉,罗兆民而则疏。”李调元对此赋颇为称美,其《赋话》卷五《新话》五:“宋范仲淹《临川羡鱼赋》中幅云:‘惜矣空拳,眷乎颁首。止疚怀而肆目,自朵颐而爽口。几悔恨于庖无,徒讽咏于南有。心乎爱矣,愧疏破浪之能;敏以求之,愧速冯河之咎。’虚处传神,句句欲活,唐人无以过之。”同书对他的《用天下心为心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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