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兄弟,而后却逐渐疏远,以致断绝来往,反目成仇,成为人们注目的疑案。导致他们失和的原因何在?双方又各据其理,各执一词,扑朔迷离,令人疑惑难辨,对于其间的是非,当时就有学者说:“若近梨洲门庭者,便谤晚村;依晚村门庭者,必毁梨洲。”[4]而全祖望之《小心堂祁氏遗书记》文中对吕、黄关系及评价的论述,可谓是“近梨洲门庭者,便谤晚村”的典型案例。对此,我们无须为贤者讳。鉴于吕、黄都是清初具有影响的学者与思想家,他们相互间的交往变化,既有关各自的立身行事,也反映了当时学术思潮的一些趋向与信息,澄清全氏在该文中的某些不实之词,对研究吕、黄的生平与思想及学术与*的关系,乃至当前深入开展的清史纂修都不为无益,因有必要对文中的不实之词予以辨正。为论述方便,兹将文中有关部分全录如下:
吾闻淡生堂书之初出也,其启争端多矣。初南雷黄公讲学于石门,其时用晦父子俱北面执经。已而以三千金求购淡生堂书,南雷亦以束修之入参与。交乃既毕,用晦之使者,中途窃南雷所取卫湜《礼记集说》、王偁《东都事略》以去,则用晦所授意也。南雷大怒,绝其通门之籍,用晦亦遂反而操戈,而妄自託于建安之徒,力攻新建,并削去蕺山学案私淑,为南雷也。近者,石门之学固已一败涂地,然坊社学究尚有推奉之,谓足以接建安之统者,弟子之称,狺狺于时文批尾之间,潦水则尽而潭未清,时文之陷溺人心一至于此,岂知其滥觞之始,特因淡生堂数种而起,是可为一笑者也。
然用晦所藉以购书之金,又不出自己,而出之同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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