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之间,增设协一级编制,故北洋是镇相当于日本的师团,协相当于日本的旅团。1904年清政府以北洋营制为基础,统一了全国新军营制,可以说这标志着日本军制在中国新军中正式确立。
在军事教育体制上,日本的四级军事教育制度也在中国开始逐步推行。先是1902年张之洞在湖北设武普通中学堂1所,相当于日本的“中央幼年学校”;又设武高等学堂两所,相当于日本的士官学校(《张文襄公奏稿》卷34。)。1904年,清政府命令将全国军事学堂分为4级,即陆军小学堂、陆军中学堂、陆军兵官学堂和陆军大学堂,分别相当于日本的军事幼年学校、成城、振武等士官预备学校、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后陆军大学堂未能设立,乃先设陆军军官学堂于保定。与此相适应,学校的教学内容也是参照日本军校设置的,如保定军校即参照日本陆军大学课程,以战术、参谋业务、后方勤务及国防动员等课程为主,教材则大都采用日本最新出版的教材,其他学校皆可类推。因此,从1902年起,日本的军事著作、军队操典、军事教科书等大量涌入。袁世凯还专门聘请日本中佐立花小五郎等人为其翻译各种军事书籍,其中如北洋将弁学堂总教习贺忠良编的《战法学教科书》,是一部比较全面介绍资产阶级军官理论的著作,两江督练公所排印的《日本陆军大学战术讲义》也有较大影响。
在武器装备上,也开始由使用德国武器为主向购买日本武器过渡。如1904年袁世凯奏称,日本武器“工贱道近,价值较廉”,而“工料均极精坚”,“一切程度均与泰西不甚悬殊”,一次就向日本三井、大仓两洋行购马、步、*14650杆,子弹720万粒,大炮64门,炮弹25856颗,价值白银120多万两(《袁世凯奏议》,上册,第118—119页;上册,第487页;中册,第900—901页;下册,第1320页。)。
伴随着日本影响的全面加深和扩大,日本顾问和教习的作用也日益加强,他们在各省的编练机构和军事学堂中的势力日益扩展。在袁世凯所部,日本顾问尤其受到信任和依赖。这一点仅从河间和彰德两秋操中就能得到证明。1905年10月末,北洋新军首次在河间举行会操,会操获得了外国军事观察家的好评。日本军事顾问参与了演习的筹划与指导(拉尔夫·尔·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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