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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词乐的发展变化与柳永苏轼词

时间:2009-8-8 16:43:02  来源:不详
家”的“本色”才能饱满凸现。今天因为词乐散佚的缘故,人们往往从“赋”的铺叙去体会柳词,又如何切身体会什么才是词之“本色”,什么才是“当行”的词呢?
  试看《乐章集》的所有作品,无一例外地在感情上与词调名保持一致:柳永创调的慢词,皆咏调名本事。如《过涧歇近》、《望远行》等,均写羁旅行役之苦,《离别难》则直书杨妃之死别。比咏调名本事更为精审的,是耆卿对词体韵律的把握。众所周知,近体诗的韵律,是由平仄格律粘对而形成的。而词的韵律在于曲子本身。在词乐未失,“倚声”尚可行的前提下,只要能够“审音而节唱”,就符合了词体的基本要求。行文的美恶问题,是不论文体的一种普遍存在;但与“选诗配乐”的声诗吟诵不同的是,在词乐存在的前提下,文必须从乐而美听。这是词体与生俱来的特殊要求,也就是李清照所说“别是”的“一格”。以四声与五音简单比附以求美听的工作,早在梁武帝时就由大文学家沈约试验过了,这条路早已证明走不通。近体诗律的成熟就宣告了“四声说”的破产。在散乐歌舞兴盛的唐朝,以文从乐之法究竟何在呢?对这个问题,稍后于柳永的宋人沈括有较准确的论述,他在《梦溪笔谈》卷五“乐律一”中说:“善歌者有语,谓当使声中无字,字中有声。凡曲止是一声,清浊高下如萦缕耳。字则有喉唇齿舌等音不同,当使字字举本皆轻圆,悉融入声中,令转换处无块垒,此谓声中无字。古人谓之如贯珠,今谓之善过度是也。如宫声字,而曲合用商声,则能转宫为商歌之,此字中有声也。善歌者谓之内里声,不善歌者声无抑扬谓之念曲,声无含韫谓之叫曲。”以文从乐,首先要以乐声为字声,那么平上去入的字声就被五音二变的音声代替了;又要字字轻圆,则填词的人就必须选用容易配合乐曲发音的字,使乐音与口型不相抵触为好。词体中常见的拗句,便是这样形成的。所谓拗,只是相对于近体格律而言,平仄不合格律,吟诵起来拗口的意思,这是朗诵领域的概念;  而在歌唱中,字声已经随音声的需要发生了改变,原有的四声被弱化甚至改变,平仄格律也就没法起作用了。这就是以文从乐的特殊现象:许多歌词读着挺拗口,一旦放进它所服务的那段音乐里演唱,却圆融得很。比如“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这句歌词,“仄平平平平平平平”,从诗律上看,极其拗怒,但是唱的效果却很好。柳词里就有很多这样的拗句,如《戚氏》,起首便是:“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仄仄平仄仄平平)”,第一片结句更是:“正蝉吟败叶蛩响衰草(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相应喧喧。”若以诵诗的方法去读,并不美听,但如果不计平仄,随着每个字的发声轻重自然念下来,就是“一霎微雨洒庭轩”、“正~蝉吟败叶蛩响衰草”(加下划线字为重读,其余轻读),却能感受到韵律甚美。现在虽已听不到这些曲子,但见柳词尚能体会曲情,所谓“知音”,本当若是。
  宋人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柳永之后,苏轼等人择雄迈之曲为有骨力之词,也是一种合理的尝试。但“创意之才”多,“创调之才”少,由于不善识曲,对乐句之轻重缓急拿捏不稳,很容易在弱拍上误用重读音字,在强拍上错使轻读音字,不是“念曲”,便是“叫曲”,又如何能使句逗间产生的旋律很允恰地配合着乐曲呢?李清照在《词论》中,用“长短句逗不葺之诗”批评苏轼的“以诗为词”,今人不知词乐之法,以为言之过激,而当时曲子明明具在,易安这样说,不啻是反对他“淆乱”文体的“原则性错误”。
  再次,从宋人对柳词的评价看柳永对北宋初年词坛的真实贡献。

  以上从正面阐述了柳永对发展词体的贡献。我们还可以通过宋人对柳词及柳永本事的零星记录,以从侧面了解北宋初年词坛的“倚声”面貌。
  我们可以看到,论者多认为柳词无论声情体貌,均源自“花间”。
