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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典》“边防典”证误

时间:2009-8-8 16:50:31  来源:不详
光禄卿宇文歆赂颉利,使与举绝;隋五原太守张长逊以所部五城附虏,歆并说还五原地。皆见听,且发兵举长逊所部会秦王军。太子建成议废丰州,并割榆中地。于是处罗子郁射设以所部万帐入处河南,以灵州为塞。”较《通典》、《旧唐书》多出割弃丰州、榆中地事。按,丰州即五原郡,既然定宇文歆已说服突厥“还五原地”,则唐朝何以又在同时废弃丰州呢?于理不通。又,五原在灵州以北六百里,唐朝既然已收回五原,则北方边界怎么又会到了灵州呢?也无法解释。《册府》卷九七○(宋本)亦载“唐高祖武德初,以丰州绝远,先属突厥,交相往来,吏不能禁,隐太子建成议废丰州,拔其城郭,权徙百姓,寄居于灵州,割并[并割]五原、榆中之地。于是突厥遣处罗之子都射设率所部万余家入处河南之地,以灵州为境。”[12]唐朝在与西秦决战前夕,派遣宇文歆与突厥议和,唐朝割弃丰州(五原)、榆中之地,以换取突厥的支援;突厥万余家由此入居河南之地,与唐朝以灵州为界。《新唐书》“歆并说还五原地”,误。《通典》、《旧唐书》称“以五原地归于我”,当承同一史源误。

卷一九七《北狄》四“突厥”上(5409)

  颉利率万余骑奄至城西,乘高而阵,将士大骇。太宗乃亲率百骑驰诣虏阵,告之曰……太宗又前,令骑告突利曰:“尔往与我盟,急难相救。尔今将兵来,何无香火之情也?亦宜早出,一决胜负。”

  《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同。按,《册府》卷一九亦载此事,经比较可知,《册府》与《通典》、《旧唐书》同源,惟内容远多于二书。《通典》、《旧唐书》“太宗又前,令骑告突利曰”,《册府》作“帝又令前骑告突利曰”。按,《旧唐书》下文称“太宗前,将渡沟水,颉利见太宗轻出,又闻香火之言,乃阴猜突利……”,则此前太宗并未“前”出,《通典》、《旧唐书》“又前令”,当为“又令前”之误。

卷一九七《北狄》四“突厥”上(5409)

  八年七月,颉利领十余万骑,大掠朔州,又袭将军张瑾于太原,瑾全军没,脱身奔于李靖。

  《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略同。按,《旧唐书》卷一《高祖纪》武德八年“八月,并州道总管张公谨与突厥战于太谷,王师败绩,中书令温彦博没于贼。”“太原”作“太谷”。《旧唐书》卷六七《李靖传》:“八年,突厥寇太原,以靖为行军总管,统江淮兵一万,与张瑾屯太谷。时诸军不利,靖众独全。”《旧唐书》卷六一《温彦博传》亦载:“其年,突厥入寇,命右卫大将军张瑾为并州道行军总管出拒之,以彦博为行军长史。与虏战于太谷,军败,彦博没于虏庭。”《通鉴》卷一九一亦作“太谷”,《通典》、《旧唐书》“太原”当为“太谷”之误。

卷一九七《北狄》四“突厥”上(5410)

  颉利见军容大盛,又知思力就拘,由是大惧。太宗独与颉利临水交言,麾诸军却而阵焉。萧瑀以轻敌固谏于马前,上曰:“吾已筹之矣,突厥所以扫其境内,直入渭滨,应是闻我国家初有内难,我新登九五,将谓不敢拒之。今若闭门,虏必大掠,强弱之势,在今一策。我故独出,一以示轻之,又曜军容,使知必战。事出不意,乘其不图,虏入既深,理当自惧。与战则必克,与和则必固,制服北狄,自兹始矣。”

  太宗谓突厥趁唐朝内难入侵,估计唐朝不敢拒战,自己单骑应对,既可表示唐朝不惧突厥,又可收到出其不意的奇效。此“乘其不图”与上下文意不契。《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册府》卷四四、卷九九一俱作“乖其本图”,《新唐书》卷二一五上《突厥传》作“不意我能沮其始谋”,正同此意。《通典》当涉形近误“乖”为“乘”,误“本”为“不”。
  又,《通典》“校勘记”称:“乘其不图,《旧唐书·突厥传》上(五一五七页)、《太平寰宇记》卷一九五作‘乘其本图’。”今按,查《太平寰宇记》与《旧唐书》俱作“乖其本图”,“校勘记”或是排印错误。

