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论者在中南地区辛亥革命史研究会主编的《辛亥革命研究会通讯》第三十四、三十五合期上发表《黄兴主张放弃武昌的事实不能否认》一文,认为黄兴只有两个日本参谋:大元大佐与萱野长知,大元牺牲于汉阳失守十天前,萱野的著述中也只字未提放弃武昌一事,故对黄兴的回忆持否定态度。其实,黄兴的日本参谋并不止两个,大元虽然于11月17日民军“进攻汉口时牺牲了”(注:李书城《辛亥前后黄克强先生的革命活动》,《辛亥革命回忆录》一,第190页。),而据甘绩熙在《躬与辛亥武昌首义及阳夏鏖兵之经过实录》中说:“时有二三日本人充鄂军战时总司令部参赞者”(注:《辛亥革命史料选缉》上册,第410页。)。还有材料说:“日人萱野、汤米等为军事顾问”(注:《黄兴传记资料》八,第12页。)。从上可知,黄兴的日本参谋绝对不止二人。
还有论者在《辛亥革命史研究会通讯》第三十六期著文《黄兴放弃武昌说无庸置疑》,认为黄兴的解释是让人代己受过。这种猜测实在欠说服力。黄兴已在演说词中承认“兴虽著奔走微劳,而战事实多败北”。且综黄兴一生为人,谦逊待人,功成弗居,忍辱负重,自承败责,实具有领袖的伟人性格,向为世人所称道。有论者说:“黄先生之为人,不仅是知行合一,文武合一,而尤才德合一。”(注:《黄兴传记资料》六,第123页。)长江大桥武昌桥头南侧的黄兴铜像赞中题道:“综公一生,以不世出之才,兼容并包之量,忍辱负重,推己及人,不务近名,不居成功,其磊磊落落,不激不挠之概,信乎国人之先觉,吾党所依归也。”(注:《武汉春秋》,1983年第4期,第58页。)还有论者说:“克强先生既无权利思想,而又对革命事业的至危至艰者,以身先之;任劳任怨,谤生不辩,功成不居;盛德大量,与世无争;党内外人士,多在其涵养之中而浑然不觉。易象所谓‘谦谦君子’,尚书所谓‘休休之容’,克强先生实兼而有之。”(注:《黄兴传记资料》(1-5),第207页。)下面是一些与黄兴同时代且关系密切者的评价,从中似更可说明其问题。胡元tán@①说黄兴“宽厚有大度”,杨庶堪说他“气度雍容”,胡汉民说“性素谨厚”(注:《黄克强蔡松坡遗事》,第57页。),孙中山说黄兴“禀赋素厚”,周震麟说他“不明磊落,敝屣权势”(注:《黄兴传记资料》(1-5),第267页。),熊希龄说“功成耕海ruán@②,貌矣安期侣”(注:《湖南历史资料》总第13辑,第12页。)。从上可知黄兴忍辱负重的风范。黄兴一生至今仍未发现有什么诿过于人的表现,因此说黄兴的解释是诿过于日本参谋,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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