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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研究:台湾文学研究的视野扩展和方法更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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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1-3 9:15:0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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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的兴起;在心理学和心理辅导领域,有所谓“叙事疗法”、“叙事心理学”的盛行)。 即使在同为以“叙事”(“说故事”)见长的人文学科——历史学和文学之间,由于“语言的转向”以及新历史主义的影响,也出现了一些微妙地变化。不少历史学者原本以追求历史“真相”为荣,一生以史料发掘为其主要目标。然而现在人们对此起了怀疑。既然原来信以为真的史料也未必代表着历史的“真相”——史料因为经过人为的“语言”中介而不可能完全符合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件之情形;既然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克罗齐语),都经过了记录者和后人的修饰、发挥和演绎,都是根据现代人对历史的理解来表述,是以现在人的价值观对历史的评判,那文学作品(特别是一些“写实”的作品),也许更能代表着当时的历史的真相(特别是精神方面的真相)。法国[注: 法国(La France),全称为法兰西共和国,现在是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位于欧洲西部,与比利时、卢森堡、德国、瑞士、意大利、摩纳哥、安道尔和西班牙接壤,隔英吉利海峡与英国隔海相望。]哲学家保罗·利科曾讨论叙事作为“诗意的文本或作品”的一种类别,如何运用情节化而发挥其虚构想象,却甚至比实证主义认为的经验资料或如实描述,更能指涉——以隐喻方式的指涉——更真实的人类生命存在情境与生活经验。世间流传这么一句话:“历史除了人名是真的,其余全是假的;小说除了人名是假的,其余全是真的。”这也许并非荒诞的笑话。其实亚里斯多德[注: 亚里斯多德(前384—前322年),古希腊斯吉塔拉人,世界古代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之一。是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的老师。]早已说过,历史家描述已发生的事,而诗人则描写可能发生的事,历史所呈显的是个别的事物,诗呈显的则是普遍的事物,因此诗比历史更富哲理也更为深刻。 这里举两个典型的例子。当柯志明由社会学领域“越界”进入历史学领域时,其间感受二者之差异,甚至可用“文化冲击”、“鸡同鸭讲”来形容。他一方面不无调侃意味地说由于历史学者的自谦,才留出了那么大的一块“地界”给社会学家来进入和驰骋,并指出:“仅只强调资料的数量,而不图透过理论去提供适切的切入视角,并不见得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了解过去”,“往好的方面想,历史学研究提供社会科学很多的原始材料以供利用。往坏的方面想,他们提供的多是些不相干或不好用的材料,最后我们还是得亲自下海收集一手资料。”与此同时,他也深刻反省社会学家的短处:“现在发生的事情必然会受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影响”这一历史学的“常识”,社会学者却未必引起足够的重视。他们更习惯于拿先存的理论到历史里测试,“往往不经[注: 不经 拼音: 解释: 1.不合常法。 2.谓不见于经典,没有根据。 3.谓近乎荒诞,不合常理。 4.不禁;禁受不起。-bujing]意间选择性的取用历史材料来检证运作化了的理论假设,以呈显一般法则的力量,并增益及丰富”,“在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历史研究时,我们对时间与空间的作用往往缺乏足够的敏感度。我们讨论社会变迁的‘模式’却拙于处理变迁的‘过程’(或者……仅以统计相关呈现社会变迁过程,而剥尽其叙事——说故事的一面)。”在充分地分辨、检省了历史学和社会学各自的长、短处,并加以“取长补短”后,柯志明撰写了《番头家》等三本有分量的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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