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及庶民等级中,分离出更多的士人,他们凝聚为一个日趋稳定的群体,其社会地位在庶民之上,故《孟子》中,出现“士庶人”的提法。在这个群体中,尊奉儒家学说的人不断增多,孟轲是其理论代表。在《孟子》一书中,论“士”六十四次、“儒”二次、“仕”二十九次、“君子”八十二次、“圣”四十七次。不仅发展了孔子提出的士子求学与修养的标准,而且特别详细论述了士人入仕后如何推行仁政的方法与原则,同时还抨击了其他流品士人的言论与行为。这说明,战国时期“儒士”阶层已经确立并不断壮大,他们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日显重要。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考证云:“士、农、工、商谓之四民,其说始于《管子》。……春秋以后,游士日多。《齐语》言桓公为游士八十人,奉以车马衣裘,多其资币,使周游四方,以号召天下之贤士,而战国之君遂以士为轻重,文者为儒,武者为侠。”[③]
秦汉以降,硕儒名臣论述儒士的记载,不绝史册。宋代应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时期,其中以二程和朱熹为代表。《古今图书集成》一书,在《选举典》的《养士部》及《士习部》,辑录了历代论士的重要言论,其中宋人占有很突出的地位,便是这种情况的反映。原来,唐末五代之际,不仅*分裂、干戈不息,而且纲纪败坏、风俗日偷。赵翼《二十二史札记》云:“五代诸帝,多由军士拥立,相沿为故事,至宋祖已第四帝矣。”“王政不纲,权反在下,下凌上替,祸乱相寻,藩镇既蔑视朝廷,军士亦协制主帅。古来僭乱之极,未有如五代者。”[④]顾炎武也指出:“士大夫忠义之气,至于五季,变化殆尽。”[⑤]宋王朝建立后,从纲常伦纪、道德风俗上进行整顿不是一时能完成的。加之与辽、西夏、金不断争战,社会动荡,这方面更有恶化的趋势。因此,宋代许多*家都慨然于道德之亡,大声疾呼予以整肃。如欧阳修云:“盖得其要,则虽万国而治,失其所守,则虽一天下不能以容,岂非一本于道德哉!”[⑥]二程及朱熹也大力提倡正君心、端士习、振纲纪、化风俗,认为学者士人在这方面有最为紧要的责任,因此,《朱子语类》、《四书集注》等书中,有许多论士的见解。就朱熹的实践而言,他十九岁中进士,登第五十年,出任中央及地方官职不过十二年。他在从政时期,就十分重视讲学。从政不得志后,更全力投身于培养儒士的事业及埋首著述。他亲手拟订的《白鹿洞书院学规》,在中国沿用了七百余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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