卷一九八《北狄》五“突厥”中(5435)

  长寿三年,率众寇灵州,杀掠人吏。武太后遣白马寺僧薛怀义为代北道行军大总管,领十八将军以讨之,既不遇贼,寻班师焉。

  《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同。据此,则唐军出兵未遇敌而还。按,《旧唐书》卷一八三《薛怀义传》:“长寿二年,默啜复犯塞,又以怀义为代北道行军大总管,以李多祚、苏宏晖为将。未行,改朔方道行军大总管,以内史李昭德为行军长史,凤阁侍郎、平章事苏味道为行军司马,契苾明、曹仁师、沙咤忠义等十八将军以讨之。未行虏退,乃止。”据《通鉴》卷二○五,延载元年二月庚午,以薛怀义为代北道行军大总管,三月甲申改朔方道大总管,“未行,虏退而止”。则唐兵未出而默啜已退,并未出兵。疑《突厥传》、《通典》误。又,《新唐书》卷二一五上《突厥传》亦称“不见虏,还”,疑从同一史源误。
  又,点校本“校勘记”称:“代北道行军大总管,‘北’原作‘朔’,据《旧唐书·突厥传》上(五一六八页)、《太平寰宇记》卷一九六、《通鉴》卷二○五(六四九三页)改。按:《新唐书·突厥传》上(六○四五页)‘代北’作‘朔方’。”今按,据上引《旧唐书·薛怀义传》及《通鉴》,薛怀义初为代北道总管,后改称朔方道总管,“代北”、“朔方”,二说皆通。疑《通典》原文之“代朔道行军大总管”,为删削旧史未当而致。此存疑。

卷一九八《北狄》五“突厥”中(5435)

  默啜俄遣使来朝,武太后大悦,册授左卫大将军,封归国公,赐物五千段。明年,复遣使请和,又加授迁善可汗。万岁通天元年,契丹首领李尽忠、孙万荣反叛,攻陷营府……

  《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同,惟“武太后”作“则天”。《通鉴》卷二○六神功元年附《考异》引《实录》载:“万岁通天元年,九月,丁卯,以默啜不同契丹之逆,遣阎知微册为迁善可汗。”《册府》卷九六四亦载:“万岁通天元年九月,则天以突厥默啜不同契丹之逆,遣左豹韬卫大将阎知微册授骠骑大将军、行左卫大将军、上柱国公、迁善可汗。”武则天因默啜不从契丹反叛而加以册封,“迁善”之称正是此义。李尽忠、孙万荣举兵事在万岁通天元年五月,《通典》置册封默啜于契丹反之前,必误。
  稍加比较可知,《册府》的记载应即源于《实录》,惟与《考异》所引详略不一。《册府》之“骠骑大将军、行左卫大将军、上柱国公、迁善可汗”,保留了册授的官称和汗号;而《考异》所引《实录》则只保留了“迁善可汗”的汗号,略去了唐朝所授官职。《通典》称“册授左卫大将军,封归国公,赐物五千段。明年,复遣使请和,又加授迁善可汗”,唐朝不可能两次派人册授默啜同一官职,显然应从《实录》及《册府》,默啜在万岁通天元年九月同时接受了唐朝官职和汗号,《通典》误将一事析而为二。又,唐朝官称中无“上柱国公”,《册府》“上柱国公”之“国”下应据《通典》补“归国”二字,默啜封号全称应为“骠骑大将军、行左卫大将军、上柱国、归国公、迁善可汗”。《旧唐书》当与《通典》承同一史源误。

卷一九八《北狄》五“突厥”中(5436)

  武太后令司农卿武重规为天兵中道大总管……

  “司农卿“,《旧唐书》卷六《则天纪》、《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新唐书》卷四《则天纪》、《新唐书》卷二一五上《突厥传》、《通鉴》卷二○六圣历元年俱作“司属卿”。按,则天改易官名,以宗正为司属,当从诸书,疑“司农”为后人妄改。

卷一九八《北狄》五“突厥”中(5438)

  ……六旬而三城俱就。本不置壅门及曲敌,或问之,仁愿曰:“兵法贵在攻取,不宜退守。寇若至此,即当并力出战,回顾望城,犹须斩之,何用守备,生其思归之心。”其后常元楷为朔方总管,始筑壅门。

