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用之期,必在壮年,过幼则稚,过老则衰。日本小学六年、中学五年、高等学校三年、大学三年或四年,约二十三、四岁亦可大学毕业,在各国中为最久。日人提议去高等学校已非一日。我国定章,则初等小学五年、高等小学四年、中学五年、高等学校三年、大学三年或四年。七岁束发受书,即成绩优良、永不留级,非二十七、八岁不能在大学毕业。出以任事,将三十矣。……我国之人,三十卒业,六十休职,任事之期,相差之半是。以鄙意言之,则今日学制,当改为初等小学三年、高等小学三年、中学五年、大学预科一年,本科三年或四年。”(注:《教育杂志》第一卷,第一期。)正是在诸如此类意见的影响下,民初的学制比清末学制的修业年限有所缩短。
在吴汝纶于1902年赴日考察教育回国后整理的《东游丛录》中,曾记叙日本友人向他力说女子教育的必要和重要性。“国础之道,在于育英。育英之方法不一,大设学堂,虽谓良法,抑亦末也。欲获人才,须造良家庭,欲造良家庭,须造贤母。贤母养成之道,在女子教育而已。故曰:国家百年之大计,在女子教育,无他,是教育之根本,而实巩固国础之法。”(注:吴汝纶著:《东游丛录》,第2、3页。)吴汝纶的《东游丛录》后来成为清末民初新教育的主要指导思想之一,其对女子教育的影响是可以想见的。
另外,受日本教育影响较深的罗振玉对女子教育也积极加以倡导。他说:“国民之中,女子居半数,若教育不及女子,是隐去国民之半数矣。况女子不读书,必昧于家庭教育,而此半数之男子,已于幼龄中经此不谙保育法之慈亲,为种孱弱之病根,后来教育虽极完全,已有不可挽回之势矣。故必破除惯习,开女子教育。”(注:《教育私议》,《教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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