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唐宋已有“黄金周” 每…
宋词中的民俗
钱谦益唐宋兼宗的祈向与…
唐宋时期的杜诗研究
“合生”与唐宋伎艺
唐宋词体的文化功能与运…
论唐宋词的诗体借鉴历程…
读陶文鹏《唐宋诗美学与…
唐宋时期汉赋的经典化过…
南宋词科对南宋骈文发展…
最新热门    
 
唐宋词本色论

时间:2009-8-8 16:42:56  来源:不详
嫩脸,杨柳堕新眉。摇落使人悲,肠断谁得知?”(温庭筠【玉蝴蝶】)词人用代言体的形式,来抒写对情人的思念,来表达刻骨铭心的爱与哀愁。时光易逝,韶华不再,空耗岁月,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纵使断肠,何人知晓? “云髻坠,凤钗垂。髻坠钗垂无力,枕函欹。翡翠屏深月落,漏依依。说尽人间天上,两心知。” (韦庄【思帝乡】(一)) 深宅大院内,美人秀发蓬松,钗钿欲坠,斜倚枕上,听着悠扬的漏声不由心惊肉跳。遥想着远方的情人,此刻是否也像自己样正在思念着对方,没念及此,不由泪痕阑干。“挑尽金灯红烬,人灼灼,漏迟迟,未眠时。斜倚银屏无语,闲愁上翠眉。闷杀梧桐残雨,滴相思。”(韦庄定【西番】(一) )“粉上依稀有泪痕。郡庭花落欲黄昏。远情深恨与谁论。记得去年寒食日,延秋门外卓金轮。日斜人散暗销魂。”(薛昭蕴【浣溪沙】)统观 花间词人之作,我们不难看出,在艺术追求上,“镂玉雕琼,拟化工而迥巧;裁花剪叶,夺春艳以争鲜。”(欧阳炯《花间集序》);在创作方式上,“杨柳大堤之句,乐府相传;芙蓉曲渚之篇,豪家自制。”“绮筵公子,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同上);在创作目的上,用“清绝之词,用助妖娆之态。”“使西园英哲,用资羽盖之欢;南国婵娟,休唱莲舟之引。”欧阳炯的一篇《花间集序》可谓的言,确实道出了在西蜀以王建王衍为代表的统治者不思进取,耽于犬马声色的荒淫生活。“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王衍【醉妆词】)后蜀后主孟昶同样也是一个“好打毬马,又为方士房中之术。多采良家子以充后宫”(《新五代史·后蜀世家》)的花花太岁。这种词风的形成,是与当时的社会现实、政治制度、文人面貌、经济发展等诸因素紧密相关的,因而我们可以说,这就是当时词这种文学体裁的本色。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之文学。当历史的车轮进入到南唐江南,都城金陵的陷落,标志着南唐国运的完结,同时也标志着南唐词文学价值的升华。从南唐的历史来说,偏安江南后,烈祖李昪、中主李璟、后主李煜均为风流儒雅之士。李昪打下江山后,疏于治理,到中主之时,也想富国强兵,曾对楚地用兵,然而措施不当,致使民怨沸腾。而北方的一代英主周世宗柴荣挥兵南下,南唐无力对抗,索性将长江以北的十四个州一股脑的全割给了柴荣,建隆二年(961),李璟立李煜为太子,自己迁居南都洪州,过上了太上皇的生活,实则心情抑郁,六月便去世。到李煜执政,柔弱的文人气息、多愁善感的女性色彩使得他只想过一个风流浪荡的公子哥儿的生活,对于当皇帝这样的重任,毫不夸张的说,他不行。

宋开宝七年(974年),十月,宋兵南下攻金陵。明年十一月城破,后主肉袒出降,被俘到汴京,封违命侯。太宗即位,进封陇西郡公。这也许正是历史的错位。生活在维杨繁华富庶锦绣大地上,身边围绕的都是馨香馥郁的香草美人,“生于深宫,张于妇人之手”,这便是李煜童年少年时期生活的全部。没有历经社会世道的风霜,突然将一国之重任加到他的肩上,确实让他为难。于是只能对宋称臣,求苟安。其实只要有佳人相伴,即使生活清苦点,李煜也是很满足的。而作为南唐权臣的冯延巳其实也并无治国之才,之时他的才学博得了李璟父子的欢心,故而委以国事。这一点我已经在《论“北宋风流”——从<人间词话>看北宋词的特点》[7](P52-56)进行了论述,恕不赘言。综观南唐词人的气质、才学、生活状态,我们就可以从理性的角度来理解南唐词之所以区别西蜀词。从个人的才情上来说,南唐君臣的学问修养均高于西蜀词人,江南的青山绿水、繁华富庶、仕女的妖娆与出色的伎艺熏陶了南唐君臣。强敌的进犯又使得他们不能安心过诗酒风流的生活,这种特殊的时代气氛使南唐君臣的文学创作自然呈现抑郁、惶惑、感伤乃至绝望的群体感情倾向。他们经受了比一般文人更为深切沉重的时代磨难和精神痛苦,他们多愁善感的哀婉小词,就是他们心灵的悲歌。在南唐早期的词作中,不脱花间词风,这同样是相似的文人心理和社会氛围早就。