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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保守主义的滥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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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7:08:5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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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坚定的批判者,而事实却是他比较早地意识到中国在走向西方的时候,不应该、也不可能背离自己的文化传统。他在其名著《盛世危言》的《自序》中明确指出,儒家文化的根本精神在于“经”与“权”两个字,“经”是“安常”之本,“权”是“应变”之方,二者构成一个整体,缺一不可。他说:“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镃基,不如待时。故中也者,圣人之所以法天象地,成始而成终也;时也者,圣人之所以赞地参天,不遗而不过也。中,体也,本也,所谓不易者,圣之经也;时中,用也,末也,所谓变易者,圣之权也。无体何以立,无用何以行,无经何安常,无权何以应变?”[4] 在郑观应看来,中国既然被迫走向近代,那么就不可避免地要学习西方,要作出某些不同程度的变化,对于这种变化不必大惊小怪,因为即便圣人复出,也会遵循“穷则通,通则变”等因时而变的原则,也会作出向西方学习的选择。问题在于,向西方学习只是学习西方的优点,既不会使中国走上全盘西化的道路,更不会将中国变成西方的附庸。这就是郑观应强调“圣之权”的要点。 至于郑观应之所以强调“圣之经”,那是因为他认为,中国虽然需要向西方学习,但并不意味着在所有的方面都要向西方学习,更不意味着中国在所有的方面、所有的时间里都落后于西方。他指出,“夫所贵乎通儒者,博古通今,审时度势,不薄待他人,亦不至震骇他人;不务匿己长,亦不敢回护己短,而后能建非常之业,为非常之人。”[5]正是遵循一物不知而以为耻的儒家故训,近代中国人在见贤思齐的时候才反省自己的文化,觉得有必要去学习西方。这就是儒家精神中权变思想的具体运用。然而,说到文化的根本,说到中国之所以立国的依据,郑观应更强调中国文化的根性,强调中国文化的不可替代性,当然同时也要看到西方文化的局限性。这一观念在其专门为《盛世危言》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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