  欧阳炯《花间集序》有云:“绮筵公子,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这不由使人联想起南宋俞文豹所著《吹剑续录》中一则对东坡本事的记载:“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比柳词何如?’对曰:‘柳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笏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李之仪《姑溪居士文集》卷四十“跋吴师道小词”一则说:“耆卿词,铺叙展衍,备足无余,较之《花间》所集,韵终不胜。”南宋的欧阳凯却在《崇安县志》里形容:“锦为耆卿之肠,花为耆卿之骨,名章隽语,笙簧间发。”极赞柳词之文乐谐美。而著名的南宋词人张炎则在《词源》卷下说:“康、柳词亦自批风抹月中来”,表现出南渡后尚雅派对“艳科”为俚俗的鄙薄。
  我们还可以看到,论者以为柳词创作与教坊俗乐创作紧密结合,既倚声“善为歌辞”,又能“填腔”制撰新曲,“变旧声作新声”。
  李清照《词论》作于南渡之前,其中有云:“柳屯田永者,变旧声作新声,出《乐章集》,大得声称于世。虽协音律,而词语尘下。”南宋初年的王灼也在《碧鸡漫志》卷二中称:“柳耆卿《乐章集》,世多爱赏该洽,序事闲暇,有首有尾,亦问出佳语,又能择声律谐美者用之。”而南宋陈振孙则在《直斋书录解题》卷二十一中说:“……柳屯田……其词格固不高,而音律谐婉,语意妥帖,承平气象,形容曲尽。”能“变旧声作新声”,且“音律谐婉”,正可说明《乐章集》中柳永创调之作高达40.80%的背景。
  通过“有井水处皆歌柳词”一语,可知柳词传播之广。
  耆卿兄弟三人,早年即以文才行于世。而柳三变却以曲子“大得声称于”当世和后代,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精确地把握了“以文从乐”的词体特征。北宋时,柳词之流被直至当时的西夏。叶梦得就曾在《避暑录话》中提到这一点:“余仕丹徒,尝见一西夏归朝官,云:‘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南宋初年,徐度著《却扫编》,于卷下评论柳词:“柳永耆卿以歌词显名于仁宗朝……其词虽极工致,然多杂以鄙语,故流俗之人尤善道之。”而刘克庄则在《后村题跋》卷二“跋刘叔安感秋八词”中说:“耆卿有教坊丁大使意态。”这些记载里所谓的“不知书者”,即指当时的市井小民,柳词之易于歌唱,从中可见一斑。
  然而,以仁宗君臣为代表的文人士大夫既直斥柳永为“词语尘下”,又无法抗拒柳词曲子“音律谐婉”的诱惑。陈师道在《后山诗话》里说:“柳三变游东都南北二巷,作新乐府,骫骳从俗,天下咏之,遂传禁中。仁宗颇好其词,每对宴,必使侍从歌之再三。”据《宋史·乐志》可知,宋仁宗雅好音律。他“使侍从歌”柳词“再三”,足见柳永“新乐府”被于歌唱之成就。当时的朝廷重臣亦未能免俗。北宋张耒《明道杂志》记载“韩持国(韩维)每酒后好吟三变一曲”,而蔡僚的《西清诗话》中的记载证实了当时士人对柳词的熟悉程度:“仁庙嘉祐中,开赏花钓鱼燕,介甫(王安石)以知制诰预末座。帝出诗以示群臣,次第属和,末至介甫……其诗有云:‘披香殿上留朱辇,太液池边送玉杯。’翌日,都下盛传‘王舍人窃柳词。"’范仲淹年轻时,与柳永同年,曾经为柳永作乐章感到惋惜。但直到他卸任后,他的亲戚朋友还在“盛唱柳词”,可见柳词已深入到北宋社会的各个阶层之中,且经年不衰。
  翻检宋人笔记史料,当时其他著名词人如苏轼等,几乎没有为教坊伶工倚声填词的记录。仁宗要求文士“务本向道”,其时教坊伶工为贱隶,文士与之,辄被称作“好游狎邪”。即如黄庭坚于《小山词》序中力推晏几道小令,仍不免在“大雅”之前加上“狎邪”二字。与教坊伶工的频繁交往,是柳永受人轻视的主要原因。根据北宋主要词人的别集,以及上述记载,不难看出:北宋初年“作曲子”的文士,真正能通晓音律,“变旧声为新声”的,柳永而已。而柳永之“填腔”,又例在教坊俗乐。因此我们推断,北宋教坊俗乐是曲子辞音乐的汇聚之所。研究这个时期的词乐,就不能忽视对北宋教坊俗曲子的考释。据上可认为,柳词是以《尊前》、《花间》为代表的唐五代艳词在北宋初中期的延续与发展,它最具代表性地集中体现了北宋“本色”、“当行”的词体特征。
  
  三、苏轼对词的雅化,使之成为了案头文学
  
