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借款问题——这是使我知道的——我曾和他(罗拔诺夫)及威特(即维特)很坦率地谈起。虽然维特详细地对我解释——他也许不需要这样做的——他绝对无意参加这一借款,但他完全出人意外地,在我们背后签订了部分的借款。这个单独财政活动的结果,自然必使日本自问:在这些情形之下,后期赔款的支付,是否能像开始的时候,一切有关国家对中国作一大借款之可以保证给它。日本不能只靠空头的诺言而急于放弃他的抵押品。(而对日交涉)迟延之发生,不能归罪于我们,而应归罪于上述的情形。……
(罗拔诺夫)公爵显然为我坦白但出以友谊的口吻所窘,他回答我,正是为这个理由,俄国相信它能作一单独借款,否则,我们将与中国进行借款谈判。
当我极坚决地反驳他这句话的时候,他解释,俄国不得已而采取这单独步骤,是因为法国不愿借款之举有德国参加。……
我认为在进行讨论是多余的,因对公爵说:“一言以蔽之,已经做的事,已经做了,我们不要再谈它罢;但我不能承认我们是迟延发生之原因。我们对您的行动是坦白的,且以最忠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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