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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与想象

时间:2009-8-8 16:45:24  来源:不详
一起走到那个地区的中心村庄。这次出行没有什么国家和城市的意识。但我并非是用这些事情作为例子来证明什么。我只是用它们作为反例。我认为一个人的例子不应该被概括化,我想即使反例也受到范例之难题的束缚,当我们选择某物作为例子或者反例的时候,我们不得不使它屈从于我们的论点,从而否认其特性。事实上这一难题包括(虽然它自己否认这一点)所有的理解,而非仅仅是深思熟虑的、慎重的引用。
  这些两个半小时的出行的规则之一,就是我们都要放声歌唱。有时候,萨巴(Shukhoda Sabar)会让我把歌词再说一遍,然后通过不断重复牢记在心。当这些土著(adivasi)(27)女人和我走在现在长着稀疏树木的曼巴(Manbhum)平原上的时候,她们和我一起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大喊“印度是我的国家”。试问:难道这就是进入民族主义的那一时刻吗?
  绝对不是。口述表达程式能够挪用其机器中各种各样的材料,剥夺掉认知负载(epistemic charge)中的内容。我在路上所唱的歌中,难道不是挪用了泰戈尔的歌吗?我真希望还有时间解释一下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破坏行为。
  这些妇女现在仍然沿用这种口述表达模式,因为她们是印度九千万土著中一个极其微小的、没有代表的群体中的成员。在这里,对口头表述的掌握和保持是有性别区分的。男人更容易走向外面的世界,现在的孩子们也是一样,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论性别的。在她们唱歌时,口述表达程式那些存档的、却又具有独创性的记忆,就会变得近于固定的程序。男人们居于一种强制性的文盲状态中,而非一种家里的、自己的口述文学,尽管他们不能在主流中立即活跃起来。
  妇女们还有另外一个地理上的实验公式,将会使这一点更清楚。我工作的那个地方,在殖民前叫作曼巴木(Manbhum),意思是“荣誉之地”。在相邻的加克汉邦(Jharkhand)有个地方叫星巴木(Singbhum),意思是“雄狮之地”。在南边有个波巴木(Birbhum),意思是“勇士之地”,这个地名一直存留到现在,出现在现代地图上。在不足三月之前,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些妇女用下述句子打头,编织歌词的时候,你都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反应:我浑身都在颤抖,我真是太高兴了:
  
  Manbhuar Man raja(荣誉之地的国王)
  
  这里所叙述的是殖民前的地理,但是歌唱者却浑然不觉其中的历史距离。当地有一个城镇叫作曼巴佳(Manbajar)。紧接着是这样的歌词:“Barabhuar Bara raja”(巴拉巴木的巴拉国王)。考虑到我对贱民的历史细节等知识的匮乏,我从未听说过什么“Barabhua”——猪之地?有福之地?但是,当地有一个城镇叫作巴拉巴加(Barabajar)。
  下一句歌词完全是令人十分愉悦的:“Kolkatar rajar pathorer dalan bé”(加尔各答之王有一幢石头大厦)。
  从那时起,我就听说过这种表达法,就是在最后一行换上你想赞美的地方名字。她们要去加尔各答,因此她们是赞美加尔各答之王。加尔各答是我的故乡啊,我在想,当我与这些妇女在那间遥远的屋子里,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似乎与化肥有关的、六英尺宽九英尺长的聚乙烯垫子,这时,谁会是加尔各答之王呢?加尔各答是一个殖民城市,而且,与达卡或者穆希达巴得(Murshidabad)不同,加尔各答从来没有过任何总督(Nobab)之类的长官;实际上,与巴得海曼(Bardhaman)、克里希纳纳加(Krishnanagar)、斯里哈塔(Srihatta,也叫Sylhet)、加绍(Jashor)或者迈门辛(Mymensingh)不同,加尔各答也从来没有过王。但是那些妇女却唱着“加尔各答之王有一幢石头大厦”,歌中的加尔各答占据着一个转换器(shifter)的位置,而我又该与谁去争辩呢?
  这种部落式集市举办的实际地点是在一座名叫“Tathhokendra”——信息中心的建筑物内。有个女人问我: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叫“Tathhokendra”,我说。于是她们就唱出了这样的歌词:“Tathhokendrer rajar patharer dalan bé”(信息中心之王有一座石头大厦)。我就说:最好还是唱加尔各答吧。但我心里依旧充满了惊奇:尽管她们知道加尔各答是一座“城市”,有着动物园、公园和街道,而信息中心却不过是一座建筑物;而且尽管她们知道她们的国王用权力统治着她们,但是王权的概念却可以与古老的曼巴木或者巴拉巴木并置在一起,它对二者都是适用的。
    如此说来,这就是一种没有国家的思想;在一种充满神话般的地理中,由于表达程式的力量,空间的名字就被当成了转换器,不过是对应之物罢了。她们没有受到对公众领域的直觉的教育,这种思想是自体免疫的。这类思想就是利奥塔以及在他以前的麦克卢汉所称的后现代性思想,它跳过了介于中间的印刷书籍。他们的政策(politics)忽视了低贱的属下特质,虽然利奥塔在《区分》(The Différend)(28)中曾经尝试过。如果不是得益于后现代论争的话,这种地理上的直觉就会被定义为“落后”。我发现这里面有一种归依残余的古旧倾向,如果有机会的话。
  