  苏轼生活的时代,稍后于柳永。他以文坛领袖的身份,身体力行地影响、引导着一代风气。他指摘前人“长短句”之软媚,不仅限于俚俗代表的柳词,就连备受二晏推举,例在“《花间》之外”的李煜词也在所不免。苏轼是在鄙夷市井俗文学并引以为戒的基础上,刻意为文士“指出向上一路”而创作“范词”的。他致力于拓宽词境、改变词风、推尊词体,把儒家“诗言志”的传统嫁接入词,在词的传统创作领域里,泾渭分明地区别雅俗,并要求文士自觉在“雅”方站队。甚至在力所不逮的“创调”领域,也曾刻意择选雄壮豪迈的旋律,“倚声”以求文人词之“格调”、“骨力”,作出示范。
  宋人对柳词的评价已使我们看到有宋一代文学  尚雅观的体现。这种尚雅之风,渗透在文士们参与创作的一切文体之中。作为文人的创作,“知书”与“不知书者”必须廓清界线,“诗客曲子词”要与民间俗曲子区别开来,才能凸现雅量高致的文人本色。文士曲子词的尚雅,首先表现为对词的刻意雅化。如早期的欧阳修,其词作就截然分成雅词与艳词两个毫不相同的领域,以致曾慥、蔡僚等人纷纷认为其艳词乃属小人伪托。这些艳词如真是欧阳修自作,倒是推究艳词向雅词发展的绝佳史料,可以让人观察人宋以后,在文人对词的雅化加工过程之中,是否曾经改变过曲子的声情旋律,并探寻雅词与俗词如何分道而治之理。
  欧阳修之外,晏殊父子为标举雅词,屡将已作攀为“南唐绪余”,这些都是与“词语尘下”划清界限之明证。张舜民《画墁录》记录了那则屡被征引、关于晏殊与柳永辨“曲子”雅俗的“本事”:
  柳三变既以词忤仁庙,吏部不放改官,三变不能堪,诣政府。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祗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柳遂退。”
  而黄庭坚《小山词》序,则明确标举“乐府”以“雅”为尚:“其乐府可谓狎邪之大雅,豪士之鼓吹”。宋人对“今曲子”的雅化,有两段记载叙述得十分具体。其一记于徐度《却扫编》卷下:“柳永耆卿以歌词显名于仁宗朝……其词……多杂以鄙语,故流俗之人尤善道之。其后,欧、苏诸公继出,文格一变,至为歌词,体制高雅,柳氏之作,殆不复称于文士之口,然流俗好之自若也。”其二见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九《艺苑雌黄》:“柳之乐章,人多称之,然大概非羁旅穷愁之词,则闺门淫媒之语。若以欧阳永叔、晏叔原、苏子瞻、黄鲁直、张子野、秦少游较之,万万相辽。彼所以传名者,直以言多近俗,俗子易悦故耳。”
  标举雅化或许可以推动曲子词的文学成就,但如果只求改辞,不考虑音乐的变化,这种努力也会带来弊端:用俗曲子的音乐作雅词,至少会导致偏离原曲调名本意的后果。北宋时,沈括即对这种现象颇有微辞。他在《梦溪笔谈》卷五“乐律一”中云:“今声词相从,唯里巷闻歌谣及阳关捣练之类,稍类旧俗。然唐人填曲,多咏其曲名,所以哀乐与声尚相谐。会今人则不复知有声矣,哀声而歌乐词,乐声而歌怨词,故语虽切而不能感动人情,由声与意不相谐故也。”
  沈括所说,其中当涉及两种可能。一种是:很多在唐代用以填词的曲子到北宋便已不复有声,宋人只好依前人旧制以格律摹写,直如今人之填宋词;另一种是:唐曲子在当时虽然还有沿续,但许多词作者却不辨声情,致使新填的曲子词与原来的曲调声情南辕北辙。虽然以文士之才,可以把词作得像写诗一样极“切”合他们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但配上曲子一唱,反而一点不能动摇人心。后一种情况,看似可笑,却恰好解释了宋词留给后人最富争议的一个问题:同一词牌,不同作者,句式不差,变动或不变动平仄、叶韵,居然可以填出多种不同风格题材之词。
  苏轼那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堪称这后一种情况的典型代表。吴藕汀、吴小汀父子编撰的《词调名辞典》,考证《念奴娇》初词为入声韵,见《全芳备祖·前集》卷十“杏花门”所录宋人沈唐词,《全宋词》亦有收录。但沈唐词咏杏花,全辞婉约悱恻,与苏词之雄浑迥异。考察苏词与沈词,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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