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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的通变理论与实践

时间:2009-8-8 16:45:48  来源:不详
、《章句》、《丽辞》、《比兴》、《夸饰》、《事类》、《练字》等专篇,分门别类地分析了各种表现手法和修辞技巧,这都显示出比《文赋》更加条理分明了。

    刘勰的创作论显然吸收了陆机《文赋》的精华,发展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批评史上最详细最精采的文学创作论。章学诚指出“刘勰氏出,本陆机论,而昌论文心。”(《文史通义·文德》)确实如此。

      (三)批评论

    刘勰关于文学欣赏和批评方面的思想渊源:孟子提出的“知人论世”、“以意逆志”的文学批评方法,其实质正是要求批评家要比较客观地评论作品,避免断章取义的那种主观主义的文学批评,以免曲解了诗歌的本意。同时孟子也指出了要按照文学创作的特点和规律去理解作品,而不能局限于字面上的一知半解。这些对刘勰的文学批评论的提出是有很大启发作用的。刘勰在《夸饰》篇中还特别提到对文学夸张描写的意义,就应当按照孟子所说的“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的原则去理解。

    王充《论衡》中批评“贵古贱今”。《案书篇》中说“夫俗好珍古不贵今,谓今之文不如古书,夫古今一也。才有高下,言有是非,不论善恶而徒贵古,是谓古人贤今人也。”而实际上,“才有深浅,无有古今;文有伪真,无有故新。”不能以古今来论高下,而应当以客观存在的作家的实际才能、作品的实际水平来评论优劣。刘勰继承这一观点,并以秦皇汉武为例尖锐地批评贱同思古,贵古贱今这一错误倾向。说他们如好龙之叶公,“日进前而不御,遥闻声而思古”,“昔《储说》始出,《子虚》初成,秦皇汉武恨不同时,既同时矣,则韩囚马轻。”敢于把矛头指向两位皇帝,斥责他们的罪过,说明他批判的尖锐性和勇气之大。《齐世篇》中说:“世俗之性,贱所见贵所闻也。有人于此,立义建节,实核其操,古无以过,为文书者,肯载于篇籍,表以为行事乎?作奇论,造新文,不损于前人,好事者肯舍久远之书,而垂意观读之乎?”主张实事求是的客观的科学的文学批评,这是王充论文的一个非常突出的方面,它对刘勰也有非常明显的影响。王充是非常重视批评家要有真知灼见的,优秀作品毕竟是少数,“饰面者皆欲为好,而运目者希;文音者皆欲为悲,而惊耳者寡。”(《超奇篇》)合众心顺人意者不一定是好作品,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作品常常是“谲常心,逆俗耳”(《自纪篇》)的,只有能识深鉴奥者方能成为其知音。其《自纪篇》又云:“有美味于斯,俗人不嗜,狄牙甘食;有宝玉于是,俗人投之,卡和佩服,孰是孰非?可信者谁?礼俗相背,何世不然?鲁文逆祀,去者三人;定公顺祀,畔者五人。盖独是之语,高士不舍,俗夫不好;惑众之书,愚者欣颂,贤者逃顿。”这不正是刘勰所说的“音实难知,知实难逢”的意思吗?王充在《佚文篇》中说:“孟子相以眸子焉。心清则眸子瞭,瞭者目文瞭也。”这个道理刘勰在《知音》中说过:“故心之照理,譬目之照形,目瞭则形无不分,心敏则理无不达”。其精神实质是完全一致的。

    曹丕提出“文人相轻”。《典论·论文》一开篇就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间,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下笔不能自体。’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善备,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见之患也。”曹丕认为产生“文人相轻”的原因有二:一是人“善于自见”、“闍于自见”,对自己的长处“善于自见”,对自己的短处“闍于自见”;二是“文非一体,鲜能善备”,必然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以己之长轻人之短,总是有可轻之处。解决办法是“审己以度人”。刘勰对曹丕“文人相轻”的观点深表赞成,并作了新的论证,如“至于班固傅毅,文在伯仲,而固嗤毅云:‘下笔不能自体’。及陈思论才,亦深排孔璋;敬礼请润色,叹以为美谈;季绪好诋诃,方之于田巴,意亦见矣。故魏文称‘文人相轻非虚谈也。”(《知音》)从而作出了“崇己抑人”的概括。