“一钩初月临妆镜,蝉鬓凤钗慵不整。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  柳堤芳草径,梦断辘轳金井。昨夜更阑酒醒,春愁过却病。”(李璟【应天长】)“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李煜【浣溪沙】)“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李煜【玉楼春】) “谁道闲情抛却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冯延巳【蝶恋花】) “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冯延巳【谒金门】)那其中的闲情,应该说与西蜀并无二致,只是在遣词上,已经显示出清秀雅洁的气象来。花间词人,写儿女私情,离愁别绪,感伤之作渐多,时亦为弃绝之语,如牛峤【菩萨蛮】:“须做一生拼,尽君今日欢!”田为【南柯子】“拼却一生憔悴待春归。”韦庄【思帝乡】:“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亦表现了一种不辞一味沉浸于感伤之中的精神。然置于其词作中,只是散金碎玉,当为一时兴来感发之作,不若后主之感伤,浩浩荡荡,于其词作中无处不在,相互阐发。南唐冯廷已【蝶恋花】“日日花间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已稍近于后主,固执而执着,虽在痛苦之中也不放弃。“不辞”二字,是带有悲剧色彩的。而“镜里”二字,却又表现了一种自觉与反省,多了一份冷静,这份冷静使他即使在表达人生深处的忧郁苦痛时,仍带有一种从容玩味的余裕。他对自身目前的处境是清醒的,他的感怀抛散在这种茫漠的余韵之中,最终使得他的词与后主大异旨趣。只有后主,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完全冲破了封建传统诗教的影响,不顾一切的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情态,沉浸在一味听任感情驱使的纯真状态里。国运式微,这种用小词娱宾遣兴,描写男女私情、离愁别恨。塑造柔美纤丽的艺术形象已经染上了一层深沉的身世感慨、一种凄迷的忧患意识和一腔哀伤的时代情调。他们运用应歌小词来抒写一种带有忧患感伤色彩的士大夫意识,使词在从纯粹娱乐文学向抒情文学演进的历程迈出了关键的一大步。请看:“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垂泪对宫娥。”(李煜【破阵子】)“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李煜【望江南】)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李煜【浪淘沙】)这个从柴荣入侵到太平兴国三年(978年)七夕太宗将他毒死,这个时期南唐君臣词作的风格就是其本色。而且,后主这种词作的本色一直收到后来词论家的极力推许,周稚圭《词评》曰:”予谓重光,天籁也,恐非人力所及。”沈谦《填词杂说》云:“男中李後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其实,这指的主要是后期词,李煜由小皇帝变为囚徒。屈辱的生活,亡国的深痛,往事的追忆,“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王绖《默记》),使他的词的成就大大超过了前期。【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反映了他身世与词风的转折。【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浪淘沙】“帘外雨潺潺”、【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无言独上西楼”等是他后期的代表作,主要抒写自己凭栏远望、梦里重归的情景,表达了对“故国”、“往事”的无限留恋,抒发了明知时不再来而心终不死的感慨,艺术上达到很高的境界。王国维《人间词话》谓其人有“赤子之心”[2](P197),谓其词是“以血出者”[2](P198),则更为深刻地道出了后主词之所以自然真率的原因,以及其词为同时期其它“自然真率”的词所不及的地方,为李煜词的“自然真率”注入了新的内容。