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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族的文化寻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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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12-28 10:57:0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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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化的形象载体,倒自发地成了一种真正的文化,它是木雕,是一种民间工艺美术品——不过在这里却被扭曲成食欲的对象而非审美的对象! 矛盾的由头“公家人”,踏上了这片纯净的土地,他告诉翠巧她爹,南边儿的女娃都自己找对象了;他告诉翠巧,部队的女兵都剪了头发,看着可精神了;他冲着憨憨放声高歌,他教会憨憨用自己的声音塑造自己的未来。人虽生于地且成于天,终究仍不甘于作为苍天之奴隶,亦不愿等同于地上之草木。 在这里,我觉得值得一提的是憨憨这个人物,他是本剧二元对立的一个焦点。“憨憨”这个名字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代表的是那个时代土地人的愚昧无知,但同时又代表着他们憨中又带着天生黄土地赋予的灵气,是一批能被时代进步所不断教化的农民。当翠巧说出“带我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要向着光明向着新生活前进了,当翠巧在经过无畏的抗争之后,换来的是一双极度丑陋的大黑手伸向她,强占她时,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具有宿命论的色彩,她的抗争以失败告终。而憨憨是她的唯一希望,他还小,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认识和改变,在故事中,当憨憨逆着人群奔向顾大哥的时候,他艰难的向前迈进,却又没有丝毫后悔,这使得这对矛盾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没有这股在现代中国社会革命逆流而上的力量,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功。 正如陈凯歌所说:“黄土地的世界不是一个话语所能拯救的世界,正如它不是话语(酸曲儿、祷词)所能表述的世界。……喜儿尚可以在山洞中等待,琼花尚可以巧遇常青投奔红军,但这里,这山,这水,这土地天空,这匍匐的群体,这无谓的物态的生存却无可等待,什么也不投奔,它原本自生自灭,既无善亦无恶,既无鬼亦无人,既无罪孽又无正义,甚至没有名称,没有任何一种‘意义’本身。这里,连窑洞上的对联都不外是无意义的‘物象’,在本该有字(意义)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圆圈。物象徒而有之,物的存在未经编码或不可编码。”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无法抹杀那个属于黄土地人民的年代,挣脱旧枷锁,寻找新希望是他们永恒的矛盾所在。一方面,他们顽固不化的守着这片黄土地,用最原始,最愚昧的方式生存着,不用思考生活,不用思考生命,祖祖辈辈留下的东西够用,他们对生活充满了无奈;另一方面,当新思想流入到这样一个集体中的时候,某些善于发现的人们,便开始了他们无力的抗争,即使力量微弱,但他们的确是在改变着什么。 参考文献: [1]老子.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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