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系列著作中批判了“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等旧观念,号召“男和女同心协力”,投入民主革命。
在1905年至1907年发生的革命派与改良派的大论战中,革命派首先还击了康有为、梁启超等反对民族革命的谬论,揭露了清王朝一贯推行民族压迫的罪行,阐述民族主义真实意义。他们还指出因革命而流血是不可避免的,“革命者,救人救世之圣药也。……吾因爱平和,而愈爱革命。何也?革命、平和,两相对待;无革命则亦平和,腐败而已,苦痛而已”。(思黄《中国革命史论》,《民报》第1号。)也只有革命才能救亡,欲求免瓜分之祸,舍革命末由。……外人之所以敢觊觎中国者,以中国政府之敝败也。颠覆政府,当以兵力,去其敝败,而瓜分之途塞”。(寄生《革命今势论》,《民报》第17号。)他们还批判了反动的国家主义谬论,指出背离民族革命、民主革命而谈爱国,只是改头换面的“保皇主义”、“服从主义”、“奴隶主义”而已。
革命派还批驳了改良派称中国人“程度未逮”,不配享受民主共和的污蔑,指出“*革命”就是“国民革命”,这是大势所趋和人心所向,“中国数千年来都是君主专制政体,这种政体,不是平等自由的国民所堪受的”,“是恶劣*的根本”,必须以民主制度取而代之;“广大的人民群众也都甘愿接受新秩序,渴望着情况改善”(《在东京<民报>创刊周年庆祝大会的演说》、《孙中山全集》第一卷第325—329页。)所以中国完全能够实行民主共和制度。他们还一针见血地指出梁启超鼓吹“开明专制”论,目的是要中国人民永远仆伏于皇权统治之下。
革命派还宣传了实行“社会革命”的主张,分析地主阶级垄断土地的不合理性,“地主之流弊,不特使贫民陷于地棘天荆之苦况,抑为商工界之一大障碍物,可断言也。……然则救治之法如何?唯有实行土地国有之政策,不许人民私有土地而已”。(县解《论社会革命当与*革命并行》,《民报》第5号。)他们还提醒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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