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页。)就能无敌于天下。很显然,他们实际上还没有从天朝大国的迷梦中清醒过来,认为只要牢牢守住孔孟之道,就能制胜一切强敌。这种认为西方先进的技术与装备是雕虫小技,不足为虑,认为战争的胜负可以完全排除武器的因素的观点,显然是十分荒唐的,是愚昧无知的表现。洋务派主张“中体西用”,认为既要守住孔孟之道,又要学会西方的科学技术,并且认为只有把二者结合起来,才能有效地对付外来侵略。
在洋务运动中,顽固派对洋务派可以说是步步逼紧,极尽攻击之能事。同治元年,总理衙门在北京创办同文馆,招员学习外文。同治五年,总理衙门“因思洋人制造机器、火器等件,以及行船行军,无一不自天文算学中来”(《洋务运动资料》第2册,第22—23页页。),因此决定“延聘西人”教习天文、算学。张藻盛首先起来反对。他叫嚷:“朝廷命官每用科甲正途者,为其读孔孟之书,学尧舜之道,明体达用,规模宏远也,何必令其习为机巧,专门制造轮船,洋枪之理乎?”(《洋务运动资料》第2册,第28—29页。)在张某人看来,“规模宏远”的“尧舜之道”,“明体达用”,足以将一切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学习“制造轮船、洋枪”实是多此一举。接着,大学士倭仁振振有词道:“今以诵诗书者而奉夷为师……恐不为夷所用者鲜矣。”“立国之道当以礼义人心为本,未有专恃术数而能超衰振弱者。天文、算学只为末议,即不讲习,于国家大计亦无所损。”(《洋务运动资料》第2册,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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