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平湖监试加二等 此则永安老贼,又扰三□河,曾充监试者。
功勋平湖监试加三等 此则金田老贼,又扰三□河,又充监试一次者。
功勋平湖监试加四等 此则金田老贼,又扰三汊河,又别陷一城,有功加一等及充
监试一次者。
谢介鹤《金陵癸甲纪事略》记:
凡贼之伪官职名虽多,均未足其数,徒以夸耀于人也。由永安以前来附之贼,均为
功勋加一等。 我们两两对比,一眼就看见《贼情汇篡》把太平天国勋阶各种等级记载得何等分明,而《金陵癸甲纪事略》却只含混地说了一阶。不过,谢介鹤说的是“永安以前”,即指从金田到克复永安州以前这一段时间说的,而不是指在永安的时候,更不是指永安以后说的。其用词虽概括些,而在时间上还是划有界限的,也并没有与《贼情汇篡》所记“完全不同”的。就即使完全不同吧,《贼情汇篡》是曾国藩情报机关根据抢夺来的“汗牛充栋”的官册、文件来编篡的(据张德坚《贼情汇篡》卷九《贼教·伪书》。),据现存的太平天国文献来核对,往往可证该书所记官制的不误,俞政、姜涛两同志也同我们一样引该书所载的《梁立泰家册》为证,说明两位同志也认为该书是可信的,而《金陵癸甲纪事略》却是一个大约在天京做过书手的人逃出后据记忆来写的,在这一条勋阶制度的考证上,也不可能据后者来否定前者。至于两位同志说我以《贼情汇篡》这条史料为证是“推测”。现在讨论是不是“推测”。案我认为洪秀全在金田以至天京各地都过生日,而独这一次在金田参加祝寿的人都加“功勋加一等”,其意义必有在庆祝洪秀全生日以外的。这是对这一件史事提出“为什么”的问题。在考证上,对一些未明的事件,是必须提出疑问的。但如果提出了疑问,而不去追考,就凭空作出:“参与祝寿的人都是首义有功人员,所以后来一律功勋加一等”的结论,那何止“推测”而已,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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