  结论
  
  作为结论,我想作一个极为简要的总结。民族主义为了控制公众领域而与最私密的东西进行商讨。从口述表达程式中,我学到了对等这一教益,而不是民族主义的同一主义。因此我提议一种多语言的联邦比较文学,它将抑制土著文学混杂化(creolization)的潮流。这将不会削弱用英语写作的力量。人文学科的高等教育应当得到加强,以便文学想象可以继续对民族进行去超验化的进程,并在全球化优先的局势下,支持地区主义的国家的再分配权力。请各位这样设想一下吧,为了那个即将来临的新世界。
  
  ①Kumkum Sangari & Sudesh Vaid (eds.), Recasting Women: Essays in Colonial History, New Delhi: Kali for Women, 1989. 他们非常有说服力地陈述了这一观点。
  ②本文中作者对于“nation”(民族、国家)、“state”(国家、邦)等词的使用容易给读者造成误会,所以译文中凡是有可能产生混淆的地方,都随后注有英文(——译者注)。
  ③指那些拥有共同男性祖先的关系密切的团体(——译者注)。
  ④Romila Thapar, From Lineage to State: Social Formations in the MidFirst Millennium B.C. in the Ganga Valley, Bomba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4, p. 56; Livy, The Rise of Rome: Books 15, trans. T. J. Luce,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Press, 1998, pp. 6770.
  ⑤Dwijendra Lal Roy, Fall of Mevar: A Drama in Five Acts, trans. Harindranath Chattopadhyaya & Dilip Kumar Roy (Reprint), New Delhi: Reliance, 2002.
  ⑥Shail Mayaram, “Meos of Mewat: Synthesising HinduMuslim Identities”, Manushi 103 (NovDec 1997), http://www.indiatogether.org/manushi/issue103/meomaha.htm; “Rethinking Meo Identity: Cultural Faultline, Syncretism, Hybridity or Liminality?”, Comparative Studies of South Asia, Africa And The Middle East 17: 2 (1997), pp. 3544; Resisting Regimes: Myth, Memory and the Shaping of a Muslim Identity, Delhi: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⑦RHN是“ reproductive heteronormativity ”的缩写(——译者注)。
  ⑧作者自己的解释是:当有人(尤其是政治家们)对人们宣扬民族主义时,就会追溯悠久的历史传统,就好像人们是生在古代一样。因此说自诩“我们历史悠久”是没有意义的,也不能说明他们比其他历史较短、文化较浅的人更优越。在这里,历史不仅仅是发生在过去的事情,而是成了可以给个人的出生增光添彩和加以美化的资本(——译者注)。
  ⑨Aijaz Ahmad, “Jameson’s Rhetoric of Otherness and the National Allegory”, Social Text 17 (Fall 1987), pp. 325.
  ⑩“时间化”: “temporizing”或者“temporalization”。这种理念来自印度哲学,这里指处于时间之中的人的意识或者人,人为地构建起一个时间之中的人生故事,如说:“我有悠久的过去,我就有现在;因为我的过去如何如何,我的未来就如何如何”(——译者注)。
  (11)原句——“We want the creative faculty to imagine that which we know”可以在《诗辩》(“a Defence of Poetry”)一文中找到(Cf. Bruce R. McElderry Jr., Shelley’s Critical Prose, Lincoln: 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 1967, p. 29)。
  (12)有关支持世界主义的自由主义讨论,请参见沃尔德伦《什么是世界主义?》(Jeremy Waldron, “What is Cosmopolitan?”, 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Philosophy 8:2 [June 2000], pp. 227243)。 我希望能够通过单独考虑英语翻译,来讨论如何看待康德有关“世界主义权利”的观点这一问题。
  (13)我在一次大会主题发言中扩展了这一观点(“From the Archaic Corner of the Humanities”, Conference on Navigating Globalization: Stability, Fluidity, and Friction, Norweg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rondheim, Norway], August 46, 2005)。 我从未厌烦使用威廉姆斯将文化描绘为过程的巨大力量(Raymond Williams, “Base and Superstructure in Marxist Cultural Theory”, in Marxism and Literature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5, pp. 121128)。
  (14)Karl Marx, “The Eighteenth Brumaire of Louis Bonaparte”, trans. Ben Fowkes, in David Fernbach (ed.), Surv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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