南唐亡后数年,后主所做十余首词,尤为凄惋动人,盖穷苦之言易好,后主遭此大变,前半生固有之精神乐园一旦塌倒,无所适从,其词中遂融入更深的俯仰人生的叹息与不尽的家国身世之慨,故其触类兴发的力量无处不在,而其词之境界也得到了进一步扩大。其后期所做名句如“流水落花春去也”“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已涉及到了探索生命的本源,思索人生的意义与终极价值。寻找归宿而不得,成为后主晚期的基本精神状态。所谓“剪不断,理还乱”,盘旋郁结,如烟雾弥漫心头,排遣不开,故其词作,时时流露出一种莫名的焦虑与恐惧,散发出沉重的生命迟暮的喟叹与浓郁的感伤情调。要而言之,后主之词,不论前期后期,均为其生命精神之贯注,均是其内心精神世界的真实流露,发而为词,如花之香,如光之影,故能真切自然,不假思索,巧饰,与单纯用语朴素之作,自不可同日而语。然“我手写我口”之文字,亦复正多,而日本村上哲见博士论李煜词则以其词当与《诗经》相颃颉。谓中国独抒性灵之文字,诗则首推十五国风,儿女喁喁,真情流露;词则以后主为上,因其直言本事,一往情深故也。[8](P132-140)或许有拔高之嫌,但足见其对李煜词作艺术成就之欣赏。王国维《人间词话》谓后主词“俨然有释迦、基督担负人类罪恶之意。”[2](P198)殆为此也。故曰后主以其有赤子之心,故写词能专注深情,以其能专注深情,故信口信腕,直率自然,发为绝唱,固远非故意做作,无病呻吟者可比。王国维《人间词话》谓“词至李后主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2】(P197),变伶工之词,正是说词从遣玩意兴发展到了抒情言志的阶段,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则是其直接的表现。我们看后主归宋后所做十余首词,如【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望江南】(多少恨)、【浪淘沙令】(林花谢了)、【子夜歌】(人生愁恨)、【浪淘沙】(往事不堪哀)、【乌夜啼】(帘外雨潺潺)、【虞美人】(春花秋月)、【清平乐】(别来春半)等等,无不是愁苦哀伤之致发于中,凄凉怨慕,融汇进后主生平之性情、遭遇者,要之后主一生,情郁于中,盘旋郁结,见花流泪,遇水叹息,其目光触处,皆生悲伤凄凉之感。所谓眼界始大,在于后主能挣脱一时一事之感,不管所写何事,皆能于其中见其一贯之胸襟怀抱。所谓感慨遂深,则如前所说,在于其能一往情深,字字血泪,于作品中注入人生的深沉感喟和真切的生命忧患。这应该说就是南唐词的本色所在。
  到宋代,词分二途,用流行分发就是出现了婉约豪放二派。这种分发是明张綖提出的,清人王士禛《花草蒙拾》说:“张南湖论词派(引《诗馀图谱》)有二:一曰婉约,一曰豪放。”[9]王又华《古今词论》所引张说,大意略同。稍晚于张綖的徐师曾,在《文体明辨序说》中也指出:“至论其词,则有婉约者,有豪放者。婉约者欲其辞情蕴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盖虽各因其质,而词贵感人,要当以婉约为正。”[10](P165)其实,婉约豪放之分,不仅仅是反映词人创作艺术上的表象。它同样是词在有宋一代出现的不同本色,而且这种现象在宋代参差出现,比如我们常认为柳永、二晏、秦观、姜夔、李清照等为婉约词人,而苏轼、辛弃疾、陈亮、刘过、陆游、戴复古诸人为豪放派的杰出代表。刘扬中先生在其《唐宋词流派史》中不主张以此为分野,但笔者以为刘先生划分的“花间派”雅俗词派、台阁词风、江西词派等,其标准同样吻合了对词本色的界定。[11]这里笔者仍以传统的婉约豪放词派作为标准来阐述其所代表的本色。
  我们知道,其实在花间词派之前,“词为艳科”乃是其创作和流传的潜规则。我们统观《敦煌曲子词》,其中确是“有边客游子之呻吟,忠臣义士之壮语,隐君子之怡情悦志;少年学子之热望与失望,以及佛子之赞颂,医生之歌诀,莫不入调。其言闺情与花柳者,尚不及半。”[12](P293)(王重民《敦煌曲子词集·叙录》)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敦煌曲子词中写得最好、最多的依然是言男女情爱的作品。配合公私宴饮等娱乐场所中流行之燕乐歌唱的曲子词,必然会受到创作环境、氛围的影响,表现出一个大概的创作倾向,即多言男女艳情以侑酒助乐。在敦煌曲子词中,言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