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腐败,经济落后,把责任完全归于李鸿章—个人是不客观的。但李鸿章做为最重要的统兵大员,他的“和戎”思想确实是战争失败的重要原因,当时舆论抨击他“议和则李鸿章必占人先,议战则李鸿章必落人后”,反映的是基本事实。
与“外须和戎”比,“内须变法”却不失为一种积极的思想。
李鸿章清醒地认识到,面对几千年未有之“强敌”与“变局”,中国必须有所改变,否则就会有“不可知”的大祸临头。他面向世界,看到各国“一变再变而蒸蒸日上”,独中国“以守法为兢兢”,更感觉到“变法”的紧迫性。他经常呼吁,非变法不能应付时局。他说古今局势迥然不同,不能拘狃于祖宗之成法,若事事必拘成法,那必然“日即于危弱而终无以自强”。他认为,面对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不研究切实可行的对策,却处处用“成法”来捆住自己的手脚,好比医生治病,“不拘何症概投以古方”,决不会得到好结果。但是,李鸿章的“变法”与后来维新派提倡的“变法”不是同一概念。维新派要改变中国传统的封建体制,李鸿章却认为,“中国文武制度,事事远出西人之上,独火器万不能及。”(《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二十五。)他对封建主义的文武制度推崇备至,是一个坚定的“中体西用”论者。对于“中体”,他不允许有任何怀疑。在派学生出洋的。“应办事宜”中,李鸿章再三强调,留学生在国外不能专攻西学,仍然要学习《孝经》、《小学》、《五经》及清朝律例等书,经常宣讲“圣谕广训”,“示以尊君亲上之义,庶不囿于异学”。(李鸿章:《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十九。)他很怕留学生为“夷”所变,思想异化。李鸿章的“变法”具体内容前后有所不同,但始终严格局限于“尊君亲上”的范畴之内。
李鸿章的“变法”从“自强”开始。他说:“中国欲自强,则莫如学习外国利器;欲学习外国利器,则莫如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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