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拉拢印度当地王公的手法,和印度封建势力建立了反动联盟,借以维护它的殖民地统治。因此,面临富有抵抗外敌传统而又广土众民的中国,英国在取得两次鸦片战争的既得利益后,不得不千方百计地去扶植一个守约主和的清政府统治集团,作为自己消化侵略成果维护半殖民地秩序的工具。而英国的这一做法,是符合法、俄、美等国的侵略利益,并取得他们的支持和合作的。洋务运动和洋务派,正是上述国际背景下的产物。当太平天国和捻军等农民革命已被镇压下去,清政府洋务派于同治五年(1866年)二月密谕各督抚大臣妥筹借法自强办法时,也是把总税务司英人赫德的“局外旁观论”和英国参赞威妥玛的“新议论略”作为讨论根据的,也就是说,同样是按照英国侵略者定下的调子在跳舞的。(参见《洋务运动》史料第1册第15页。)
这里要着重说一下那拉氏在洋务运动中所起的作用。那拉氏一直是清政府同治、光绪两朝(1861~1908年)的最高统治者,也是洋务运动的决策者和指挥者。所有重大的洋务活动,都要报经那拉氏的批准,才能付诸实施。没有那拉氏的支持,开展规模那样大、时间那样长的洋务运动,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奕□、文祥、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等从中央到地方的洋务实力派,都在那拉氏的控制之下。1865年4月,当农民革命力量已被镇压下去、清政府统治初步稳定之时,那拉氏便施展权术,突然宣布罢免功高望重的奕□,继而又宣布恢复他的职务,对奕□一打一拉,威恩并施,使得奕□从此对那拉氏一直小心谨慎,甘拜下风。至于洋务派中的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等汉族地方实力派,更是在那拉氏的严密控制和操纵之下,要看那拉氏的脸色行事。以洋务运动主将李鸿章来说,对那拉氏可称百依百顺,不敢稍有逾越。梁启超的李鸿章传记中,曾有下列一段记述:“戈登曾访李鸿章于天津,勾留数月。其时俄国以伊犁之役,颇事威吓,将有决裂之势。李鸿章以询戈登。戈登曰:中国今日如此情形,终不可以立于往后之世界,除非君自取之握全权以大加整顿耳,君如有意,仆当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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