  按,“曲敌”不词。《唐会要》卷七三、《册府》卷四一○作“却敌”。《太平寰宇记》卷三九亦称:“初,三城不置壅门及却敌战具。”却敌指守城设施言。《太平寰宇记》卷五一引《冀州图》称太平城“城上埤垣却敌在内郭城”,《通典》卷一五二“守拒法”载:“却敌上建堠楼,以版跳出为橹,与四外烽戍,昼夜瞻视。”即此。“曲敌”当为“却敌”之误,疑涉“曲”“却”音近而讹。《旧唐书》卷九三《张仁传》、《新唐书》卷一一一《张仁愿传》俱作“曲敌”,当承同一史源而误。

卷一九八《北狄》五“突厥”中(5438)

  开元二年,遣其子移涅可汗及同俄特勤、妹婿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率精骑围逼北庭……火拔惧不敢归,携其妻来奔,制授左卫大将军,封燕北郡王。

  《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连读,作一人,与《通典》断句不同。按,《旧唐书》卷八《玄宗纪》开元二年闰二月“癸亥,突厥默啜妹壻火拔颉利发石阿异失与妻来奔”[13],《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讨默棘连时有蕃将“燕山郡王火拔石失毕”。“火拔石失毕”即“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之简称。唐时突厥有火拔部,《新唐书》卷一一○《论弓仁传》:“开元初,突厥九姓乱,弓仁引军度漠,踰白柽林,收火拔部喻多眞种落,降之。”据《新唐书》卷四三下《地理志》载,唐朝还曾在开元年间以火拔部置火拔州。则火拔为部族名,颉利发为突厥官名,石阿失毕为本名,诸书所称繁简不一,此点断作二人,误。
  又,燕北郡王,《旧唐书·突厥传》同,上引《新唐书·突厥传》及《旧唐书·玄宗纪》“北”作“山”,姑存疑。

卷一九九《北狄》六“突厥”下(5452-5455)

  西突厥大逻便。初,木杆与沙钵略可汗有隙,因分为二……自处罗朝隋后,射匮遂有其地……初,曷萨那之朝隋也,为炀帝所留,其国人遂立萨那之叔父射匮为可汗,始开土宇,东至金山,西临西海,自玉门以西诸国皆役属之。

  《通典》“西突厥”开头部分是由《隋书》卷八四《西突厥传》删削而成。只是在两处稍有改动。第一,开头部分有关西突厥的地域范围未用《隋书》原文,第二,在结尾部分增加了曷萨那可汗及阙达设、特勤大奈等降隋突厥首领在入唐以后的际遇。按,《隋书》中并没有为通常所说的“西突厥”即突厥室点密可汗及其子孙作传,《隋书·西突厥传》的“西突厥”是专指在东突厥内战中分裂的阿波可汗(即大逻便)系统的突厥可汗,而《通典》将阿波系突厥与传统意义上的室点密系西突厥混作一谈,对后世研究西突厥历史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使西突厥历史线索长期无法理清。据史载,曷萨那是被西突厥室点密系射匮可汗打败,走头无路投降隋朝的,《通典》此称“曷萨那之朝隋也,为炀帝所留,其国人遂立萨那之叔父射匮为可汗”,生硬地将两个不同系统的突厥政权的历史嫁接成了前后继承关系。不仅与事实不合,且与上文所称“自处罗(即曷萨那可汗)朝隋后,射匮遂有其地”,亦相抵牾[14]。
  又,《通典》在《隋书·西突厥传》基础上做的两处改动,与《旧唐书》卷一九四下《突厥传》完全一致,应是承同一史源而误。
  又,“木杆与沙钵略可汗有隙”,《隋书》作“西突厥者,木杆之子大逻便也。与沙钵略有隙,因分为二”,《通典》“木杆”当为“大逻便”之误。

卷一九九《北狄》六“突厥”下(5455)

  统叶护寻遣使来请婚,高祖谓侍臣曰:“西突厥去我悬远,急疾不相得力,今来请婚,计将安在?”封德彝对曰:“当今之务,莫若远交而近攻,正可权许其婚,以威北狄。待三数年后,中国全盛,徐思其宜。”高祖许之婚,令高平王道立至其国,统叶护大悦。
  《旧唐书》卷一九四下《突厥传》、《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同。《通鉴》卷一九一武德八年四月略同,惟“封德彝”作“裴矩”。《考异》称:“新、旧《传》皆云封德彝之谋,今从《实录》。”则《实录》原作“裴矩”。《册府》卷九七八载:“八年四月,宴西蕃突厥使。时中国以突厥为患,故遣使与西突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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