    特别值得我们重视的是葛洪在《抱朴子》中对文学批评的态度与方法的有关论述对刘勰的影响。《抱朴子·辞义》篇中指出:“夫文章之体,尤难详赏”,因为人们的“观听殊好,爱憎难同。飞鸟睹西施而惊逝,鱼鳖闻九韶而深沉。故衮藻之粲焕,不能悦裸乡之目;采凌之清音,不能快楚隶之耳;古公之仁,不能喻欲地之狄;端木之辩,不能释系马之庸。”欣赏者和批评者各有自己的标准,因此对文学作品优劣的评价也难于取得一致。本来,“五味舛而并甘,众色乖而皆丽”,然而,“近人之情,爱同憎异,贵乎合己,贱于殊途。”其《尚搏》篇指出,“夫赏其快者必誉之为好,而不得晓者必毁之以恶,自然之理也。”只凭主观爱恶,就必然会丢掉客观的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也不可能对文学作品作出正确的公正的评价,许多批评家由于自己的识见的浅薄,不能认识真正优秀的作品。“若夫驰骋于诗论之中,周旋于传记之间,而以常情览巨异,以褊量测无涯,以至粗求至精,以甚浅揣甚深,虽始自髫龀,讫于振素,犹不得也。”(《尚搏》)为此,葛洪也强调批评家本人必须要提高自己的修养和水平,有广博的见识,善于比较和鉴别。《广譬》篇云:“不睹琼琨之熠烁,则不觉瓦砾之可贱;不觌虎豹之彧蔚,则不知犬羊之质漫;聆《白雪》之九成,然后悟《巴人》之极鄙。”刘勰反对以主观好恶去武断地评论作品,批评世俗之人不辨真伪,“以雉为凤”,“以夜光为怪石”。如《知音》篇中说:“慷慨者逆声而击节,酝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会己而嗟讽,异我则沮弃,各执一隅之解,欲拟万端之变,所谓东向而望,不见西墙也。”他提倡批评家要有“博观”之能,要“识深鉴奥”,善于“见异”。可以说都与葛洪的上述主张有着一脉相承的思想联系。所以,刘勰的文学欣赏和批评论,也是总结前代有关的历史经验,在一个新的高度上作了进一步发挥,并使之理论化和系统化。

    批评论无论孟子论诗还是曹丕论文,都是片言只语,到刘勰,不但详论批评方法和原则,还进行具体的批评。除在各文体论中评论作家作品外,还在《才略》、《体性》、《程器》中专论作家。刘勰论作家,对于前代的关于作家的评论坚持了不肯雷同也不苟立异的精神。他在《序志篇》说:“品列成文,有同乎旧谈者,非雷同也,势自不可异也。有异乎前论者,非苟异也,理自不可同也。同之与异,不屑古今,擘肌分理,唯务折衷。”这就是说,对于古今的旧说,有所继承,也有所批判发展。正因为如此,他才有可能集旧说之大成,有可能提出新的结论。例如在《宗经》篇里,刘勰就采用过王粲的成文,在《颂赞》和《哀吊》篇里,也采用了挚虞的旧说,此外像论刘歆和扬雄,又采取过桓谭的看法。《通变》说:“桓君山云:予见新进丽文,美而无采,及看刘扬言辞,常辄有得。”又如论孔融和徐干,也采取过曹丕和刘桢的成论,《风骨》说:“故魏文称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故其论孔融,则云体气高妙;论徐干,则云有逸气”,又说:“公干亦云,孔氏卓卓,信念异气,笔墨之性,殆不可胜。”如此等等,都是以前人旧说为基础而加以阐述的,刘勰于前人的旧说,或引申,或借用,或补充,态度相当谨严。有所因袭,却非雷同。

    因为对旧说不肯雷同,也就能够创立新说。在评述作家特长的时候,刘勰发展了曹丕《典论·论文》里的一些见解。《论文》指出“文人相轻”的不当,从而指出建安七子于各体文章各有专长,不应“各以所长,相轻所短。”刘勰则进一步指出“人禀五材,修短殊用,自非上哲,难以求备。”(《程器》)于是刘勰对于某些作家虽然批评十分严格,但也不是责备求全,只要作家在某一方面有所贡献,刘勰都给以应得的评价。例如关于屈原的评论,刘勰别具新的见解。在刘氏以前,或褒或贬,主要从思想方面立论,而刘勰则更注意了艺术的方面;而且即使在思想方面,刘勰也比前人分析得更加具体。譬如《辨骚》在列举了刘安、班固、王逸等人的分歧的看法之后,便对作品的内容进行了具体的研究。研究的结果,认为在《离骚》里面,既有“典诰之体”、“规讽之旨”、“比兴之义”、“忠怨之辞”,又有“诡异之辞”、“谲怪之谈”、“狷狭之志”、“荒淫之意”。既有“同于风雅者”,也有“异乎经典者”,内容复杂,不可一概而论。这比前人那种片面地“举以方经”或“谓不合传”的观点全面多了。此外,类似的例子还有不少,如关于曹植和曹丕的评论,关于班固和班彪、刘歆和刘向的比较,刘勰都有自己新的见解。

    总之,刘勰的批评论不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是既有通又有变的。

    刘勰提出了全面系统的通变理论,而《文心雕龙》本身又是其通变理论最好的实践证明。刘勰主张通,于是他吸收了他的前辈在文学理论批评各方面的成果;他又强调变,在继承前人的同时进行了新的创造,取得了空前的成就。做到了通与变的辩证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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