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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西安事变不同回忆材料的对照阅读

时间:2009-12-26 11:17:04  来源:不详
参预?为何中日战争不提前早爆发?致良酿成巨祸,百身莫赎,中国今日之浩劫,不悉祸延何日。其罪固在良之一身,然小小的张学良,安能造此?此其天乎!此其天乎!」凡此种种,无疑也与当局所希望于张氏「反省」或「忏悔」者间有距离,对激励当时岛内将领反共意志及提高防共统战之警觉不利,故亦在删削之列。自然,原文中那种太过张扬蒋氏对张之「宠顾」的文字,也有多处删节,其用意自不难明了。

第四,蒋要张学良回忆西安事变情况之时,正值其全面反省前此失败,总结教训之际。由此而重视张此一文字的政治宣传作用,实属必然。实际上,蒋要张写回忆之时,恰值蒋在不分日夜赶写修订《苏俄在中国》一书之际。从该书过程稿中可以看出,蒋十一月的修改稿对西安事变一段写得十分简略,十二月的修改稿中即大段增加了有关张学良回忆的内容。这表明,蒋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命张就西安事变写出书面回忆,确与其要充实这一方面内容的需要有关。故十二月得到张的回忆之后,蒋马上就将张回忆中有关的内容补充到自己的书稿中去了。可见蒋对张回忆的内容十分重视。其随后印成内部本提供给众将领传阅,以后蒋经国将其印成小册子在中央全会中传阅,意皆在此。

据郭冠英引述承命转知张写此文的特务队长刘乙光独生子的回忆说:张「第一次写了蒋总统看了很不高兴,对我父亲说:『他还不悔过?他是国家的罪人,国家到今天都是他弄的,他早该死了,多少人要杀他他知道不?』又把报告退回来重写了一次。」联系到蒋当时强烈的政治使命感和目的性,以及张学良对西安事变意义及自身作用的理解程度,张第一次成稿后受蒋责备,确有可能。毕竟以张政治之教育及训练、觉悟之程度,他确实未必能一次写出符合蒋要求的内容。即使再度重写之后的内容,也注定难免会与蒋之要求仍有距离。故从政治层面对张文有所把关和修改,然后再拿来教育党政军高层干部,仍为必然之举。

传阅稿中此种修改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宣传角度统一口径,规范文字;一类严格削删张对中共人物表示赞佩,或可能引起类似误解的用语。前者如第十八款中「共党曾派叶剑英来见」,修改后变为「共党曾派叶剑英求见」;叶带来毛泽东之约书,表示愿在抗日前提下,共同合作,「军队则听受指导」,改为「军队则听受指挥」,等。此种修改虽为个别文字,但在在显示当局必欲坚持正统之观念。传阅稿中将张自称在延安会谈中所提十条件中「待抗日胜利后,共党武装一如国军,复员遣散」一条删去,其用意亦在于此。因此十条所称共党武装接受点编,取消红军名称,停止反对政府,同国军待遇,准备抗日等等,中共当年都曾赞同并接受。惟后来造成两党冲突之关键,乃在共产党仍旧拥有自己的武装,只同意接受指导,并未如蒋当年所期望者,真正接受指挥,更不曾为国民政府所「收编」。「待抗日胜利后,共党武装一如国军,复员遣散」一句,明显地认同中共在抗战中可以保有自己的武装,这就如同「军队则听受指导」一句中「指导」一词不合要求一样,自然需要有所修改。同这一类文字相比,后一类文字更足以显示张政治上之幼稚。如张一面大谈中共统战及宣传「技俩」,一面却津津乐道于早年奉命捕到

「一共党首要韩麟符(?),彼曾书一万言供状,良阅读之下,深有所感,爱其才,怜其才。在鄂时,王以哲之侄,因共匪嫌疑被捕,良深加询问,准其自首,但彼之态度和言词,殊动良之心。」其言词中对共产党人「其热诚,其魄力」之钦羡,跃然纸上。尤其是在谈到与李克农、周恩来会谈的情形后,更是突出强调中共干部之胆识才干,称自己「先震于李、周之胆装,敢只身来我军中,再则惊周恩来之才干,所谈一切,良实被其折服」。如此之类,自然也是非削删不可的。

依据对上述不同版本的回忆材料之对比和分析,我们大致可以得出结论,即我们过去所了解的所谓《西安事变忏悔录》,确曾受到相当程度的删改,有些修改对其原意也确有某种损害,但也仅此而已,与所谓「伪造」无涉。严格地说,虽然经过删改,其基本内容以及张当时对此一事变发生经过和原因的基本认识,并未因此而受到扭曲。故新的全本的出现,不会根本改变以往《西安事变忏悔录》所留给我们的印象和看法。

(四)

对于张学良此一回忆材料之真伪,早已不复有争议。惟其是否由衷之言,是否经过删改,一向争论较多。蒋经国档案中存稿刊布,经与前已公开之内部传阅稿相互对照,其是否因为受到删改而遭全面扭曲,相信也可以大白于天下了。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即我们是否可以将其视为张的由衷之言?在当时那种条件下,张作此文,是否会有太多违心之论?

关于张在1956年11月应蒋之要求所写的这一回忆可信与否的问题,显然需要从事实与情感两个方面来加以考察。就事实而言,张所言经过至少就他自己的记忆应当说大体属实。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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